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織織聞言,當即感激地看著劉春桃,說道,“春桃姐,那麻煩你了!”
雲織織又趕緊裝了一碗藍莓,拉著兩個孩子去了劉春桃家裡,“寶寶,媽媽跟爸爸去抓壞人,你們在小滿哥哥這兒玩一會兒,把這個藍莓帶去給小滿哥哥一起吃,媽媽回來就來接你們,好不好?”
“好~”
小家夥一聽要去抓壞人,當即乖巧的應下了。
“放心吧!”劉春桃道。
此時,秦時鬱已經把院門關好,三兩步來到了雲織織的麵前,輕聲說道,“走吧!”
雲織織點頭。
一行人便快速出了家屬院。
劉春桃雖然好奇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她也是軍嫂,知道有些事情並不合適過多詢問。
雲織織領著他們上山後,有雲織織帶路,他們很快就到了那處墓穴的位置。
隻是秦時鬱的麵色卻沉了沉,也說過不會進深山,結果還是進了深山。
而且還一個人跑來。
如果……
她當時被這些土夫子發現,她有沒有考慮過,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大膽!
看著那些個七倒八歪的土夫子,在他們快到的時候,雲織織已經通過植物傳信,那些樹便自動鬆開了捆著這些人的藤條。
不然,等到秦時鬱他們到了,是會直接用刀把藤條給砍了。
“他們這是?”穀旅長跟著一起來的,當看到那些倒地的土夫子,一個個都處於昏迷的狀態時,頗有些吃驚。
秦時鬱說雲織織給他們使了些迷藥,讓他們可以短暫昏迷。
這一來一回,至少有一個小時了,而這些土夫子居然都還沒有醒。
他們部隊其實也有一些迷藥,可以讓人短暫的昏迷,但最多也隻能維持半個小時。
而且,有時候他們抓了犯人,都還沒有帶回來,半道就醒了!
“雲同誌,他們多久能醒啊?”穀文斌有些好奇地問道。
“大概三個小時,我給他們用的不多!”雲織織說道。
穀文斌咽了咽口水,三個小時已經夠久了好嗎?
“你們幾個,把他們帶下山先關起來,等他們醒了再審問,餘下的把這些文物都先運下山,小秦你提前銷假,帶一隊人在這周邊先守著,看看他們還有沒有接頭的人!”穀文斌當即說道。
而後,穀文斌看向了雲織織,道,“雲同誌,好樣的!記你一功,後麵我會向組織給你申請獎勵!”
這可是盜墓團夥啊,這一批文物如果流入外人的手裡,那就真的再也拿不回來了,這可全是他們國家的瑰寶啊!
穀文斌安排好後,便開始處理後續的事宜。
因為有雲織織的迷藥在,他們甚至都用不著花費什麼時間,更沒怎麼出力,就直接把他們一鍋端了,甚至這些文物他們都沒來得及轉移出來。
這簡直就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讓他們白撿的功績啊!
此時,穀文斌看著雲織織的眼神,那就像是看什麼稀罕的大寶貝似的。
“旅長,他們其中有一個受了傷,是被墓裡的蟲子咬傷了,我先前給他做過簡單的處理,隻不過墓裡的蟲子一般都帶著屍毒,那人估計是活不成了!”雲織織說道。
她能救,就要看看對方到時候能交代出多少東西。
果然,穀文斌皺起了眉,也讓人查看了一下,就見其中一人的腳踝上有枚青黑色的牙印,邊上都已經發黑,看起來有些滲人。
“你能醫嗎?”穀文斌問道。
“能!”雲織織點頭。
“不想醫?”穀文斌又問。
“看他的態度吧!”
穀文斌瞬間便反應了過來,伸手指了指雲織織,唇角上揚,心情好到極點。
“好好好!我明白了!”
雲織織又看了一眼,說道,“旅長,如果我沒事就先下山了,我家那兩個孩子沒什麼安全感,離開我太久不行!”
“成!”穀文斌點了點頭。
秦時鬱原本還在一邊處理著,似是想到什麼,當即說道,“旅長,我送她下山!”
“不用!我自己能行,而且他們也得搬東西下山,我跟他們一道。”雲織織說道,便抬腳跟著一行人往山下走去。
秦時鬱還有事情要處理,隻能暫時停住腳步。
“乾嗎?這麼不舍得?”穀文斌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這才跟自家媳婦待在一起幾天,就這樣難分難舍了?
“她先前答應過不進山裡的!”秦時鬱道。
穀文斌先是愣了下,很快也便反應過來,笑道,“臭小子,你看你媳婦兒像有事?你這媳婦兒不簡單,麵對這些土夫子,她都能想出用迷藥把這些人給迷暈,她這是往你懷裡送軍功呢,你小子好好珍惜吧!”
這簡直就是天上掉軍功下來,雲織織自己不是部隊裡的軍人,她想將自己的發現上報,就隻能通過秦時鬱,而他們夫妻一體,把這軍功給了秦時鬱,那就等同於是雲織織自己拿到手的。
穀文斌都可以想象得出來,雲織織以後入了軍區衛生室,那麼她就是一名軍醫了。
軍醫可是要跟著出任務的,以雲織織這樣的實力,以後軍功怕是少不了他。
穀文斌這會兒都開始羨慕起秦時鬱了,如果能娶著像雲織織這般有能耐的媳婦兒,那就算是被人下|藥,替嫁也不見得不可能!
當然,這隻是想想罷了。
秦時鬱看著雲織織離開的背影,對她的好奇也越來越重。
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在麵對這麼多土夫子的時候,她居然都不帶懼怕,甚至還能夠腦子清晰的製迷藥,迷昏這些土夫子後,快速下山找了他們過來處理。
他的心中有很多疑惑,不過想著在雲河村那樣的地方,有著那樣的父母、公婆和妹妹,或許她不得不藏拙。
就算她的能力再強,當有人故意盯著她時,她都得把自己的能力藏得死死的。
先前也得知了,她以前也會去山裡找吃的給孩子吃,但是每次都會被發現,被搶走。
估計,他們母子三人的生活,一直都被人死死的盯著。
而且,若她表現的太出眾,更甚至有可能會受到迫害。
想想雲織織所受的委屈。
他也是止不住的歎氣。
除了上次倆人談離婚的時候,她提過這兩年發生的事情,可實際上她一直都沒怎麼多說,更沒把這些事情往心裡去。
秦時鬱沒有再多想,而是趕緊轉身去忙碌,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現在最關鍵的還是眼前的事情。
穀文斌看了秦時鬱一眼,說道,“你媳婦才剛走,這麼快就又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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