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慶卻是沒好氣地把馬大夫推開,“廢那麼多話做什麼,把藥拿來。”
拿到了藥,哼了一聲就走了。
“馬大伯。”何洛洛向馬大夫打聽道,“你也去給桂花看過病了?她得的到底是什麼病?”
她懷疑桂花得的是腸炎,但馬大夫卻說桂花的病不簡單,那桂花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馬大夫皺起了眉頭,“我也瞧不出來,照理說,應該是腸道方麵的疾病,可症狀又不符……可惜我師侄不在,否則他一準兒能診斷出來。”
何洛洛聳了聳肩,她可診不出來。
她還想向馬大夫打聽什麼情況呢,要不是腸炎,那到底是什麼病?
難不成……
何洛洛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見何大慶還沒走遠,忙跑過去叫住了他。
“桂花肚子痛了有幾天了?”
“就昨兒開始痛的。”
“先前一點症狀都沒有嗎?”何洛洛追問。
“沒有。”何大慶回答得十分肯定,因為前天,何老太還帶著桂花秀珍,跟李老太她們掐架,彪悍得很,怎麼可能腹痛呢?
何洛洛聽到這個答案,愈加認定了心中所想。
“洛丫頭,你難不成,知道那產婦患的何症?”馬大夫求知欲十足地湊過來。
“我大約猜到一些。”
“何病?”
“若我猜的正確的話,那根本就不是病。”
“不是病?那是什麼?”馬大夫一臉驚訝,他有些想不明白,似乎有點超出他的認知了。
何洛洛便望向馬大夫,然後問。
“馬大伯,前幾天我不是問過你有關蠱毒之事嗎?我懷疑桂花不是病,是被人下蠱了。”
“蠱?”馬大夫眸子再次瞪大,滿臉的不可置信,“怎麼會中蠱呢?誰給她下的?”
何洛洛便告訴馬大夫,“先前給劉靈花下蠱的那個蠱女,跑到溫嶺來了,就躲在何家。”
馬大夫臉色頓時凝重起來。
“既然知道那蠱女藏在何家,怎的不把她抓了?蠱這種東西可太邪門了,防不勝防,隻有把這蠱女殺了才能永絕後患。”
何洛洛卻是搖頭。
“這蠱女不簡單,先前五花大綁關在鄭家,都被她逃了。還是彆惹急了她。”
“萬一逼得急了,她到處下蠱,那可就麻煩了。”
馬大夫聽了這話,冷靜了下來。
“那洛丫頭有什麼打算?若那孕婦中的是蠱,豈不是死定了?”
何洛洛扁了扁嘴。
“死定了也是自找的,那日他們要是交出那蠱女,也不會惹這個禍上身。”
心頭也是有些想不明白,何家人救了那小蠱女,那小蠱女為何要恩將仇報,坑害桂花?
她給桂花下蠱,到底為了什麼?
不過想來想去也沒有,他們對蠱一無所知。
沉思片刻後,何洛洛交代馬大夫,“馬大伯,苦家村藏了蠱女這事,你千萬彆往外傳,省得驚動那蠱女,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
“好,我知道的。”馬大夫點頭,然後拎起竹簍,抓牛蛙去了。
他初來乍到的,也幫不上什麼忙,不添亂就好了。
何洛洛則沉思了一會兒,去找張世德。
張世德是以前苦家村的老村長,何老太一家對張世德的話,多少還是能聽的。
張世德今兒帶著人,在村裡修學堂。何洛洛青磚都讓田太平他們拉來了。
看到何洛洛,張世德便笑著迎過來。
“洛丫頭,是過來瞧學堂修建進展的吧?”
指著打好的地基,“這架子拉好,便能砌牆了,人手多的話,一個月便能修好。”
“大家夥兒辛苦了。”何洛洛誇大家幾句,便把張世德拉到一旁。
“張大伯,今兒我來找你,不是學堂的事。我有個更重要的事,需要你跑一趟。”
“什麼事?洛丫頭直說就是。”
“我想讓你去何老太家,把何老太叫過來……”
“可以。”張世德直接就道,“我這叫她去。”
也沒打聽何洛洛找何老太做什麼,轉身就走。
何洛洛在身後叮囑,“不要讓她知道是我找她,隻說你找她有事……”
“好的。”張世德應了,去了苦家村。
不多久,何老太便嘰哩呱啦,十分不耐地跟著張世德過來了。
看樣子,張世德能把她喊過來,也費了不小的勁,這會兒還在那不停抱怨張世德。
“你又不是苦家村人了,喊我來做什麼?我犯事了嗎?惹到誰了呢?非要我來……我家桂花可要生產了,若生產沒人照料,有事非找你負責不可。”
這個時候張世德才告訴何老太,“不是我找你,是洛丫頭找你。”
“她?”何老太一臉的驚詫,有些想不明白,“那個賤丫頭,與我刀劍之仇了,找我做什麼?”
抬眼時,已經看到何洛洛了。
也不知道何洛洛找她做甚,反正她看到這賤丫頭,是恨不得撲上去,咬這賤丫頭幾口的。
五兩銀子的藥,轉眼就漲到十兩,這賤丫頭比白眼狼還白眼狼,你說她能不恨?
“賤丫頭,你找我是退銀子嗎?”何老太氣憤地瞪著何洛洛,“要是不退我銀子,就不用跟我說話了,我也不想搭理你。”
見何老太要走,何洛洛便笑著回答說,“退銀子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按我說的做件事。”
何老太一聽說肯退銀子,眸子頓時一亮,緊忙回頭。
“真的退我銀子?什麼事你說說,看我做不做得到。”
“當然做得到。”何洛洛嘴角上揚,滿臉帶笑地望著何老太,“還挺容易辦,要是辦得好,彆說退你十兩銀子,就是再給你五十兩,都可以。”
何老太可是老久沒看到何洛洛給她笑臉了,隻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到底什麼事?你說啊。該不會是叫我去上吊,去投河吧?”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