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腰

“我怎能丟下夫人不管?阿喬,你心疼心疼我,嗯?”

充滿磁性的沙啞聲音攀上她通紅的耳垂,緊接著鑽入她的耳中。

大喬不知魏劭骨子裡是個悶騷男,不知所措地想要將他往外推。

“可是母親她們—”

“就一次,阿喬,你幫我…...”男人的眼神幽深,如一眼望不到底的黑潭。

鬼使神差般,她紅著臉應了聲。

一炷香燃儘後,床幔之間糾纏交疊在一起的身體終於停下。大喬懶懶地躺在床上魏劭給她清理身體,手掌捂著眼睛,低低的罵他:“騙子!”

說什麼一會兒就好,這家夥將她騙上床之後用了一刻鐘還不止!

察覺到她充滿怨氣的眼神,魏劭終於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兩聲。

“阿喬,是我的錯。你身子不適,還是明日再去拜見母親和祖母吧。”

“這是因為誰?魏劭,你當真,當真是個—騙子!”

憋了半天,她也就憋出這麼一句話來。憋紅臉受委屈的模樣讓魏劭又心疼又好笑。

男人不懼她軟綿綿的打擊,將人重新抱在懷中低聲誘哄一番。

最終還是拗不過大喬的決心,一路將人抱到了徐夫人院子裡。

依次拜見過徐夫人和魏夫人,回來後天色已然徹底暗了下來。

臨睡前,她動了動身子,在魏劭懷中找了個還算舒適的位置。

“夫君,可否向喬家發帖,邀請年輕一輩來參加鹿驪大會?”

她靠在男人飽滿挺闊的胸肌上,常年習武打仗,魏劭的肉體無疑稱得上完美。

她靠在不斷起伏的胸肌之上,抬眼去看魏劭的反應。

一向毫不猶豫答應她的男人神色微暗,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喬家與我魏家的仇無法輕易被消解,若喬家人來我魏國,恐遭人口舌議論紛紛…...”

大喬的眼睫微垂,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微微抿唇,心裡堵堵的,悶悶的嗯了聲轉頭就要往床裡頭挪去。剛挪至一半,又被大手強勢地撈入熟悉的懷抱之中。

“可當年負我父兄之人早已經死了,我雖對喬家恨之入骨,但也分得清利弊。”

“喬族年輕率真者可參賽,結果如何,聽天由命罷!”

魏劭湊近親她的耳垂,肉感十足的耳垂上還帶著他送的珍珠耳珠。

夜色中散發出的耀眼光芒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阿喬呢?該如何報答我?”

話落,大喬隻覺眼前一黑,天旋地轉間,她竟坐姿魏劭的身上。

”阿喬,你知道該如何做…....”魏劭直勾勾地盯著她,忍不住伸舌舔了舔乾燥的薄唇。

前些日子她對教導百姓們種植麥種十分上心,回去了也不曾與他深入交流,幾乎沾床就睡,並不曾注意到她睡死過去後盯著她的幽怨眼神。

如今看來,男人似乎積怨已久,早就等著這一日了。

一雙大手將床邊的帷幔徹底拉下,藏住床帳內的一片春色。

屋內地動靜遲遲不停,直到後半夜才傳來男人沙啞的叫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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