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放縱(1 / 1)

有些人有些錯可以原諒,但有些人有些事卻是一輩子都不可能原諒的。

楊惠妍說得輕巧,就算沒有她也會有其他女人,她父母的婚姻不可能長久。

是,楊惠妍說的沒錯,可偏偏這個人就是楊惠妍,她就無法原諒。

其實也不是什麼原諒不原諒,她隻是無法對獨自在黑暗中那個哭泣和無助的自己說一聲,沒關係吧。

她真正無法放下的,是自己不幸的童年。

或許就算她的父母沒離婚,她的童年依舊是不幸的,會在無止境的冷戰或者爭吵中度過。

她可能就是一個沒辦法擁有幸福人生的小女孩吧。

她的過去,她的偏執,她的陰沉,都造就了她如今這般冷漠的性格。

誰都不覺得自己錯了,她也不覺得自己錯了,但為何如今的生活會這樣的被動呢。

蘇南傾真的不解。

她其實並不喜歡來酒吧,但是心情不好的時候,來酒吧跳舞就成了她的一種發泄。

當她的身體在舞池裡麵隨著音樂的節拍瘋狂扭動,身邊的人也跟著她一起扭動,誰也不認識誰,她的腦子也可以完全放空,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就這樣放縱著自己。

但她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即便穿著最簡單的襯衣和牛仔褲,依然掩飾不住那曼妙的身材,白皙而清晰的麵容在鐳射燈下,反倒是多了幾分誘人的嫵媚,再加上熱火的身材,輕易就成了舞池中心的焦點,引起了那些本來就在舞池裡麵獵豔的男人的注意力。

幾個男人不著痕跡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將蘇南傾圍在了中間,甚至趁機占了蘇南傾的便宜。

蘇南傾是來排解鬱悶的,可不是讓人來占便宜的。

所以當這幾個男人對她動手動腳試圖不軌的時候她就察覺到了。

她才不慣著他們,沒一會兒工功夫就讓這幾個男人疼的齜牙咧嘴的吃了鱉。

隨後她就甩手離開了舞池。

這幾個男人紛紛捂著自己的痛處疼的齜牙咧嘴的,但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後,是今晚必須把蘇南傾拿下的決心。

這幾個也是酒吧的老手了,一個眼神就明白彼此的意思了。

跳舞不成,便隻能喝酒了。

蘇南傾坐在吧台前麵,讓調酒師給她來一杯Taki。

漂亮的人就是無論走到哪兒總會有一些自以為是的狂蜂浪蝶湊上來,想要請她喝酒。

蘇南傾實在是厭惡和這些人說話。

“謝謝,我自己有酒。不要打擾我。”

蘇南傾連個正眼都沒有給對方。

“美女,這麼高冷啊——”對分還想和蘇南傾套近乎,但這時候剛才在舞池裡占蘇南傾便宜的三個男人走了過來,他們不懷好意的眼神讓這個和蘇南傾搭訕的男人意識到不對勁,更何況他們人多勢眾的,自己也不是對手啊。所以這個男人馬上就慫了,說了句不好意思就馬上轉頭走了。

三個男人見狀,便笑著將蘇南傾圍在了中間。

“美女,一個人喝酒多無趣啊,我們人多,陪你一起喝。”

“可不是,你瞧你穿的那麼少,肯定很冷對不對,沒關係啊,哥哥熱啊,熱情似火的——”說著其中一個男人還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露出自己圓滾滾的啤酒肚,但他對此毫不在意,甚至還自以為是道,“哥哥晚上好好溫暖溫暖你,保證讓你也熱火朝天的——”

“哈哈哈,”另外兩個男人跟著笑起來,“他不夠熱,還有我們呢。保證可以融化你。”

“讓你這塊冰啊,可以軟成一攤春水~~~”

像是想到了什麼,這幾個男人同時出現了那猥瑣又銷魂的表情。

齷齪,惡心!這個汙言穢語真的是不堪入耳!

蘇南傾當然也知道他們的表情意味著什麼,她握緊了手上的酒杯:“是嗎,但我更喜歡冷冰冰的——比如。屍體!”

幾個男人顯然沒想到蘇南傾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間愣住了。

蘇南傾也在這時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但她顯然低估了這幾個男人的下流,他們居然也跟著站了起來,仍舊是將蘇南傾團團圍住,而且越貼越近。

“你們要乾什麼,是剛才還沒嘗夠我的厲害嗎?”

“瞧這小嘴跟淬了毒一樣的,不知道這嘗起來的滋味怎麼樣。”

“那肯定是非常美妙的了,待會兒說不定就哭著求我們了呢。”

蘇南傾麵色沉鬱,抽出一根銀針,就準備往三人手上紮去。

可這次他們有了防備,直接扣住了蘇南傾的手腕,她手上的銀針在黑暗中閃過一絲幽光,但被他們拿了去。

“哎,你看這娘們手多黑啊,心狠手辣的,偏偏這臉是如此耐看,皮膚也是這麼細膩光滑,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啊。”

蘇南傾用另一隻手推開了他們,並且眼神一冷,直接抽了那人一嘴巴子。

那人隻感覺臉上一麻,然後整個麵部便開始不受控製的抽搐起來。

他的同伴見了,頓時驚詫道:“你這個臭娘們,對他做了什麼!”

蘇南傾沒說話,隻是手上寒光一閃,握著她手腕的那隻手就疼的鬆開了對她的鉗製。

他們這才發現,蘇南傾另一隻手上,竟然還有一根銀針!

一個人麵部中了針,一個人手上中了針,兩個人的臉和手都不受控製的抖動著,剩下的一個人見了便有些害怕了。

瞧蘇南傾那森然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不由自主的哆嗦了兩下:“你,你你想乾什麼!”

“滾!”蘇南傾冷喝一聲,終於把這幾個下流胚子給趕跑了。

蘇南傾見狀鬆了口氣,也沒有在這裡繼續待下去的想法,拿起自己的外套便往外走去。

她今晚喝了不少酒,又被人這麼一折騰,然後被門口的冷風一吹,便感覺整個人頭疼腦熱的,身體也跟著搖搖欲墜。

她甩了甩頭,站在路邊準備打車,誰知道這時候一隻手竟然從她背後伸出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

蘇南傾用力掙紮了兩下便感覺不對勁。

這人的手心放了一塊手帕,手帕上沾染了迷藥,現在的她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隻能任由人強行將她拖入旁邊的暗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