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排卵藥啊,一次排好幾個卵子,若是全部受精成功的話,一胎五六個都有可能,她那個年代,就有孕婦一胎生了七個的。
不過她可不希望周氏一胎懷那麼多,多了保胎是個問題。
周氏除了震驚,就是欣喜若狂,她可不嫌多。
而一旁的馬大夫,聽了何洛洛的話,驚得嘴巴都合不攏。
他那個好師侄懂治的病夠神奇了,不曾想又冒這麼個小丫頭出來,一開口就能讓不孕的婦人懷四五六七個?太不可思議了!
依他看這小丫頭,十之八九怕是騙子,可彆連累了他呀!
不過話又說回來,若這小丫頭是騙子,那他的小師侄能不是騙子?推薦周夫人去找何洛洛的,可是他呀。
馬大夫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要是這小丫頭婦產方麵的醫術真這般高明,那賀州可就熱鬨了。
你想啊,一個疑難雜症包治包好,一個治不孕症跟玩兒似的,這要是傳了出去,患者不得擠破賀州城啊?
賀州城這下有得熱鬨了!
“何姑娘,那我拿了藥,可就走了。”周氏當寶一樣放好藥瓶,隨後起身。
何洛洛跟馬大夫打過招呼後,也跟著周氏出去,在周氏耳邊小聲叮囑。
“生孩子不是你一個人的事,這段時間彆讓何大慶出府,多煮些枸杞湯給他補補,也彆讓他近彆的女人,還有,記得我說的行房時間……”
周氏聽了這話,不由深深看了何洛洛一眼,天,這是個不經人事的小丫頭麼?怎麼什麼都懂。
點頭道,“知道了,我會照做的。二丫,走,回府。”
她心情高興,難得地牽起二丫的手。
“大姐,我走了。”二丫朝何洛洛揮了揮手,被周氏牽上了馬車。
何大慶在馬車上等著周氏,見周氏一臉喜色,潑周氏冷水說,“夫人彆開心得太早,懷上了孩子再開心也不遲。”
周氏還需要何大慶的種呢,對何大慶也溫柔了幾分,挽著何大慶的胳膊哄道,“夫君,不管有效沒效,我對你都是真心的,我知道你在府裡受了許多委屈,回府我就把那些不尊重你的賤奴,全部處置了。”
何大慶聽了這話,心裡多少舒坦了些。
周府的馬車走後,何洛洛也在眾人的議論聲中離開。
一人分飾兩角,她還得花點時間,恢複駱大夫的身份呢。
真是錢難掙,屎難吃。
一番喬裝打扮後,駱大夫又回到了仁和堂。
“師侄。”馬大夫看到何洛洛,忙過來詢問,“何洛洛何姑娘,給周夫人醫治不孕症,是你推薦她來仁和堂找我做保的嗎?”
“是的。”何洛洛點頭,“怎麼?師叔不肯啊?”
“那倒不是。”馬大夫搖頭,隨後意味深長地望著何洛洛,“你這臭小子,該不會瞧上那小丫頭了吧?”
何洛洛好笑了一下,她瞧上她自已?世上沒這麼荒唐的事,不過也沒解釋,隻道,“我與她沒什麼交情,欣賞她的醫術罷了。”
馬大夫卻不一臉不信,“臭小子,還不承認,臉都紅了。”
何洛洛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開始叫號,給病人看診。
下午的第一位患者,是個血氣方剛的年青男子,馬大夫一看到他,就納悶地迎過去。
“江公子,你怎麼來了?”
馬大夫在賀州幾十年,哪個不認識?
這江公子年紀輕輕,二十來歲,從未聽說有什麼病,這廂跑來湊什麼熱鬨?
“唉呀,隱疾,隱疾!”江公子苦著臉,邊說邊在何洛洛對麵坐了。
“江公子有何隱疾?”何洛洛麵色淡然地詢問。
心裡卻是不由咯噔一下。一個沒病沒痛的年青男子說有隱疾,能是什麼隱疾?
她雖說是男子打扮,可到底是女兒身,若是男人那方麵的隱疾,可不方便看啊。
果然,江公子一開口就說,“駱大夫,我都成親一年了,一直無法圓房……”
這話一出,馬大夫頓時震驚了。
天,江公子竟一直沒跟他夫人圓房?可他夫人都快要生了,前不久還來藥堂拿了保胎藥呢,這孩子,是誰的?
見馬大夫瞪著眼睛在一旁吃瓜,江公子警告的目光望過來。
“馬大夫,你聽到什麼了?”
他方才故意壓低聲音,就是怕彆人聽到,駱大夫外地人,也沒啥,給馬大夫聽了去就不好了。
畢竟喜當爹也不是那麼好聽的,否則他也不會一直不敢瞧大夫。
馬大夫佯裝掏耳朵,“什麼?江公子你說什麼?你大聲著點,我耳背,沒聽到。”
江公子收回視線,沒再搭理馬大夫。
而何洛洛,聽到無法圓房幾個字,頓時想起隨身空間那幾箱偉哥……
嘿,有錢掙,那臉皮厚些也無妨,反上大學那會兒,寢室裡的姐妹們也是湊一塊看過島國片的,男人長啥樣誰不知道啊。
清了清嗓門詢問江公子,“呃,江公子那家夥事,是硬不起來嗎?”
“是啊!”江公子懊惱地拍桌子,“太軟了,不頂事,唉。”
馬大夫在一旁也是聽急了,駱大夫才多大,毛長沒長齊都不知道,會治這方麵的隱疾?
忙湊過來提議,“江公子,這個事啊,其實也沒什麼決竅,你去春香樓找個有經驗的試試,指不定就好了。”
江公子扭頭盯著馬大夫,“你都聽到了?”
馬大夫知道瞞不住,撓著腦門道,“我們大夫也是有醫德的,斷不可能泄露患者的病情。”
江公子苦著臉點頭,隨身又搖頭。
“不頂用,春香樓的花魅牡丹用儘了畢生所學,都沒能讓我起來。”邊說邊捶腹下,“我,我怕是廢了,身為男人,連這個都不能,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如死了算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