“酒尊以酒悟道,仙釀下肚,持劍為劍仙,持槍為槍仙,持刀為刀仙。”
“當時哪怕劍尊都不是其對手,但是在突破大羅超脫之時便察覺自身大道有缺,為了彌補自身大道便進入那輪回之中。”
“於輪回之中洗刷億億萬年才尋得一轉世投胎的機會。”
聽著這道蒼老的聲音男子神色疑惑的撓撓頭,自已在跟老祖講自已女兒的事情,老祖給自已講酒尊的故事乾什麼?
酒尊自已也聽說過啊,畢竟酒尊在世之時他也在啊。
不過,老祖不可能給自已講一段莫名其妙的故事,畢竟自已的獨女也是老祖唯一的小孫女啊,老祖平日裡可是喜愛的緊,不可能不擔憂。
不對……
突然,男子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麵色微變,雙眼閃過一絲不可思議。
“難不成……”
男子猛然抬頭看向眼前的虛空。
“不可說不可說,悟了便可,悟了便可。”
隨著大笑聲逐漸落下男子也笑眯眯的收起手中的青色古鐘。
還彆說,自已女兒眼光還是挺好的,現在就是等著那兩位能不能發生一點什麼故事了。
“哈哈哈,好啊,好啊,來人啊,大擺宴席,整個無涯聖地大賀三天三夜。”
男子一甩袖子大笑離去。
……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
一個牆角處,柳白好似一隻小貓一樣被南宮仙慍逼在牆角。
柳白整個人蹲在牆角處,而南宮仙慍那一條光滑如玉的大長腿便搭在柳白的肩膀上。
在看著眼前若隱若現的神秘之地柳白一時間閉起眼睛起來,不可看不可看。
“嗬,就這點膽子?我幫你偷來了我聖地生物,聖地相當於我家,也就是相當於我將我家的寶物偷出來給你了。”
“如此天大的恩情你不僅不感恩,還想要趕我走?你到底是不是人?”
南宮仙慍低著頭盯著柳白一字一句道。
而柳白則自知理虧低頭不語。
“接下來就要去什麼地方?我跟著你。”
南宮仙慍說完柳白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
“不可不可,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凶險至極九死一生,你不能去,你若是死在裡麵,你爹會將我碎屍萬段的。”
柳白連聲拒絕道,隻有他才知道眼前女子的背景有多麼雄厚,萬一這女人跟著自已因為自已隕落了,到時候誰也救不了自已。
這也是他要趕走眼前女子的根本原因,踏馬的女人就是麻煩,實力沒多少就是喜歡添亂。
到時候你就死了一了百了,我可要受儘折磨啊。
“你再說一遍?你活我便活,你死我也活,我的安危就不勞你煩心了。”
“若是你再拒絕的話,那我便叫我祖爺爺親自走一趟?”
隨著南宮仙慍的長腿微微用力,柳白的肩膀也逐漸偏向一邊。
“怎麼樣?答應不答應?”
感受著肩膀上的巨力,在看看近在咫尺都玉腿柳白一個頭兩個大。
“得得得,走走走,走還不行嗎?到時候你若是死了那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