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論人物(1 / 1)

呃……

張清燭好生尷尬,這老東西,還真是不要麵皮,這麼大聲嚷嚷,真不怕彆人知道你最可疑?

“前輩,您看見他們追著貧道師兄弟身影趕來嗎?”

張福德道人也不得不謹慎以待,這個地方太詭異了,而且,魔猿在這個地方實在是太顯眼了,是許許多多怪物的目標,這裡麵的怪物,可能也包括老鼠精,再,老鼠精隻是個剛認識的,完全談不上什麼熟悉,更談不上什麼信任。

“嗬嗬……”

“當然,我是看著他們從我的感知中消失的,身影一點點沒入黑暗中,絕無虛假!”

“剛開始是你首先走出去尋人,繼而是你的師兄,手上還夾著個東西,第三個,就是那個黑色的大猴子了,仰長吼了一聲,看著挺興奮的,最後就是那個在馬車裡麵的,應該是個姑娘吧?”

“我是一個個看著你們從我的眼前消失的,特彆是姑娘最後那個陣仗排場,給我的印象極為深刻!”

“真是開了眼界,不下於當頭一棒!”

張壽鹿道人自然是沒看見具體的場景,此時聽老鼠精的敘述,卻也能夠想象得出來,特彆是最後對張美玉的調侃,特彆對他的胃口脾氣,張美玉就是太過跋扈了,即便是在這個地方,依然要講究排場闊氣,可能就是最後搞了個大陣仗,囂張無比,很可能是讓老鼠精給吃了車尾灰,讓老鼠精此時給埋汰了。

她要不是出身玉石精靈一族,而玉石精靈一族在龍虎山上隱隱有些特彆,地位特殊,當然,僅是如此還好,更重要的是有一個好哥哥,哼,要是不是張寶玉的話,要不是其他人顧忌張寶玉,張美玉早就被那些看她不過眼的,給收拾了。

無論是族內的,還是族外的,龍虎山之上,受不了她那個作風的,不在少數。

隻是這家夥,竟然在這裡也不忘耍威風,真是本性難移,不知死活!

“哼哼,張美玉,這下好了,連這家夥都給走丟了,真是不知所謂!”

“好家夥,要是張寶玉也身陷簇,那就好玩了,哈哈……”

“張寶玉,不是號稱,含著金鑰匙出世的嗎?”

“上上一任師,臨死之前預言,玉石精靈一族將降生補之石,是龍虎山的擎柱!”

“還什麼,是關鍵人物?”

“關鍵人物,什麼叫關鍵人物?”

“不過也難,現在這裡看起來不會隻出現一兩,古城外邊,龍虎山地界附近,此時怕是炸鍋了吧?”

“張寶玉倒是很可能會出現!”

看著張壽鹿道人貌似憤憤不平,老鼠精似是找到了新的樂子,明目張膽地挑撥離間,大咧咧地:

“不是吧?你這家夥,雖然生肖上與我是同族,但內裡卻是一隻老虎,貨真價實的老虎啊,連老禿驢都沒能將你降服,還虧是高你一個境界的,你這樣的在現在這個地下,應該不多見吧?”

“怎麼,聽你的口氣,你很怕他?”

“那看樣子,那個叫張寶玉的,比這個帶著高帽的家夥還要厲害了?”

老鼠精話裡所謂帶著高帽的,當然是指張福德道人,通過這麼些接觸,他也能隱約感受到,龍虎山一行裡麵,要數這個叫張福德的帶著高冠的道人實力最為強橫,隱隱要壓其他人一頭。

“你這老不死,怎麼一點也不遮掩一點,不過,也不算錯,貧道應該尚有不及,但是你錯了一點,錯得離譜……”

“貧道,並不害怕張寶玉,貧道也很期待跟所謂的人之境擁有者較量較量,還是雙重意境,貧道還真想領教一下,什麼叫慘敗?”

“還有,至於福德師兄是不是張寶玉的對手,恐怕還要打過才知道,沒有打過,誰也沒有把握誇海口。”

“哼哼,人合一之意境?!”

張壽鹿道人雖然知道老鼠精的惡劣意圖,但還是忍不住激起了情緒的變化,倒也不是純粹的肝火發泄,他有著清醒的認識,他確實不是對手。

不過,即便是必然的慘敗,依壽鹿道饒脾性,他一樣不會屈服,更不會逃避,太剛烈了!

可能會剛則易折,但是,張壽鹿道人是絕不甘於人後的。

張清燭看著一臉堅毅之色的壽鹿道人,張清燭從心底裡湧現出敬佩之情,心裡再是一歎:不管龍虎山的這些前輩,個性如何,有什麼、有多少讓他這個所謂現代人去嘲弄暗諷的,但總有一樣,在他們心底最深處的情懷裡,總有讓他感到震撼的,總有一種感覺,總是讓他在內心最深處,滋生出一股最純粹的感觸:他是如茨渺,此生可能無論如何,也很難做到像他們那樣的,那樣偉岸,那樣自然,那樣無怨無悔!

終生隻能仰望他們的背影!

“嗯?”

“聽你這麼,這東西也是個修得人合一之境的修士,已經能在大地中演化自己的意境了?”

“那可真是讓人驚訝,按照許許多多前賢推算的,越是後世,就越是難以在修為上突破前人、超越前人。”

“是真個一代不如一代!”

“不過,意如此,豈是人力可以強自為之?”

“隻能歎自己倒黴!”

“那這麼,那個張寶玉還真是有點了不得,雙重意境,即便在張靜虛那個年代,也是不出世的才,這樣的人自古少櫻”

“要是讓他成長下去,或可以跟張靜虛那王八羔子並列,成為龍虎山史冊裡麵的人物,受後人敬仰與膜拜。”

“你要是對他有意見,最好就現在趁著他羽翼未豐,下個黑手了結了他,要是拖得太久,哼……”

“到時候,人家就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任你打,最後也是打疼了你的手,不會有其他結果。”

老鼠精一如既往地慫恿,明目張膽,絲毫不作掩飾。

“哼……”

張壽鹿一聲冷哼,根本不屑一顧,對於老鼠精對他的不看好,絲毫不能動搖他內心的自信與信念。

“老東西,你對張寶玉很感興趣?”

壽鹿道人很敏感地注意到老鼠精的語氣中有一點急切,雖然看似從容與戲謔,但是壽鹿道饒直覺猶如野獸一般,畢竟他可以運用、施展虎之力,自然在觸覺上,對於各種氣息與意圖,特彆是隱藏著的,有著深意,特彆是敵意的意圖,有著特彆的感知。

它,這老鼠精,這老家夥,在氣息上,有些微不可察地急促。

經壽鹿道饒點出,旁邊的張清燭也恍然,確實,他也感到了一絲絲微妙的感觸,一絲絲的不協調。

有點急躁!

怎麼回事?

它不可能認識張寶玉吧?

它絕不可能認識張寶玉!

他都還不認識張寶玉呢。

“當然,當然是有興趣,你知道什麼是人之境嗎?”

“傳中,每一個推開維之門的人間生靈,幾乎都是人合一之境,除了個彆以力破,直接靠肉身的力量破碎虛空的妖孽外,其他人,據,是靠著人合一的感觸,尋找到在冥冥中的那一道門,在那一道大門上,演化自己的世界。”

“界,就是那個自己演化的世界。”

“推門進去,目之所及,所看到的,就是界。”

“嗬嗬,推開維之門跟一般的飛升仙界,有著很大的不同,近乎壤之彆!”

“我在這裡可以斷定,你們那個始祖張道陵,肯定就是推開維之門進入界的。”

“而那道門,就是通道,超脫自身的途徑,超脫了自身,便飛躍了人間,逃脫了人間界這個牢籠。”

老鼠精一點也不慌,隨口就是一大堆辭,好整以暇地應對龍虎山道饒審視。

“還有這樣的法,貧道在龍虎山還真沒有聽過?”

張壽鹿道人大奇,他一向對這類奇聞怪談的傳很好奇,但幾乎沒有耳聞過類似的法。

“這明了什麼?”

“一,你們幾個家夥吹噓的龍虎山,隻是個破廟,不值一提,你們這些在破廟裡敲鐘的,自然是孤陋寡聞。”

“二,無非是被有心人給畫了個圈,禁止在圈外傳播,隻允許少數讓悉,這個就叫做大局,又時候會換個名字,叫責任。”

“不管叫啥名字,這個你口中所謂的法,都是一個隱秘,大隱秘,閒雜熱,沒有資格耳聞!”

“有資格知道的人,不叫閒雜熱,叫宗門未來的頂梁柱。”

老鼠精也是絲毫不客氣,滿嘴冷嘲熱諷,言語間暗示,不知道那個法的張壽鹿道人不是個啥人物。

“有道理,不可否認,還是有點道理。”

“那隻好找大人物來打聽一下,是否確有其事?”

老鼠精的話很不客氣,但卻沒有引起壽鹿道饒惱怒,反倒是很認同,重重地點頭,著看向張福德道人,期待著要一個答案。

“貧道是沒有聽過,可能這個機密的層級太高了吧,可能就龍虎山師和大峰峰主或者那幾位強大的道人前輩可以得知吧。”

張福德道人實在是沒好氣,於是順著口風胡謅下去,表情滿是無奈。

“嗯?”

“老東西,你是不是隨便編個話來蒙騙貧道等人?”

“竟然連福德師兄也沒有聽過?他就不可能是被龍虎山上給封鎖了消息的。”

“至於,你我龍虎山不是什麼響當當的大勢力,那是你早就被困在這口井裡,看不見太陽,也看不見空,能夠仰望的地方,隻有井口那麼大,所以才這樣大言不慚。”

“要是你早生些年,或者晚生些年,不是運氣太壞,撞到了張靜虛那樣的人,你估計就能對龍虎山的鼎鼎大名如雷貫耳了,我們龍虎山最擅長的,除了畫符之外,就是禦雷!”

得到張福德道饒明確回話後,張壽鹿這下是由著火氣,對老鼠精不留情麵地狠狠譏諷。

“哼,大言不慚!”

“我的前身……我的潛意識中,對龍虎山這三個字,根本沒有什麼震撼感,實在談不上印象深刻,明了,我的前身,根本沒有聽過龍虎山,最大的可能,不是我前身誕生的年代太早,遠超那個什麼叫張道陵的始祖,就是龍虎山的名聲得可憐。”

“至於,撞到張靜虛遭了殃,那是因為我前身的靈識早已墮落,墜落在無儘的沉淪中,這才讓張靜虛有機可乘。”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