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店員都有些懵逼了,但薑半夏已經轉身離開了他們店鋪。
店員們麵麵相覷:“這上百萬的限量款哎,全港就這麼一隻啊,她竟然不要?”
“是啊,這也太不把錢放在眼裡了吧。還真是拾金不昧。”
幾人的話聽在宋晚唐耳裡,真的快把宋晚唐氣瘋了。
店員這才想起宋晚唐來,趕緊低聲道歉:“對不起,宋小姐,這包確實賣出去了,您需要的話,我們再幫您訂一個?”
“訂什麼訂,我是看重這個包獨一無二我才過來的,結果呢,我才不背和人一樣的包呢,哼!”
宋晚唐高傲轉身離開了,她那些閨蜜自然也趕緊跟了上去,還不停在她身後煽風點火的,把薑半夏貶的一無是處,然後又對她的身份進行了一番攻擊。
總之是讓宋晚唐心裡聽得是十分的窩火!
一個義女罷了,還真當自己是什麼千金大小姐嗎,竟然敢跟她搶東西!
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不就是他們學校一個小小的破輔導員嗎。要不是仗著溫瀾清的關係,她以為她能在港城立足嗎?
“這說到底,還是要怪你那個二嬸嬸啊,生了宋知宜這麼跟你哥哥搶東西的女兒不說,還認一個義女回來花你們宋家的錢,她在和你二叔結婚之前,不是還結過婚嗎,這搞不好啊,這薑半夏就是她的親生女兒呢,要不然你看她對薑半夏比對宋知宜還好呢。”
“是啊,晚唐,你可要好好查查啊,她今天真的是太過分了!讓你顏麵掃地,還有之前在你家的宴會上,她和宋知宜穿的和你一樣的禮服,宋知宜也就算了,她憑什麼和你穿一樣的禮服,現在外麵的人都認為她是宋家二小姐,都快忘記還有你的存在了。”
這把火真的徹底在宋晚唐的心裡燃燒了起來。
宋晚唐握緊了十指:“薑半夏,我和你沒完!”
新仇舊恨,要一起好好清算一下才是!
*
翌日。
薑半夏去學校上班。
她背著帆布包,拿著手機低頭回複沈佳琪發的信息。
突然,一個籃球朝她迎麵砸過來!
薑半夏毫無防備,那籃球近在眼前,避無可避,眼看著就要撞上她的臉,薑半夏根本來不及反應,隻能認命閉上了眼睛。
但就在這時,另一個籃球從=另一邊飛過來,硬生生將那籃球給砸了開去。
薑半夏隻覺得麵上虎虎生風,劉海都被吹動起來,然後聽到了砰砰砰幾聲,那是籃球撞擊和籃球落地的聲音。
預想中的疼痛並未到來。
她緩緩睜開眼,看到幾個穿著籃球服的男同學衝著不遠處的另一個男同學叫囂道:“傅彧,你乾什麼!”
“這話應該我問你們才是,你們乾什麼!不知道籃球正麵砸人有多危險嗎?”
傅彧走到薑半夏麵前,關心道:“薑老師,你沒事吧?”
薑半夏搖了搖頭:“多謝。”
今天要不是傅彧這臨門一球的花,她這臉怕是保不住了。
“喲嗬,傅彧,你這是來英雄救美來了啊。”
他們伸出手指往傅彧的胸口用力推搡了幾下。
傅彧站在那兒不動,麵帶厭惡推開他們的手:“劉子豪,少對我動手動腳的,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怎麼,你還想動手打我啊。”劉子豪噙著壞笑把臉湊到傅彧跟前,“來,你打我啊,你打我試試啊。”
這賤兮兮的模樣看的人真是上火。
傅彧一把揪住劉子豪的衣領:“你以為我不敢嗎,劉子豪,我不打你,是怕臟了我的手!給我滾!”
說完他就一把將劉子豪推出去老遠,撞在身後的籃球場護欄上。
劉子豪捂著自己的胸口疼的齜牙咧嘴的,望著傅彧頓時目露凶光:“傅彧,你敢得罪我,你給我等著!”
“行,我等著你,可彆讓我等太久啊。”
劉子豪氣惱不已,可一用力,就胸口疼的厲害,他的同伴看出他的不適,一口一個豪哥叫著,上千把他扶走了。
看他們走遠,傅彧彎腰撿起地上的籃球。
薑半夏再次和他道謝:“謝謝你啊,傅同學,今天要不是你的話,我的臉怕真的是——”
“沒事,隻是碰巧看到他們幾個一早在哪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乾什麼好事,就是沒想到他們是針對你。你怎麼得罪劉子豪了。”
“劉子豪?我不認識他。他不是我們學院的。我倒是聽過他的名字。”外語學院的刺頭,仗著家裡有錢,在學校裡胡作非為的,也沒什麼人敢惹。
校領導也是本著息事寧人的態度,隻希望這個小霸王可以快點畢業。
薑半夏和他確實沒有任何交集:“可能隻是意外吧。”
“不可能,他們在那兒埋伏了一早上了,就是為了等你。你還是小心點吧。”
薑半夏蹙眉,確實想不起來自己和劉子豪有什麼過節:“好,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多謝你。那我先走了。”
傅彧轉動著手上的籃球,望著薑半夏離開的方向,嘴角帶著幾分笑意。
*
“半夏,你今天怎麼回事,居然遲到了!”孟青青看到薑半夏就關心道,“不是,你這臉色怎麼這麼差啊,是路上遇到什麼事了嗎?”
“沒事,就是差點被籃球給砸了。有些受驚。”
“被籃球砸了?砸哪兒了,我看看。”
薑半夏無奈笑道:“我說是差點,沒被砸到。是傅彧救了我。”
“是傅彧救了你?”一聽到傅彧的名字,孟青青就瞪大雙眼道,“哇,一大早就上演英雄救美的故事,這也太浪漫了吧,你快展開說說,他到底是怎麼救你的!”
薑半夏放下包,端起桌上的溫水喝了一口後開口道:“就是劉子豪拿球砸我,傅彧從另一邊也扔了球過來,正好把那個砸我的球撞開了。要不是他的話,嗯,你現在應該在送我去醫院的路上。”
“等等,你說誰,劉子豪?是他用球砸你?他為什麼要用球砸你?你什麼時候認識他的?”
薑半夏聳了聳肩:“我不認識啊,具體為什麼,我也不知道,傅彧說是看到他在那兒埋伏了我一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