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乾啥?”
抱著方媛躺在床上,秦東正在美滋滋的享受著事後煙。
胳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他這才看到方媛正嘴巴微張,臉色潮紅的瞪著他。
“咬你一口怎麼了,讓你這麼欺負我…”
“疼的要命。”
秦東撓了撓頭,他確實沒想到這位美女記者竟然是“一血。”
罪過罪過,那你還是多咬兩口吧。
心中想著,他趕緊捏了捏對方的臉蛋。
“我記得,剛才某些人可是十分主動的。”
“哼…”
方媛哼哼唧唧一陣子。
明明知道秦東這人絕對不是那種老實男人,可自己偏偏就是腦子一熱把身子交給了他。
本來,她把這件事當成成年男女的各取所需。
類似一夜情那樣的經曆。
可不知為何,一想到這家夥還會和彆的女人纏綿悱惻,她心裡就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尤其是晚上吃飯那陣子,她同柳鶯、歐陽雲側麵交談中得知…
這家夥竟然還是有婦之夫。
方媛啊方媛…
你到底是怎麼了…
難道你就這麼饑渴嗎…
越想越不舒服,隻見方媛猛的掀開被子,隨後用沒受傷的小腳猛的一蹬。
“哎喲,你乾啥?”
秦東剛還在揉著胳膊,冷不丁竟然被人對方一腳踹下了床。
隻見他站起身子怒視著方媛,質問女人在搞什麼東西。
“回家去,事也辦完了,你爽了,我也爽了。”
“作為一個結了婚的男人,你不回家陪老婆?”
方媛的話聽著冷若冰霜,可秦東還是嗅到了那一絲酸溜溜的味道。
這是吃醋了。
“好,翻臉不認人是吧。”
“剛才還在那還要還要的,現在就攆我走。”
聽到秦東的調侃,方媛白了他一眼,隨後裹過被子翻身不再看他。
“那我可真走了?”
“趕緊滾…”
抱著衣服,秦東笑嗬嗬的一件件往身上穿著。
他便宜占儘,也知道拿下一個女人不是睡一覺那麼簡單。
既然這方媛能吃醋,那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她晾上一晚上。
反正有人難受。
“腳上注意不要碰水,明天不行就請假。”
“你乖乖睡覺,有事給我打電話。”
走到臥室門口,秦東伸手放在燈光開關上,作勢就要按下。
“等等…你還沒給我手機號呢。”
女人猛地轉身,藏在被子中可憐巴巴的看著秦東嘟囔道。
“哦對,我把這事還忘了。”
“想要我手機號是吧,你求我,求我就給你。”
沒想到秦東竟然得了便宜還賣乖,這可把方媛氣得夠嗆。
“愛給不給,關燈!”
可誰曾想,就在她準備再次翻身的時候,一個黑影猛的撲向了她。
“啊…”
感覺到呼吸不過來時,方媛這才知道自己的櫻桃小嘴已經被堵了個嚴嚴實實。
“我寫在便利貼上了,在床頭,記好。”
聽著那近在耳邊的呢喃聲,方媛緊緊閉上眼睛,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輕輕點了點頭。
“我走了哦。”
“你…你真的已經結婚了嗎?”
終於,方媛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
“結婚?那倒沒有。”
“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貼心的替方媛蓋好被子,秦東瀟灑轉身。
隨著燈光熄滅,房門緊閉。
方媛看向窗外夜空中明亮的繁星,心事重重。
等秦東回到家時,已經是淩晨一點。
推門進入客廳,他這才發現幾個女孩貼心的幫他留了燈。
躡手躡腳來到二樓歐陽婧的臥室,他輕輕推門,順著小小的縫隙看到兩個穿著同款睡裙的姐妹花正抱在一起呼呼大睡。
床邊有一套疊放的整整齊齊的女士J服。
她們臉上都掛著淡淡的微笑。
鬆了口氣。
秦東將房門關上。
此時此刻,他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踏實感。
順手將樓道燈關掉後,他又來到了一樓。
不過沒有回自己的房間。
漫漫長夜,自己睡豈不是太無趣了?
就算自己現在沒那個心思,但一想到抱著一個香香軟軟,滾燙誘人的美女進入夢鄉…
咽了咽口水,他沒有任何遲疑走進了柳鶯屋子。
“誰?”
也不知道柳鶯是沒睡還是睡的太淺。
秦東剛推開門,就聽到一聲嬌喝。
“我,你老板。”
鬆了口氣,柳鶯剛剛撐起的身子軟了下去。
“乾嘛,你怎麼一天到晚精力這麼旺盛?”
似乎是想到了對方的來意,柳鶯翻了個白眼,隨後伸手在床頭櫃邊摸索了一番。
還是草莓味的。
“你想多了,我可沒有那麼齷齪。”
聽到對方的話,柳鶯的小手一滯。
找自己不是為了宣泄?那是要乾什麼?
隻見秦東背對著她慢慢褪去衣物,她看不清男人的神色,一時間也捉摸不透他的意思。
“嗯,還是抱著你睡踏實。”
鑽進被窩,秦東將柳鶯緊緊擁入懷中。
這下,成天冷酷禦姐範的柳大秘書不淡定了。
“你…”
“怎麼,不適應?”
秦東閉著眼,將對方的腦袋往自己胸口拉了拉。
“你秦大老板還缺女人?跑我這尋什麼溫暖。”
在柳鶯心中,對於秦東的感情十分複雜。
起初,她認為這家夥隻是貪圖她的美貌而已。
亦或者是男人奇怪的征服欲,因為自己曾經是慶氏商會的堂主之一。
可眼下這個場景,她又有些迷茫了。
尤其是…
“給我提供一點溫暖委屈你了?”
“南江想給我秦東當秘書的人多了去了,我為什麼偏偏選了你?”
“那我還得謝謝你唄?”
“那倒不必,記得我的好就行。”
掰扯了兩句,兩人同時陷入了沉默。
聽著秦東淡淡的呼吸聲,柳鶯知道對方大概是精疲力儘了。
她咬了咬牙,思考一番後,輕聲說。
“魏盛宏給我打電話了。”
秦東沒說話,過了一會才淡淡的回了個“哦”。
“你不關心?”
沒想到對方態度竟然如此冷淡,柳鶯一怔,有些失望。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是失望。
“說什麼了。”
“他說…慶爺在徐陽投靠了那邊的一個礦產大佬,後麵打算在徐陽紮根。”
“想讓我過去。”
“是嘛,那還挺厲害的。”
柳鶯怒了,她說這麼多,一方麵是提醒,另一方麵是試探,可秦東這可惡的家夥竟然如此敷衍。
“你就沒點反應?";
“你想要什麼反應?獎勵你一下?”
“嗚…”
秦東懶洋洋的睜開眼,低頭,吻住。
一氣嗬成。
“你…你就不怕我偷偷跑了去找魏盛宏?”
終於結束那膩人的法式…
柳鶯瞪著眼睛氣憤道。
“害,我想留住你,靠的是威逼利誘?”
“你未免把我秦東看的太輕了。”
“難道你心裡沒個秤?魏盛宏和我,有可比性嗎。”
恥笑一聲,秦東壓根不想在這種問題上動腦子。
至於慶於波。
等他明天重新給南江地下格局定調完,下一步就是直搗黃龍。
乾他慶於波一個天翻地覆!
“睡覺吧,門就在那,車也在那。”
“你想走隨時都可以,但是。”
“柳鶯你記住了。”
“王隻有一個,機會也隻有一次。”
“離開我,你再想回來,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說完,秦東昏昏欲睡合上了眼睛。
而柳鶯,就這麼被他擁在懷裡。
腦海之中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就像放映機一般循環播放。
出現一次意外,她對秦東的認知就刷新一次。
以至於她會主動告訴秦東,魏盛宏聯係了他。
而秦東也非常清楚,柳鶯既然敢把這事當麵提出來,那就一定不會偷偷離開他。
兩人都很清楚對方需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