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就在齊淵進院子的一瞬間。
“嘩啦啦”的玻璃碎裂聲驚到了後院的住戶,除了許大茂家還沒關燈以外,其他家裡的燈也亮了起來。
一直沒睡的陳可欣也聽到了動靜,把門一打開就看見了齊淵,連忙上前問道:“你沒事兒吧,剛才是什麼聲音?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齊淵一把摟住陳可欣看著她擔心的樣子立馬一笑道:“趕緊進屋我先換衣服,不是我出事兒了,我回來也聽到了,好像是誰家玻璃碎了。”
陳可欣一聽齊淵沒事兒這才鬆了一口氣,跟著自己男人進了屋子,然後把齊淵平常穿的衣服拿出來。
脫下衣服後,隨著縮骨術解除齊淵的身體再次恢複到正常模樣,伸展了一下筋骨感覺這一次使用縮骨術比上次輕鬆了不少,看來是隨著使用有了進步。
換上了自己的衣服才聽到院子裡吵吵鬨鬨的,以齊淵的耳力自然能把後院的事兒聽的清清楚楚,不過他卻沒打算去湊熱鬨。
陳可欣給他倒了一盆熱水,準備給他泡個腳,齊淵自然也跟個老大爺一樣坐在那裡等著媳婦給他洗腳。
而後院兒裡。
齊淵那一顆石頭不光是把聾老太太家的玻璃砸碎了,還把房子裡一個老式的梳妝櫃上玻璃也給打碎了,可謂一箭雙雕。
聾老太太年紀大睡得早,易中海走後她就睡下了,這迷迷糊糊的聽到打雷聲把她給嚇醒了,這一醒來就看見自家窗戶碎了一地。
這剛進秋天,天氣還沒涼下來,沒了玻璃晚上不得被蚊子給吃了。
從來都是她砸彆人的窗戶,這第一次被砸窗戶氣的直哆嗦,穿上衣服走出來的時候院兒裡已經來了不少人。
“黑了心肝的東西,大半夜砸老太太家的窗戶,你也不怕天打雷劈。”
聾老太太滿是褶子的老臉上滿是怒色,眼珠子一瞪一瞪地掃視著出來看熱鬨的眾人,沒看到易中海頓時語氣也低了一點。
可接著掃了一眼亮著燈卻沒出來的許大茂家頓時勃然大怒,拿著拐杖就衝到了許大茂家門口。
“許大茂你這壞種,龜孫子你給老太太我出來,你躲在房裡乾什麼?”聾老太太一臉怒色的在許大茂家門口罵罵咧咧。
不怪聾老太懷疑許大茂,換了平常這貨早出來看笑話了,今兒個稀奇了真是,房子裡燈亮著人沒出來,給人一種心虛的感覺。
一旁的劉海中也愣了愣看向他的好大兒劉光齊問道:“不會真是許大茂吧?”
劉光齊皺了皺眉頭搖搖頭道:“不好說,許大茂有這個動機,不過以許大茂的性格不太可能做的這麼粗糙。”
劉海中想想也是,許大茂是個挺精明的人,不至於這麼傻,屋子裡開著燈,可人卻不出來,一副心虛的模樣。
他卻不知許大茂今天喝了小半斤酒,喝斷片倒不至於,可酒勁上來了睡得死沉,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著聾老太太不停敲門的樣子,劉海中也覺得不合適,可易中海到現在也沒來,他隻能硬著頭皮上前道:“老太太,要不然明天早上再說,您現在一鬨騰大夥兒都沒法睡覺了。”
聾老太太看著劉海中冷哼了一聲,又掃了一眼周圍不滿的鄰居,想著易中海和傻柱都不在,於是咬了咬牙強忍下怒火冷聲道:“老太太我明兒個再和許大茂這龜孫子算賬。”
說著抬起拐棍灰溜溜地回了房子,然後就看見聾老太太拿著報紙糊起了窗戶。
......
前院兒齊淵家。
聽完全過程的齊淵神色古怪,這聾老太太是懷疑上許大茂了,不過許大茂確實可疑,開這個燈人還不出來,齊淵估計這家夥是酒喝多了睡得沉,壓根沒被吵醒。
可憐的大茂兄弟,今兒剛拿一堆好東西來拜會了齊淵,這還沒半天呢就被齊淵給坑了。
想著多少有點過意不去,明兒個給許大茂做個證明吧,咱可不能昧著良心做事。
齊淵美滋滋的在陳可欣的伺候下洗完了腳,然後一把抱著身材窈窕的美人兒扔上了床。
陳可欣的身材算是極好的,該胖的地方胖乎乎,該瘦的地方一點贅肉都沒有。
皮膚更是又滑又嫩,摸起來的手感就和絲綢一樣柔順。
齊淵自然也是愛不釋手,每天晚上都會好好地把玩一番,這不才個把小時陳可欣就有些受不了了,主要是這段時間太過頻繁了,讓陳可欣有些難以承受。
“不行了,當家的你去找可晴吧,她都休息好幾天了。”臉色羞紅的陳可欣雙手撐著齊淵的胸口,怎麼也不敢讓自家男人在撲上來了,感覺身體都要散架了。
齊淵尷尬的笑了笑,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輕聲安慰道:“看你說的,你累了咱就睡覺。”說著摟過陳可欣安靜的躺了下來。
看著自己男人真的不再做壞動作,陳可欣心裡有些感動,聲音細微的道:“你去找可晴吧,我又不說你。”
齊淵可不想被陳可欣看出來他臉上的尷尬,前幾天玩過火了把陳可晴給搞生氣了,這幾天碰都不讓碰。
隻不過陳可晴表麵上裝的好沒讓她姐姐看出來罷了。
“不說了睡覺,我又不是個種馬,今兒晚上睡素的。”
陳可欣一聽也不再繼續勸說,乖巧的趴在齊淵胸口閉上了眼睛。
黑暗中齊淵又想到了陳雪茹,這生過孩子的女人肯定不一樣,是不是更耐造一些?
想著想著齊淵也進入了夢鄉。
在夢裡他夢見他為了跟白玲一夕之歡,居然被忽悠著去了黃金古城,然後遇見了大肉瘤子黃金古神,對方想附身他的身體,他拚命的抵抗也就是勉強不被對方控製身體,最後成為了古神人柱力。
醒來的時候已經一頭冷汗,色字當頭一把刀,齊淵又一次在內心警告自己和古神有關的事情一律不準摻和。
古墓也不要去,他本來就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何必冒著危險去做這種違法的事情呢。
看著一旁還在沉睡的陳可欣,齊淵緩緩抽出了被壓著的手臂,起身穿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