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知曉了一切,她還是不願意接受我嗎。”
站在教堂的台階上,蒼也有些無奈的望著正火急火燎的拉著獅子劫像是要逃離什麼一樣的小莫。
emmmmm……
怎麼說呢,本來第一次當爸爸就沒什麼經驗,結果女兒好像還不認他的模樣。
仔細想想還真有點莫名的感傷呢……
“需要的話,我可以抽出時間讓你們父女倆聊聊哦。”
像是聽出了蒼也語氣中所蘊含的情緒,此時情緒十分愉快的摩根難得在他耳邊用開玩笑一般的口吻說道。
就在前不久,當蒼也靠著摩根以自身為媒介,即聖遺孀的加持成功完成了英靈蘭馬洛克的再臨後。
即便莫德雷德再是難以置信,但在看到蒼也自身與英靈的完美融合,以及後者當著她的麵召喚出了那柄隻有她父王阿爾托莉雅以及她口中的那個人才能使用的聖槍後,她還是不得不承認這個現代的小神父就是她從小的偶像蘭馬洛克。
但承認是一回事,接不接受是兩碼事。
因為之前大放厥詞和對著蒼也出手的緣故,臉皮薄的她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去與蒼也相處。
外加之後摩根更是當著蒼也的麵告訴了她,當初在生(創造)她的時候,自己確實加入了蘭馬洛克的因子,這就導致小莫更是無法去麵對自己這個名義上的便宜父親了。
於是最終在思考了良久,她決定用最簡單同時也是最實用的方法來解決這個問題。
那就是逃避問題。
匆匆和摩根道彆後,小莫連原本想要在摩根麵前表明自己心意的心情都沒有了,拉著剛捧上女帝泡的茶,一口都沒喝上的獅子劫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自己。
麵對天草的挽留,她也隻留下了一句她們要單獨行動。
於是最終在塞彌拉彌斯恨恨的目光中,這場讓人始料未及的家庭倫理劇就這樣草草暫落一段下落了。
對此,蒼也隻能說一言難儘。
“算了,摩根大人,這種事情還是等我和她都準備好了再說,放到現在就實在是太尷尬了。”
聽到摩根的話,蒼也嘴角不由流露出一絲苦笑。
讓一個還是青年心性的人去接受自己突然有了一個女兒,這種事情怎麼想還是得慢慢來吧。
“嗬嗬。”
對此,摩根不語,隻是一味的露出愉悅的笑容。
果然,沒有哪一個母親在看到自己丈夫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和自己孩子交流而頭疼時不會流露出笑容。
雖然摩根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去交流就是了。
“咳咳。”
就在這時,一道有些不合時宜的咳嗽聲打斷了兩人夫妻間的交談。
“那個,關於今晚的計劃,蒼也你們有什麼安排嗎?”
感受兩人不約而同向著自己投來的目光,天草不由有些尷尬的揉了揉鼻子。
他也不想做電燈泡去打斷他們啊!
但要是再不說些什麼他背後的塞彌拉彌斯就要把他的衣服抓爛了好吧!
好在蒼也也意識此時天色已暗,不出意外有關齊格的劇情就要開始了,既然自己已經找回了力量,那麼說什麼也不能讓飛哥被阿福忽悠的再去白給了。
而且還有貞德,要是有了自己的存在還是達成了一福害兩騎的成就,那這fa來的可就太沒意思了。
那麼,就希望村姑的腳步放慢點了。
想到這裡,蒼也當即也不再猶豫,對著天草說道。
“不出所料的話,應該今晚紅方的Servant們就會向著黑方發起第一輪的試探性進攻了吧?那麼作為能夠與從者一戰的禦主,說什麼我也要去看一看了。”
說到這,蒼也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向著天草詢問道。
“對了兄長大人,有什麼工作是需要我們Caster組幫忙的嗎?”
這也是蒼也在說出上麵的話後才突然想起來自己這組是Caster來著,儘管沒有任何規則規定Caster不能上場正麵作戰但放在這種戰場的模式,他和摩根其實更應該來負責大本營的防衛以及戰場局勢和大魔術的布置才對。
隻是為待天草說些什麼,他身後的塞彌拉彌斯已經語氣高傲的說道。
“有我塞彌拉彌斯在,這點自是不必,作為眾多宏偉建築的建造者和奠基者,戰場的工作當然是我來負責。”
聞言,天草雖有些無奈,卻也是點點頭,回答道。
“她說的沒錯,有關戰場布置的工作交給我們來做就可以了,蒼也你們去做你們想做的事情便可,順便也幫我多關注一下沒有禦主約束的從者們,以免他們大意有什麼折損。”
對於塞彌拉彌斯的話,因為屬性相同,所以往日裡一直與她看不對眼的摩根這一次卻難得的沒有表示什麼,漂亮的幽藍色美眸中也滿是淡然。
細看的話,還有著一絲能陪著蒼也一起行動的滿意。
“那就再好不過了。”
聞言,蒼也輕輕笑了笑,便準備帶著摩根向著圖利法斯的戰場趕去。
但在此之前,他還要去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帶上已經停留在錫吉什瓦拉許久,像是在等著某人親自來找她的傲嬌公主克裡姆希爾德。
嘖,該怎麼說呢。
齊格飛與克裡姆希爾德,這對夫妻,一個沉悶像木頭一個傲嬌似太陽,指望他們主動去碰上,那所需要的時間就真的要太久了。
對此已經迫不期待想看到家暴場麵的蒼也表示真的很難受,所以既然今晚就是最後的機會,那麼他自然要去把飛嫂喊上。
這般思索,他與摩根的身影便逐漸消失在天草與女帝的眼中。
而伴隨著夜幕的降臨,另一邊因為沒有了原著裡愛醬的發狂進攻而選擇跟隨著一起深入圖利法斯的阿塔蘭忒此時正站在森林中的一顆樹枝之上,一邊等待著使魔將她們到來的信息傳回給黑方,一邊與樹下死皮賴臉跟著來的腳後跟閒聊著。
至於話題嘛,自然而然的還是聊到了那個名叫俄耳浦斯的英雄身上。
“所以大姐,為什麼你看到Caster的禦主會喊他俄耳浦斯啊?他們長的很像嗎?”
阿喀琉斯靠著樹乾,嘴裡叼著根草,向著頭頂的阿塔蘭忒問道。
“我說了很多遍了,阿喀琉斯,不要喊我大姐。”
儘管已經聽的耳朵起繭了,但阿塔蘭忒還是習慣性的去糾正阿喀琉斯的叫法。
而後在麵對他後麵的問題時,又不由的沉默了一下。
“其實,不止是像,以我的感覺來說,他們無論是看氣息還是外貌,都是同一個人。”
“同一個人?”
聞言,阿喀琉斯的眉毛挑了挑,就連口中的草掉了都沒意識到。
“你沒感受錯吧大姐,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兩個跨越了神代之人的氣息,怎麼可能會是一樣的?”
“這不可能!”
隻是未待阿喀琉斯話音落下,阿塔蘭忒就急不可耐的打斷了他的話。
“對於身為一個獵人的我來說,我的感知和追蹤是不會出現差錯的!”
像是被戳中了什麼在意的地方一樣,阿塔蘭忒原本淡定的情緒明顯變得有些煩躁起來。
就連貧瘠的胸口都隨著她情緒的激動而略微有些起伏。
“儘管我的寶具沒有啟動,但來自星辰的力量告訴我,我的直覺是沒錯的!”
“那個名叫言峰蒼也的神父,絕對就是俄耳浦斯!肯定是因為某些原因,現在的他不完整,或者失去了記憶而已!”
說到這裡,阿塔蘭忒的眼圈已經微微有點泛紅了。
這位堅強的獵人小姐,在見到蒼也後就一直堅信自己沒認錯人。
但無論她自己解釋,她身邊的所有人都否定了她的的直覺,哪怕她找上了那位擁有著『貧者的見識』,能夠一眼看穿人物本質以及根源的英雄迦爾納,他都否定了蒼也是俄耳浦斯的可能。
甚至於,他們連自己生前和俄耳浦斯的事跡都不知道,所道出來的人物也隻是同名而不同事。
這種仿佛被世界拋棄,隻有她一人固守著和記憶著有他的世界的感覺,真的,讓人,難以忍受。
這同樣也是往日裡排斥和厭惡除俄耳浦斯之外的男性的她會同意阿喀琉斯來接近她的原因。
如果不是有阿喀琉斯一直找她聊天,幫她緩解焦慮,她真的會忍不住使用那個寶具,用『狂化』來逃避這一切。
聽著阿塔蘭忒的話,察覺到這位獅子小姐語氣中潛藏著的一絲崩潰,阿喀琉斯不由歎了口氣。
該說不說,對於這個不知道是來自未來還是平行世界的大姐,那個名叫俄耳浦斯的人真的很重要呢。
畢竟隻要一聊到他,大姐的脾氣就很容易失控。
這般想著,突然,阿喀琉斯猛地察覺到了什麼。
目光忽的看向森林的深處。
與此同時,正陷入情緒漩渦中的阿塔蘭忒也回過神來,毛茸茸的耳朵豎起,翠色的眼眸看向了與阿喀琉斯一樣的方向。
“他們發現我們了。”
(好吧,大家說的對,一切的原因都是我更的太少了………不過因為現在在上學,每天上課什麼的真沒辦法保持明天三更,等七月份暑假了,我租個房子每天三更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