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主,終極一戰之後,你的傷勢本就比我們重,現在更是強弩之末,你已經沒有多少力量了,還敢張狂?”
“沒什麼可說的,殺你!”
詭異三王大吼著,散發著強大的氣息,雙眼冷冽的殺向了魔主。
雖然他們自身的傷勢也比較重,而且經曆了兩場大戰,力量也快消耗殆儘了,身體到了破碎的邊緣。
但眼下就是屠滅魔主的大好時機,即使付出再大的代價,他們也願意。
“轟!”
虛空爆開了,一切泯滅,混沌氣息彌漫。
魔主長嘯一聲,他魔氣湧動,仿佛從無儘深淵中走出來的神魔,非常強勢的衝破了重重阻擋,一人殺到了莫羅王的麵前,而後雙手彙聚出一尊漆黑的巨鼎,重重的砸了下去。
“魔主......”
莫羅王驚慌的大吼一聲,他沒有想到魔主硬抗數道攻擊,拚著加重傷勢,也要不顧一切的殺到了他的麵前,這讓他心神俱震。
他的傷勢本就是三人中最重的一個,而且又是在匆忙之間打出無數道攻擊,在全力抵抗魔主。
可這種抵抗,怎能儘全功。
“殺!”
魔主怒喝一聲,魔氣湧動,聚集自己全身的力量,舉著大鼎,崩碎了莫羅王的阻擋,重重的砸在了莫羅王的身上。
“啊......”
莫羅王慘叫一聲,手臂斷裂,接著崩碎開了,就是他的身體也傳出來一聲聲響聲,無數道裂痕蔓延到了他的全身,碎片迸射,而後重重的砸在了大地之上。
魔主的這一擊,幾乎讓莫羅王徹底崩碎,讓其失去了大半的力量,幾乎沒有了再戰之力。
“噗!”
魔主一擊之後,他咬牙壓製的傷勢再次爆發了,嘴角溢血不止,而且此時他的力量也陷入空檔期,再也無力抵擋都天王的攻擊,被其重重的砸中了後背,接連遭受到了數次重創,骨頭不知道崩碎了多少根。
“咳咳!”
魔主忍不住吐出了好幾口鮮血,身體止不住踉蹌後退,虛空中更是留下了一串帶血的腳印。
“魔主,受死吧!”
拜厄王大喝一聲,他擋在了魔主的身前,根本不給魔主絲毫喘息的機會,渾身散發著雄厚的混沌氣息,手持一柄混沌長刀,狠狠地斬向了魔主。
“住手!”
楚凡大喝一聲,神情冷峻,雙眼中泛起焦急之色。
他一直在關注魔主這邊的戰鬥,眼下看到魔主遭受到圍攻,陷入險境,他長嘯一聲,就要趕來救援魔主。
“哈哈,想要過去救援魔主,休想!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滅殺吧。”
蒼天化成九頭天龍,在張狂的大笑著,滿嘴的牙齒散發著冷冽的寒光,在打出一道道威力巨大的攻擊,擋在了楚凡前行的路上。
“給我滾開!”
楚凡怒喝一聲,他心中焦急萬分,魔主傷勢的太重了,眼下又被圍攻,失去了先機,想要依靠自己從險境中掙脫出來,太難了。
楚凡大腳一踏,身上的氣息再次暴漲,他雙手之上縈繞著無數道靈魂,而後彙聚成為了一道七彩長槍,一路崩碎無數攻擊,撕裂了虛空,刺向了蒼天的頭顱。
“嘭!”
天地炸響,宛如蒼穹中炸響了一顆星辰一般,猛烈的狂風席卷了整個世界。
“什麼?怎麼會!”
蒼天痛呼一聲,雙眼中滿是驚駭,對方突然暴漲的氣息,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致使他的九顆頭顱直接被楚凡打爆了一顆,徹底崩碎了,他的身體也失去了平衡,在連連後退。
這還不是結束。
楚凡麵容冷峻,他一手持槍,沒有絲毫的停頓,身影快速閃爍著來到了蒼天的麵前,趁著對方失神的一瞬間,一掌蓋了過去。
“你......”
蒼天大驚,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楚凡的手掌已經按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轟隆隆!”
大地塵煙士氣,岩漿肆虐,裂開了一道有一道巨大的深淵縫隙。
蒼天沒有擋下楚凡的攻擊,直接被其打穿了胸口,身體撞入了大地之中,深不見底。
楚凡一擊得逞,來不及補槍,他快速踏步,手中的長槍被他灌注了無儘的力量,向著拜厄王就拋射了過去。
“小子,你敢!”
拜厄王怒喝一聲,他手持長刀正要劈殺魔主,感受到身後傳來的刺骨的殺意,他不得不放棄魔主,轉身斬向了身後的長槍。
“轟!”
虛空再次爆開了,長槍勢無可當,崩碎了拜厄王手中的長刀,而後又刺穿了他的肩膀,刺穿了過去。
“啊!”
一尊詭異仙王躲避不及,被長槍刺中,直接在虛空中炸開了。
“死!”
與此同時,都天王眼神陰翳的悄然出現在了楚凡的後背,雙手舉著一柄混沌大錘就向著楚凡的腦袋砸了過去。
楚凡麵色冷靜,眼神清明,他敏銳的直覺早就感知到了拜厄王的陰謀與殺意,所以就將計就計的沒有提前點破他。
而眼下,正是破計的好時刻。
“早就等你多時了。”
楚凡身上殺意四射,他猛然轉身,快速貼近了都天王,一拳砸了過去。
“不!”
都天王驚恐的大吼一聲,此時他的雙手正舉著大錘還沒有落下,根本沒有力量阻擋楚凡的攻擊,隻能憑借本能展開護體元氣,抵抗楚凡的攻擊。
但這點防禦對於楚凡來說,如若一張紙張一般,沒有絲毫的阻擋。
“啊!”
都天王慘叫一聲,他的胸膛直接被楚凡一拳打穿了,身體散落出大片的太初原石,如火流星一般的砸向了身後。
“啊!魔主!”
與此同時,莫羅王嘶吼著,麵色陰毒,身上散發著冰冷的殺意。
在這短短的時間了,他勉強凝聚著自己殘破的身體,集聚了一些力量,從大地深處掙紮著要站起身來,要殺向蒼穹,在戰魔主。
“咚!”
就在這時,虛空震動,一道白衣身影慢慢浮現。
楚凡長發飛舞,雙眼冰冷,閃爍著來到了莫羅王的頭頂之上,他低著頭審視著身下之人,而後抬腳重重的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