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Saber!你在乾什麼!為什麼還不幫Berserker去一起對付敵方那個從者!”
此時,戈爾德正在憤怒的指責著齊格飛。
因為先前他初戰就告衰的原因,外加還被一個連從者都不是的小輩擊敗了自己黑方最強的Saber,這樣的打擊即便達尼克和其他幾位千界樹的禦主沒有說什麼,他自己的驕傲也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於是這次他便自告奮勇提出要來應對這來襲的兩位從者,企圖借此來找回自己丟失的尊嚴與榮耀。
甚至於在最開始他還是拒絕達尼克要求的派Berserker與齊格飛一起前往的提議,為的就是獨攬這個機會。
好讓其他幾位禦主看看,他戈爾德依舊是尤格多米雷尼亞最為強大和最為重要的人。
但讓他感到憤怒的是,在來到這裡後Berserker居然就擅自上去和那個看著像是Lancer的從者打了起來,而齊格飛居然還任由其搶奪這個出風頭的機會而不做出任何行動。
於是怒不可遏的他便向著這位英雄發起了責問。
“對不起,Master,但是您也看到了,Berserker和對方從者似乎對他們的戰鬥很享受,我似乎不應該去擅自打擾他們……”
“而且根據情報,來的敵方從者應該是兩人,此時隻有一個的話,我覺得我更應該去防衛那可能到來的襲擊。”
聽到自家禦主的質問,齊格飛很是無奈,但以他的性格也做不到去反駁和否定彆人,隻得苦口婆心的勸道。
“你在說什麼啊?!享受?!為什麼會有享受!”
似乎是齊格飛哪句話刺激了戈爾德,他突然變得暴怒無比,怒吼著說道。
“你們是從者,是死人,是使魔!沒有我們的召喚你們怎麼可能來到這裡!所以你們的使命隻有聽從我們魔術師的命令!”
“可是,Master……”
“沒有可是!”
說到這裡,完全被莫名的憤怒充斥腦海的戈爾德當即做出了一個狠心的決定,抬起手臂,使用令咒。
“以令咒下令,Saber!使用寶具破開Berserker和敵方從者的戰鬥,然後殺死…………”
“Master!等等!”
聽到戈爾德的話語,齊格飛頓時就有點著急了。
先不說自己擅自用寶具來乾擾戰局,一是對Berserker的不尊重,二有可能會誤傷她,三敵方的一個從者明顯在暗處,要是趁此發動襲擊,那麼結果………
也就在這時,齊格飛突然感到後背一陣發冷,當即就臉色一變,忽的看向東南方向的森林深處。
在他的眼中,一點金光勃然放大。
也就在這時,就在戈爾德即將完全下達命令的最後一刻,達尼克突然闖入了進來,在見到前者的舉動後,當即用嚴厲製止了他。
但此時已經來不及了,借由齊格飛的視角,在場兩人的目光瞬間就被那充斥著整個魔術熒幕的金光吸引了過去。
“Saber!!!”
直到此刻,戈爾德才終於從莫名的憤怒中回過神來,也終於意識自己剛剛究竟做了什麼蠢事,又給Saber帶來了多大的麻煩。
但說什麼也已經晚了,當太陽般的金光散去,映入他們眼簾的,是渾身有著灼傷的痕跡,以及拄著魔劍,正在喘息的齊格飛。
以及讓人矚目的,一支插在他胸口上的銀色箭矢。
“蠢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見到這一幕,達尼克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狠狠瞪了戈爾德一眼,見對方還傻愣著站在原地,又氣不打一處來道。
“還愣著乾什麼!趕緊用一劃令咒讓Saber脫離戰場啊!以你現在的狀態還怎麼支持他戰鬥,難道還想讓他當活靶子嗎!”
說到這裡,戈爾德這才像是反應過來一樣,趕忙再次下令讓受傷的齊格飛強製靈子化返回。
望著齊格飛的身影消散在了戰場中,達尼克這才微微放鬆了一會兒。
好在,經過大公的提醒,他確實刻意關注了戈爾德的情況,也為了以防萬一提前派了Archer喀戎進行遠程支援。
至少在齊格飛退場後是不用擔心敵方那隱藏的紅之Archer會趁機射殺Beraerker了。
“沒能殺死他嗎?看來不動用寶具還真是不行啊。”
與此同時,眼見著硬吃自己雙神性箭矢打擊的齊格飛化作流光消失在了戰場,阿塔蘭忒不由皺了皺好看的眉毛。
對於獵人的她來說,出手相來都是奔著一擊必殺去的。
在從蒼也帶回來的消息中知曉了對方Saber的真名叫齊格飛,還有著一件類似於阿喀琉斯不死身的寶具後,也已經特意加強了對箭矢的威力。
卻沒想到自己還是小瞧了這個名叫齊格飛的英雄。
還是過於大意了,下不為例。
這樣反省著,阿塔蘭忒便再次搭起了弓與箭,這次的目標毫無疑問是正與阿喀琉斯越戰越勇的彭忒西勒亞。
對於這位既熟悉又陌生的老朋友,她決定不如把手腳射斷,帶回錫吉什瓦拉再好好詢問一下自己想要的事情。
可就在這時,阿塔蘭忒卻像是感覺到什麼一樣,眼神一凜,猛地翻身便跳下自己踩著的這棵大樹。
下一刻,一支無聲的箭矢襲來,在擊中原本阿塔蘭忒的位置時,瞬間發出一聲巨大的轟鳴。
而當箭矢造成的煙霧散去,讓阿塔蘭忒感到驚訝的是那一整棵樹都已經化作了滿天齏粉,隨風四散開來。
“是黑之Archer嗎……好強的箭術!”
看著這一幕,阿塔蘭忒眼中不由流露出嚴肅之色來。
能夠將箭矢的射擊做到無聲,又具有那麼強大的威力,外加自己沒能第一時間察覺到,這顯然預示著射出這枚箭矢的人自身遠在10公裡開外。
這樣的程度,說是箭藝已經趨於神之領域已經絲毫不為過了。
下意識的,阿塔蘭忒看向箭矢射來的方向,她的眼中月芒流轉,翠綠與蒼銀,既顯得美麗無比的同時也讓她看清了極遠處的城堡之上,敵方Archer的真容。
而對方明顯也看到了她,而就在兩人目光對視的瞬間,卻都是一愣。
“射手座?”
“獅子座?”
並非是對方的星座,而是同屬於黃道十二宮之間的感應與直覺。
幾乎是瞬間,兩人就明白對方並不是一般的弓手。
但在短暫的停滯過後,阿塔蘭忒與喀戎卻是不約而同的舉起手臂,張弓,拉箭。
下一刻,同樣無聲的兩枚箭矢一同射出,而緊跟其後的,是無數枚緊隨其後的魔矢。
屬於射手與獅子的弓戰,於無聲的淩厲中直接展開。
而相對的,在這邊四位同樣來自希臘的從者大戰的時候,另一邊的粉發男娘騎士已經帶著某個人造人越過了結界,跑進了森林之中。
(再放一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