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脈齊聚,重組族議。
這種大事,大家都迫不及待的看到結果,根本沒什麼耐心去組織什麼盛大的演出。
紙醉金迷的生活在家裡早就過慣了。
來這兒。
看的可是自家子弟拚上鮮血的戰鬥。
諷刺的是。
支柱家族的聯軍們,往往在這種時候比在魔窟戰鬥的更加賣命一些...
韓瓊點頭,隨即將各衛隊統領帶去安排。
其餘族老,支脈的宗主們都坐在築起的大城的城門樓上,觀看即將開始的內部較量。
韓業笑了笑:“誌遠,看樣子今年你們西陲韓家信心很足啊。”
韓誌遠的自信都掛在臉上了,他笑了笑:“家主謬讚,可我一把年紀了,對自家女婿還能沒點信心嗎?”
韓業:“哈哈哈,是啊。”
“都聽說你們西陲韓家的賢婿極其驚豔,就讓我親眼看看吧。”
“韓瓊,開始吧!”
韓瓊點頭:“是。”
“韓家八衛,角力開始!”
每一衛可出場的人數限製在了三千禦獸師。
八個軍陣,兩萬餘名禦獸師,在千裡方圓的草原上激戰。
沒有什麼規則。
隻有站到最後的軍陣方為勝者。
韓家元老院的聖域族老會親自保駕護航,一旦某一個軍陣即將出現大麵積傷亡,就會出手保護,也意味著淘汰。
總之,
傾儘全力,展現自己。
蘇羽來到西沙衛之中。
禦獸師的軍陣作戰也有講究,根據各自寵獸能力分為遠、近、地對空,空對地,地下,空對空等不同的十餘種作戰編隊,雖劃分營和小隊,戰時卻由各自營長和統領統一指揮。
韓冠英三兄弟雖然修煉上天賦平平,但指揮能力是有的。
三千禦獸師,立馬根據各自編隊,結成戰陣。
共同簇擁蘇羽和韓以沫在陣中。
諾彌亞提不起興致,這和她們天翼種衛隊差遠了...
不過...
區彆是...
蘇羽。
蘇羽的神器。
十個篇章合一的威力過於強大。
“諸神葬列”的能力一旦使用,傻子都知道,這是七源器級彆的力量。
單個篇章就還好...
隻用一個篇章的力量,也有比偽源器略強些的恐怖威力。
蘇羽掀開石板篇章。
“兒郎們,儘情的刻下屬於你們的英雄史詩。”
“冠英、亞英、季英,待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站在我這邊,我事後會跟你們解釋,不要有一絲猶豫。”
韓家三兄弟點點頭。
今天,似乎要出事...
不過。
他們對於老大是由衷的佩服。
老大的決定是不會錯的。
韓以沫也悄然傳聲:“三位堂哥,不管發生什麼事,站在老公那一邊。”
嘶...
三人沒敢多想。
輕輕點頭:“嗯。”
石板的第一篇章緩緩打開。
楔形文字記載下的似乎是當初蘇羽曾經在靈海經曆過的...
天之國的過往。
它能賦予以施術者自身展開百裡範圍內所有被允許的生靈以集體的意誌,和曾經諸天寶庫之中,以神話故事為原本,幻想中的神器...
即便你不是半神,亦可以擁有你想象之中,最為崇拜的神話之物。
“第一篇章·幻想財寶·神話再臨!”
霎那間。
一道金光直衝天穹,原本略有些陰沉的天空被金光驅散一切。
韓以沫趁勢布下了陣勢。
蘇羽贈予她了一枚誓戒。
裡麵有著曾經從荀玄溟身上放逐靈魂搶奪來的能力。
“九字禁忌·皆陣共鳴!”
“陣!”
“仙宮文字點亮,朦朧的氣息自腳下擴散。”
西沙衛尤其擅長地下作戰。
畢竟在沙漠之中...
防備地下的敵人是必修課。
那麼,“陣”之光環,將此道推演至極致,且配合上蘇羽的能力。
每一位西沙衛的禦獸師身上,多了一枚特殊的符文。
輕輕一碰就能和主陣產生共鳴,如遇到任何危機,主陣的魔力都將庇護每一個個體。
“上吧,兒郎們!”
這下。
就連韓家主脈的人也驚愕的起身看向西沙衛。
韓業眉頭輕蹙。
好強大的魔力...
一瞬之間,仿佛某種法則被觸動,諸天寶庫,那些幻想藍本的神話武器,原本並不真實存在,卻因為人的祈禱,再臨人間!
遠程隊伍,包括他們的寵獸,射日神弓、宙斯權杖在手。
近戰隊伍,雷神戰錘,海神三叉戟...
寵獸們亦生長出天龍之爪,鳳凰羽翼...
集體的意誌與魔力,共同被石板彙聚,開啟了群星寶庫之門。
這就是...
蘇羽率領的部隊。
“殺!”
其餘幾支衛隊,哪裡見過這種場麵。
“我靠...這犯規了吧...”
“舉報,我舉報!舉報能贏嗎?對麵絕對有超出半神以上的力量,神話?聖域?絕對有這種戰力參戰,不然怎麼可能...”
是啊。
怎麼可能!
這打破平衡了!
甚至不需要蘇羽親自動手。
被幻想財寶武裝到牙齒的禦獸師們,都成為了這個戰場上最可怕的死神,他們揮舞鐮刀,似乎輕而易舉的就鑿穿了麵前的三個軍陣。
就連天空中的聖域都不禁搖頭。
不用再打了!
他隨手庇護著人們,僅僅十分鐘,就有四個軍陣,上萬禦獸師被淘汰。
即便是圍攻,也不奏效。
那呼喚雷霆和射殺太陽的傳說之力,雖在聖域眼裡隻是徒有其表,虛假的神器並不足為懼。
然對於半神之下的禦獸師而言。
這能摧毀一切的勇氣。
韓業連連鼓掌:“好好好。”
“誌遠呐,你可是給了本家主一個巨大的驚喜啊。”
這話中,似乎夾雜著雙重意味。
但韓誌遠誌得意滿。
相當滿意。
賢婿,太強了。
有朝一日。
韓業的那個位置...
也該易主了吧?
甚至韓誌遠都有個大膽的想法。
要不要借機上位...
他都被自己的野心給嚇到。
趕緊收斂情緒。
“哈哈,家主過譽了,小婿鋒芒畢露,年輕人倒是不懂得收斂啊。”
其他支脈的宗主幾乎怒目而視。
得了便宜賣乖是吧。
什麼不懂得收斂?
多半是你這個老登故意的!
韓業笑容未消,隻是輕描淡寫的問了一句,便把韓誌遠嚇得不輕:
“婿?”
“誌遠啊,我記得慕靈好像還沒有跟令嬡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