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麼簡單。
當初施法的時候,戚言臻對著白玨的那具身體,念了七七四十九天的咒,要想解咒,也需要念七七四十九天的經才行。”
“原來如此!”
宋瑤瑤想了想,說道:
“了然大師,這活還真隻有你能乾!
一晚上不能喝水,一直不停的念經,真是辛苦了!”
“知道我辛苦,零食就多給我一些!”
我去,三句不離零食!
這老和尚是想著辦法和她要零食呢!
宋瑤瑤就想不通了,一個得道高僧,怎麼就對零食這麼執著呢?
算了算了,看在人家大老遠專門來一趟,還要這麼辛苦念經的份上,就多給他一些零食吧!
反正她空間裡有很多,也不差這些!
宋瑤瑤看了看疲憊的了然大師,說道:
“忙了一晚上,了然大師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
等你休息好,我就會先送一些零食過去。
對了,你想吃什麼?”
“薯片,巧克力、糖果……對了,那個螺獅粉也不錯,還有那個……”
這老和尚想要的可真多……
“知道了,我晚點先送過來一些,你先吃著,之後我會陸續給你送去你想要的。”
“好。”
接下來的日子,了然大師每晚都會去白家念經,宋瑤瑤都是陪著的,就怕中間出了什麼變故。
每天宋瑤瑤都睡到下午一兩點才起來,隨後,又會去巡查。
日子每天都過的忙忙碌碌!
這天巡查的時候,一個女子跌跌撞撞的跑到了他們的麵前,跪在了地上,哭著求宋瑤瑤他們救她!
宋瑤瑤還來不及問清緣由,後麵一群家丁就追了上來。
家丁們看到了宋瑤瑤他們,明顯瑟縮了一下。
宋瑤瑤把他們的神情都看在了眼裡。
家丁就算害怕,但為首之人還是走上前向宋瑤瑤拱了拱手,說道:
“大人,這是我家夫人。
我家夫人得了瘋病,時常喜歡胡說八道!
今天,她又趁著我們不注意跑了出來。
我們要帶她回去。”
說完這話,帶頭的家丁已經朝著地上的女子而去。
女子已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大人,你們不要聽他胡說,我沒有瘋,我沒有瘋。
大人,他們不是人,我要是被抓回去,怕是隻有死路一條了……”
家丁怕地上的女子再說出些什麼來,抬手就要捂住女子的嘴巴!
宋瑤瑤一看這裡麵就有問題,當然宋青暉也看出來了。
此刻,劉哲桁不在,他白天還在白家看著白玨。
宋青暉急忙出手,上前就給了為首的家丁一腳:
“在我們麵前也敢放肆?
我們讓你動手了麼?
你們可真夠囂張的,在官差麵前也敢如此放肆!”
宋青暉可沒有留情,就算這女子真的是他們的夫人,一個下人也不該對著自家夫人動手。
這下人簡直就是無法無天,罪該萬死!
這是宋青暉的想法。
宋瑤瑤卻看的更細致一些,這些家丁自稱麵前的女子是他們家的夫人,可是對她沒有絲毫的尊敬之情!
而且,說動手就動手!
還有,在古代,男女大防看得尤為嚴苛,一個男家丁,上來就要捂自家夫人的嘴巴,就算夫人被帶了回去,怕是也會被自家夫君嫌棄的!
這家丁就沒想給麵前的女子活路啊!
一個下人,怎麼敢對自家夫人動手動腳的?
誰給他的膽子?
就算自家人犯了錯誤,也是婆子上手,哪有一個男家丁上手的?
被踹的家丁狠狠摔在了地上,旁邊的幾個狗腿子立馬上前扶起了他。
這邊的動靜,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
家丁起身後,質問道:
“大人,我們隻是想帶回自家夫人,你們憑什麼打人?”
宋青暉剛要說話,就被宋瑤瑤給阻止了,她說道:
“我也想問問,你家夫人到底是犯了多大的錯,會讓你一個下人親自上手拉扯?
你一個男子上前拉扯你家夫人,你是想毀了她的清白,沒想讓她活著?”
家丁臉色大變,這要是彆人都信了,他怕也就沒有活路了。
他立馬辯解道:
“我沒有,還請大人不要胡說!”
宋瑤瑤譏諷的看著那個家丁說道:
“我胡說?
我哪裡胡說了?
你一個男子上前拉扯,你不是想毀了你家夫人的清白,治她於死地麼?
我就想問問,誰家家丁有你膽子大?敢直接對女主人上手的?
你這是要弑主!”
家丁一聽這話,嚇得跪在了地上,說道:
“我沒有。
大人,我沒有。
我都是按照我家少爺的吩咐帶夫人回去的!”
宋瑤瑤根本就不聽他的解釋,扶起了地上還在哭泣的女子,她的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安慰道:
“沒事了,你不要怕!”
宋瑤瑤這才看清楚女子的長相,她長得傾國傾城,此刻她臉上還帶著淚,讓她多了幾分破碎之美!
女子此刻還在發抖,但還是說道:
“謝謝大人。”
家丁此刻站在不遠處,他們還沒有死心!
他們這是在等著宋瑤瑤他們一行人離開後,還要把女子帶回去!
女子顯然也看到了那些人,她的臉色變得格外蒼白,她看著宋瑤瑤,說道:
“大人,求你救救我!”
宋瑤瑤點點頭: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著我們回衙門。”
女子點點頭。
宋瑤瑤讓其他人繼續去巡查,她和宋青暉先帶著女子回了衙門。
等到了衙門,宋瑤瑤讓人給女子倒了一杯熱茶。
女子喝了些熱茶,不安的心才稍微定了一些。
宋瑤瑤說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說說吧!”
女子點點頭,目光看向了遠方,隨後說道:
“我叫夏宛筠,是夜央國原刑部侍郎夏一寒的長女,曾經也是這禦幻城有名的才女。
後來朝中發生了一些事,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
但是前皇上頒了一道聖旨,說我爹監守自盜,和什麼朝廷重犯是一夥的,把我爹抓進了天牢。
我們全家也被下了大獄。
就在這時,我的未婚夫兵部侍郎的嫡子左彥峰出現了。
他拿著婚書,說我是他的妻子,已經不是夏家人了,我隻是回了趟娘家,就被卷入了這場風波中,一切都是誤會。
就這樣,我被救了出來。
當時,我非常的感動!
我以為左彥峰就是我的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