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劉工的話,易中海自然是沒有拒絕,傻柱挨了一頓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反正又不是他易中海挨打。
而且對於劉玉華的話易中海雖然有所懷疑,但是想到傻柱那張臭嘴也不是沒有可能,現在就這樣算了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
而且就算傻柱以後真的要報複也不是現在,等以後慢慢再說。
說著就點點頭道:“劉工您說的對,咱們這事沒法辦,隻能自認倒黴了。”
劉工看著還打算繼續動手的兄妹倆,這個時候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打馬虎眼了,直接上去拉住了兄妹倆。
倆人也算出了氣,不像之前那樣在氣頭上,老爹說的話都當成了耳旁風,看見拉住他們的來人是自家老父親,也就順著拉扯離開了傻柱身邊。
看了一眼傻柱家門口圍著的一大圈人,劉工和冷靜下來的兩兄妹,心裡還有點發忌的,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這麼多人一起動手誰受得了,就算他們兄妹都是人高馬大也雙拳難敵四手。
所以劉工看見易中海跑過去扶起傻柱的工夫,立馬就拉著兄妹倆快步離開了,連帶著一旁的王媒婆也跟著一起離開了。
可惜劉工不知道院子裡的人“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父子三人是因為還想看傻柱挨打,並不是打算來幫忙,就傻柱那個人品院子裡隻有易中海和曾經的聾老太會幫他。
其他人那真是巴不得傻柱挨打呢。
如果今天許大茂在這裡,怕不是會上來幫劉家兄妹一起打傻柱。
三人和王媒婆一行四人快步的離開了四合院,走到小巷的一個拐角才停了下來。
想起剛才四合院裡麵許多人那“虎視眈眈”的眼神,劉工有些後怕的道:“你們倆個真是的,怎麼能隨便動手打人呢。”
說著又看向女兒,頭疼的道:“玉華啊,你這怎麼辦啊,居然跟相親對象打起來了。”
說著轉頭看向一旁跟過來的王媒婆,想了想直接掏出一張大黑十就遞了過去。
王媒婆看著遞錢的劉工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一臉懵的道:“劉工你這是乾嘛,說媒的錢你們之前都付過了啊!”
原本不想要,可是看著劉工態度堅決,王媒婆就收了下來,十塊錢可是夠兩個人一個月的生活了,這可不是一筆小錢啊,她實在沒辦法拒絕。
“王媒婆,我也沒彆的要求,隻求您彆說我女兒不好!”說著劉工還雙手合十拜了拜王媒婆。
王媒婆這一下就明白了過來,頓時就拍了拍胸部道:“劉工您放心,肯定不能讓對玉華不好的消息傳出去。”
這個時候她哪裡還不明白對方的想法,這十塊錢無非就是封口費,希望彆傳出他女兒相親的時候把對方給打了的事情。
她對於拿這個錢一點負擔都沒有,如果是傻柱給她,她或許還需要思考一下,畢竟是昧著良心說話了。
“劉工你放心,這次的事情原本就不關玉華的事情,就是傻柱先出言羞辱玉華的,我實話實說都沒玉華什麼事兒,不過女人打架確實不好,我稍微潤色一下,儘量把玉華摘出去,就說打人的是她哥,反正和她沒關係。”
這事王媒婆思考了一下就有了決斷,肯定不能顛倒黑白,但是適當的潤色一下卻無傷大雅,而且確實是打架了,那麼多人看著,所以隻能潤色成她哥動的手。
這年頭妹妹被人欺負了,哥哥動手打人多正常的事情,根本沒啥影響。
於是幾人商量了一下,最後得到了一個雙方都滿意的說法。
既不會太誇張,也掩蓋了劉玉華的負麵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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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院子裡的人還圍在傻柱家門口看戲。
易中海扶起傻柱坐了一會兒,傻柱才從暈頭轉向的感覺中退了出來。
本來就是一時被打懵了。
作為一個身強體壯的大小夥,恢複一會兒就緩過來了。
“他娘的,一大爺這群王八蛋不講武德,他們趁我不注意偷襲我,人上哪去了?”傻柱呲著牙,一臉凶狠的望向易中海詢問道。
易中海看著傻柱那滑稽的摸樣,頓時嘴角一抽,他想讓傻柱相親遭挫,這樣就能更聽話,找到一個好掌握的女人,可是誰知道傻柱又整出了這麼大的幺蛾子。
易中海其實在心裡多少還是有點佩服傻柱的,這家夥總能把好事兒變成壞事兒,一天到晚都不消停,原本養老地位提高了一大截的傻柱,現在地位又調回去了。
畢竟易中海還要考慮自已晚年的時候,傻柱萬一一個折騰把自已送進去了,那時候呀他該該怎麼辦呢?
仔細想想還是賈東旭更穩一點,至少他平時都不鬨事兒,穩定性要勝過傻柱不少。
不過即便如此易中海也不會放棄傻柱就是了,畢竟兩個養老對象總比一個人好得多,多一個選擇多一份安全。
甚至易中海還想把齊淵也發展成養老對象,根據這段時間易中海的觀察,齊淵的性格遠比傻柱和賈東旭要成熟的多,做事進退有度,和廠裡領導的關係都很不錯不說,人也特彆有禮貌,在院子裡人緣也非常不錯。
今天易中海讓閻解放去喊齊淵,本質就是想PUA齊淵,打算循序漸進的慢慢把齊淵變成第二個傻柱或者賈東旭。
可惜人沒有來,易中海也不失望,這種手段本來就是潤物細無聲,無聲無息的施展。
他雖然沒有係統的學習過心理學,可是無師自通的他對於人心的揣測卻是熟練無比,知道怎麼樣去潛移默化的改變一個人想法,甚至讓對方慢慢認同他的觀念。
“柱子啊,你怎麼能跟相親對象打起來了呢,你快給我說說,到底是不是你先罵人家了?”易中海看著已經恢複過來的傻柱,表情好似心痛的說道。
傻柱聽到易中海的問話之後,臉色有些尷尬,猶豫了一會才道:“沒有罵人吧,我就是說了一句豬八戒他二姨,誰知道那娘們就把我桌子給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