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廢了他(1 / 1)

顧言澈步步朝著薛懷瑾逼近,嚇得薛懷瑾蜷縮到了桌角,但他捂著胸口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眼看著顧言澈從腰間抽出一把瑞士軍刀,他再次被嚇得破防,連忙趴在地上對著顧言澈求饒:“顧言澈,我錯了,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呸,孬種!”莊子曰一臉不齒。

隨後便來到床前,擋住了宋知宜的視線,然後又捂住了宋知宜的耳朵。

顧言澈沒有絲毫的遲疑,手起刀落。

薛懷瑾坐在地上,看著自己鮮血淋漓的下半身,有些後知後覺。

約莫過了三秒鐘。

“啊”穿破耳膜的慘叫聲響徹整棟酒店。

即便宋知宜的耳朵被莊子曰捂住了,可她還是嚇得渾身顫抖,慘白的麵色和薛懷瑾也相差不了多少。

看著這般模樣的宋知宜,莊子曰都有些心疼了。

看來今晚她真的是遭罪了。

一朵從小養在溫室裡的花朵,何曾見過這樣暴力又血腥的場麵。

顧言澈這人就是護短,他的人,不惜一切代價都會護住,他也有千百種法子可以讓薛懷瑾生不如死,但沒有哪一種,會比當場廢了他更解氣的!

縱然知道薛懷瑾是薛沉唯一的兒子,廢了薛懷瑾薛沉和薛婉清都不會放過他,可那又如何,今天若不廢了薛懷瑾,難消顧言澈心頭之恨!

薛懷瑾被疼暈了過去。

顧言澈轉過身,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包裹在宋知宜身上,神情溫柔而耐心道;“知宜,哥哥帶你回家。”

宋知宜不敢看地上的薛懷瑾,含淚點了點頭。

回沁園的路上,宋知宜蜷縮在顧言澈懷裡,如受驚的小兔子。

莊子曰坐在副駕駛忍不住開口說道:“雖然薛懷瑾是死有餘辜,但我還是覺得你剛才有些衝動了。”

“那薛沉可對薛懷瑾寶貝的很,你廢了薛懷瑾,薛沉萬一狗急跳牆,那豈不是”可莊子曰一接觸到顧言澈深晦的眸光,便自動將剩下的話咽了回去。

“行,我相信你,既然做了肯定是有十足把握的,沒事,這不是還有宋叔在嘛,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話是這麼說沒錯,莊子曰還是對開車的阿照說,“你們這幾天多找人盯著點薛家啊,萬一他們有什麼動作,我們也好提前提防啊。”

“一直派人盯著。”

“一直派人盯著那還能出今晚這檔子事?”莊子曰話一出口,連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口快,口快。”

沁園。

宋蘊銘收到消息後,已經第一時間趕了回來,看到這般模樣的宋知宜,心疼的大罵畜生!

顧言澈將人交給唐卿儀,唐卿儀立刻吩咐女醫生帶宋知宜進去檢查身體。

宋蘊銘則在房間外麵來回踱步,要找人殺了欺負宋知宜的人!

“那個宋叔,不必了,阿澈已經把人廢了。”莊子曰低聲提醒道。

“廢了?”

“對。”莊子曰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雙腿之間。

宋蘊銘立刻大聲道:“好,廢的好!但就算如此,我也不會輕饒了他!”

僅僅是廢了,遠遠不夠。

宋蘊銘連打了幾個電話。

莊子曰站在一邊低聲對顧言澈說:“你這宋叔看樣子是要把薛家連根拔起啊。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對你還是件好事了。”

顧言澈目光幽幽,莊子曰這次膽子倒是大了些:“你這麼看我乾什麼,我難道說錯了?要沒有薛家,那薛婉清和顧司夜就孤掌難鳴,就翻不起什麼浪花了。這些年薛家可沒少在背後興風作浪的。”

“閉嘴。這裡沒你事了,你可以走了。”

“不是,不帶你這麼過河拆橋,卸磨殺驢的啊,今天要不是我,那知宜說不定就再說了,她檢查結果還沒出來呢,我不得關心一下。”

這邊宋蘊銘也打完電話回來了,皺眉道:“知宜為什麼會落單,會被人帶走,季斯年呢!她今晚不是和季斯年在一起嗎?為什麼還會出這樣的事情!”

宋蘊銘話音剛落,外頭就傳來驚雷和驚蟄的聲音:“先生,人帶來了!”

顧言澈揮了揮手。

宋蘊銘則看向顧言澈:“阿澈,是什麼人?”

“宋叔等下就知道了。”

顧言澈沒有細說,先讓人把人帶下去了。

宋知宜的房間門也打開了,唐卿儀走了出來。

顧言澈和宋蘊銘立刻圍了上去。

“唐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宋蘊銘急切問道。

唐卿儀點了點頭,對宋蘊銘道:“宋先生彆擔心,我的助手已經替宋小姐做了檢查,身體受了一些輕微傷,但是精神上還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和傷害,如今情緒不太穩定,恐怕需要一些時日才能恢複。”

“真是豈有此理!”宋蘊銘暴怒,“我從小到大都舍不得動一根頭發的女兒,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宋蘊銘一生氣,跺跺腳,港城都要震三震,顧言澈並未勸宋蘊銘消消氣,隻說:“宋叔,您輕點兒,彆嚇著知宜了,她今晚已經受了不小驚嚇。”

“是是是,唐醫生,我現在可以進去看看她嗎?”

唐卿儀搖了搖頭:“宋小姐情緒比較激動,我剛給她打了一針,已經睡下了,晚點再進去看吧,讓她睡熟一點。”

“好,好,唐醫生,麻煩你了,真是太感謝了!”宋蘊銘握了握唐卿儀的手,然後又對顧言澈道,“哦,對了,阿澈,今天這件事情,先彆告訴你媽,免得她擔心又分心。”

“嗯,我知道。”

宋知宜這會兒也看不到,宋蘊銘道:“我出去一趟。”

顧言澈點了點頭。

宋蘊銘聞言來到一個房間,就看到一個套著麻袋的身體被推到了自己麵前。

“這”宋蘊銘不解。

阿照便彎下腰,把套在那人頭上的麻煩拿了下來,看到被綁在底下的人之後,宋蘊銘眼中雖然閃過一抹詫異,可麵上卻是波瀾不驚的。

對傷害自己家人的人,無論是誰,他們都是錙銖必較,是絕不會手下留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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