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戎關這邊的人,氣憤的指著那幾個紈絝說道:
“是他們先挑釁的。”
那幾個紈絝也不甘示弱的說道:
“楚戎關都敢那麼做了,還不準人說了。
我們就是說說而已,是楚戎關做賊心虛先動手的。”
楚戎關憤怒的瞪著幾個紈絝說道:
“我做什麼了?那些都是謠言。
都說傳言不可信,你們幾個簡直就是市井長舌婦。
十王妃可是皇家兒媳,也是你們能議論的?
他們這是藐視皇權。”
“藐視皇權的是你,連皇家兒媳都敢勾引了,真是不知道死活。”
“我說了,那些都是謠言。”
“無風不起浪!”
其中一個紈絝想到了什麼,從懷裡掏出了那包藥,走到肖明麵前,把藥遞給了他,說道:
“肖大人,這包藥是從楚戎關身上掉下來的。
他為了這包藥連命都不要了,想拚命搶回去,還好我們機敏,沒有讓他得逞。
大人,我們懷疑這包藥有貓膩。”
一看到那包藥,楚戎關的神色大變了,衝過去就要搶:
“還給我,那是我的東西。”
肖明皺起了眉頭,身子一躲,楚戎關就撲了一個空。
那個紈絝再接再厲:
“肖大人,你看到了吧?
他為了這包藥,根本不顧死活,還想從你手裡搶。
大人,要不要請大夫過來看看,這包藥是做什麼的?”
在肖明麵前,那個紈絝還是收斂了幾分,他沒有提及十王妃,也沒有說自己懷疑這個藥是給十王妃吃的墮胎藥。
楚戎關聽了紈絝的話,立馬說道:
“那藥是我的,還給我,那是私人物品,我不同意讓大夫檢驗。”
“肖大人,看到了吧,我就說他做賊心虛吧。”
楚戎關的大哥楚戎越站了出來,此刻,他的手心全都是汗,說道:
“肖大人,我們又沒有觸犯律法,那包藥是我們的私人物品,就算你們是統領,你也沒有權利檢驗我們私人的東西吧。”
肖明看著楚戎越,皮笑肉不笑的說話:
“沒觸犯律法?
你們聚眾鬥毆,這還不算觸犯律法?”
“那是他們先挑釁的。”
“那也是楚戎關先動手的。”
肖明看了手裡的那包藥,然後把目光看向了楚家兩兄弟,此刻,他們兩人緊張的神色。
肖明也知道這藥肯定有問題,說道:
“你們這麼在乎這包藥,我也很好奇這包藥是乾什麼?”
肖明轉頭對著手下說:
“去請幾個大夫來。”
“是,”
手下轉身離開了。
楚戎越的後背都被汗浸濕了,但還是強裝鎮定的說道:
“肖大人,你這是要和我們楚家作對?”
“楚大人,就是一包藥而已,你怕什麼?
再說了,我也是奉命行事,怎麼就成了和你們楚家作對了?
還是說,就像他們幾個說的那樣,這藥有貓膩,經不住查?”
“嗬,就一包藥而已,能有什麼貓膩?”
“那大家就等吧。”
不多時,溯虞城有名的三個大夫都來了。
他們向肖明行禮後,肖明把那包藥遞了過去,說道:
“你們幾個都看看這包藥。”
“是。”
幾人認真看了起來,片刻後,其中一個大夫說道:
“大人,這是墮胎藥。
這種墮胎藥用藥很是講究,不會傷及母體,對母體以後的生育沒有任何影響。”
其他兩個大夫給出的答案一樣。
眾人聽後嘩然:
“之前就猜到那是墮胎藥,沒想到是真的。”
“不會就像他們說的那樣,這藥是給那位吃的吧?”
這裡的那位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看八成就是,這是要打掉那個孽種,這樣就沒證據證明他們偷情了。”
“看來傳言都是真的了,這楚戎關膽子可真大。”
……
此刻,楚家這邊所有的人臉色都很難看,包括投靠了六王爺的那些人。
議論的聲音他們都聽到了,他們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此刻,楚戎越額頭上布滿了細細密密的汗,他故作鎮定的說道:
“就一包墮胎藥而已,能說明什麼?”
肖明似笑非笑的說道:
“確實,一包藥而已,什麼都說明不了。”
聽了這話,楚戎關鬆了一口氣。
可是,下一秒就聽肖明說道:
“為了證明楚將軍的清白,還請移步十王府,我們可以讓大夫當場給十王妃把脈。
看看十王妃是否懷有身孕?
你們要是信不過這幾位大夫,我也可以派人立馬進宮,讓五王爺派禦醫前來。”
楚戎關臉色大變:
“肖明,你有什麼權利這麼做?”
“誰說我是沒有這個權利了?
這段時間,溯虞城的傳言,想必大家都聽不到了。
這簡直就是把皇家的顏麵放在地上踩。
現在十王爺不在溯虞城,作為兄長的五王爺特地交代,一定要還十王妃一個清白,不能讓這樣的謠言再繼續下去了。
所以,還請諸位和我一起去十王府一趟,讓幾位大夫當場給十王妃把把脈。
隻要證明十王妃沒有懷孕,那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你說呢楚大公子,楚將軍?”
楚家兩兄弟還沒說什麼,那幾個紈絝的麵上露出了激動之色。
其中一人說道:
“肖大人,我們讚同,隻要證明十王妃沒有懷孕,也就可以證明楚戎關的清白了。
這樣也能挽回皇家的顏麵了。”
另一人也說道:
“這樣能證明清白的事,想必兩位楚大人沒有意見吧?”
“楚大人怎麼可能拒絕呢?
楚將軍不是說,他行的正做的端麼,肯定會支持的。
你說是不是,楚將軍?”
……
幾個紈絝一唱一和的,楚戎關根本就沒法拒絕。
楚戎越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都到了這個時候,他反對也沒有任何用了。
幾個紈絝催促道:
“肖大人,我們趕緊去十王府吧。”
肖明點點頭,說道:“好。”
一眾人風風火火朝著十王府而去。
這幾天,蔡婧雯每天都把自己關在屋裡,她害怕極了。
她的父親天天派人來催她回去,她躲著就是不回去。
父親已經放話了,要是她再不回去,他會親自上門來抓人的。
她恐懼極了,她傳信給表哥,可是楚家那邊攔著,根本不讓丫鬟見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