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馬的,家父張二河。”
“嗯?您……您就是二城主張二河的獨子張彩風?”
“怎麼?害怕了?害怕了就將東西給我,否則彆怪我弄死你。”
“是是是,給給給,小公子莫怪罪,莫怪罪。”
葉林身旁的青年一臉傲氣的拿著一個紫色的肚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隨後雙手拿著紫色肚兜放在臉上猛然一吸,臉上露出一抹無比陶醉的神情。
看到這一幕的葉林陷入了沉默。
“小子,彆說哥哥不照顧你,給,讓你摸一摸。”
察覺到有人一直盯著自已,張彩風轉身看向葉林,隨後很是大氣的將手中的肚兜遞到葉林麵前。
“不用,我對這不感興趣,我有一個問題很是疑惑,還請公子為我解答一下。”
葉林靠在椅子上湊到張彩風的身前小聲道。
“哦?你儘管說,哥哥給你解答,隻要哥哥知道,傾囊相授。”
張彩風極為闊氣的拍了拍自已的胸脯大聲道。
“好,張兄,你既為城主的獨子,那一個春樓的花魁對你來說不過掌中玩物罷了,為何還要如此癡迷?”
聽著葉林的話張彩風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神情,一雙眼睛就這麼高高抬起看向葉林。
“好弟弟,你這就不懂了吧?這春月樓背靠七幻宗,七幻宗宗主那可是與我們奇幻都城城主一個層次的大人物。”
“所以這春月樓哪怕連我都不敢招惹,深怕惹火上身,彆說我了,就算我老爹來了也得老老實實坐在這裡。”
張彩風一臉神秘道,隨後又看向葉林輕聲道。
“好弟弟不知如何稱呼?”
張彩風說完葉林便很識趣的說道。
“葉林。”
“嗯,葉林弟弟,不知是從哪來啊?哪方人士?”
“散修。”
葉林剛說完張彩風便一臉無語的看著他,本以為關係已經差不多了,沒想到這葉林還是這樣。
日你媽,一個散修能這麼有錢?那自已這算什麼?
葉林隻是神秘一笑朝著張彩風搖搖頭,既然你不相信那就怪不得我了。
不過這家夥也是挺有意思的,表麵上看似猖狂但是分寸把控的非常好,剛才怒懟的乃是腰間掛著第三檔次入城證的生靈。
對於自已倒是客氣,千方百計打聽自已的身份,有趣。
“花魁,露個臉啊,哥哥們花費重金來到這裡就是想要妹妹露臉啊,妹妹若是不露臉讓哥哥們心癢難耐啊。”
“對啊,要是妹妹不解風情那就彆怪哥哥們親自登上高台一睹芳容了啊。”
“哈哈哈,仁兄說的對。”
一眾觀眾紛紛開始起哄,而高台之上的薄紗也輕輕散去,一眾觀眾此刻紛紛身體前傾瞪大眼睛。
等到薄紗徹底散去之時,高台之上正站著一位手拿圓扇,身穿長裙,麵帶半紗的女子。
女子身材無比妖嬈,一雙眼睛更是能夠勾掉魂一樣,雖然帶著半麵薄紗,但是女子容顏確為絕世。
畢竟薄紗是薄紗,仔細看還是隱隱約約能夠看到的。
“嘶,怎麼還帶著麵紗啊?我看啊,將這麵紗也摘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