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乾爹(1 / 1)

古力娜劄:“???”

“是啊,是我的朋友。”

“怎麼起這麼個名字,怪難聽的,不過你現在是不是還在BJ?一起出來吃頓飯嗎?”

其實在這之前,古力娜劄對於張瀚感覺還是有的。

畢竟之前二人剛剛合拍了一部《山海經之赤影傳說》,她發現張瀚和外麵的那些風評不太一樣。

所以一來二去的也聊了不少。

眼下她也清楚張瀚正在追求自己,而她的想法就是再看看,如果感覺不錯的話確實可以談一下。

但剛剛在網上被粉絲們指手畫腳了半天,又是不讓自己關注這種不三不四的人,又是讓自己多關注一些可能會合作的前輩,多關注一些帥哥。

搞得她心情煩悶的不行。

所以這才和周樂一起搞了那麼一出。

結果轉頭張瀚又打來電話,如果單純的約自己吃飯還好,但上來就問那個大黑蟑螂是誰。

雖然古力娜劄也覺得這名字有點惡心。

但這並不代表她覺得周樂不行。

先入為主的她看好周樂,打算交朋友,結果張瀚直接說名字難聽,這又激發了她心中的逆反心理。

一時間,剛剛擠出來的笑容也沒了。

“沒空,最近一段時間都要在劇組裡了,吃飯以後有空再說吧。”

古力娜劄性格就是這樣,隨性而為,想談戀愛也不管對方之前談過誰,做過什麼,可以就談,不行就散。

“這樣啊,那”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古力娜劄去開門,然後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周樂,周樂身後還跟著劇中樂隊的鍵盤手希希。

“娜劄在忙嗎?”周樂問道。

而古力娜劄此刻看了一眼正在通話的手機,於是直接掛掉了電話。

“不忙,怎麼了?”

周樂說道:“英俊哥叫我們去吃飯,說吃完飯下午要去練練歌。”

“好啊。”

就這樣他們一行人下了樓。

隻是另一邊,張瀚目瞪口呆的看著手機,剛才他甚至都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斷了。

而且他清楚的聽到對麵有男人的聲音。

聯想到之前對方在微博上發的名字後麵的愛心,緊接著那個很惡心的蟑螂也發了類似的微博,同樣也有愛心。

“不會吧?他們兩個談上了?”

“問題.這幾把是誰啊?”

“難道是劇組裡的?一般演員的話肯定會用自己的名字,要麼就像娜劄一樣,叫個【我是娜劄】,但能用這種亂七八糟網名的,而且還有這麼多粉絲,平常發的還都是段子.難道是編劇?”

他越想就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新劇是喜劇片,發的還是段子,這不就是編劇嗎?

想到這裡,他不禁捏著拳頭重重的砸了一下床頭櫃。

但生氣歸生氣。

古力娜劄不見他也沒辦法。

隻是他又想到了另一件事,就是之前吳景那邊的劇組表示缺個人演男三號,問張瀚這邊有沒有想法。

而他在得知這件事之後,立刻表示不論如何都要拿下這個角色。

甚至片酬都可以降到一百萬。

好幾天過去了,那邊目前也沒有什麼回複。

想到這裡,他立刻給經紀人打了個電話。

“胡姐,吳景導演那邊的角色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去簽合同啊?”

話剛說完,對麵就傳來一個成熟穩重的女聲:“唉,我正想跟你說呢,那邊用了其他人,我打聽了一下,說是個之前沒什麼名氣的男演員,片酬隻要五十萬,而且會的東西比你多.”

張瀚:“???”

“不是說好了找我的嗎?而且他沒名氣,能比我票房號召力更強?”

“那就不知道了,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

劇組吃飯,大鵬就在樓下等著。

隻不過在前往飯店的路上,大鵬也好奇的問起了娜劄似乎有些緋聞。

“啊?沒有的事,隻是朋友關係。”

古力娜劄搖搖頭。

但周樂也來了興趣。

“誰啊?你們怎麼好像都知道?就我不知道啊?”

“就是那個張瀚。”趙英俊在一旁補充道。

“啊?張瀚?”

周樂看著古力娜劄,眼神都不一樣了。

看來這姐不挑食啊。

爽姐不要的都要,這是要跟爽姐做妯娌嗎?

對於這個慕容雲海,周樂記得最深刻的就是那些霸總言論以及在0幾年的時候拖行交警。

當時周樂還感慨過這都能沒事。

“我沒有!我們就是認識!”

古力娜劄解釋道。

但眾人也不是那種分不清場合的,眼看古力娜劄神色不太好了,於是又立刻轉移了話題。

“對了樂兒,你也是單身嗎?”

喬衫問道。

“是啊,母胎solo二十多年了。”

“我不信,你連女孩子手都沒拉過?也沒親過嘴兒?”喬衫表示質疑,畢竟周樂帥的就不像單身的人。

“唉,彆說了,上學的時候忙著學習,畢業後本想在單位找,結果去了施工單位,兩眼一睜就是打灰,哪有時間找?

不過據我媽說我剛生不久,倒是有護士看我可愛,親過我,後來上了幼兒園,學校表演節目的時候倒也拉過女孩的手。”

聽著周樂的話。

大鵬一臉惋惜同情。

“人是頂配,可惜光走土路了。”說著大鵬歎了口氣,“兄弟,我這人呢,談不上好壞,以前也狂過,現在是低調了點,哥看你挺不錯的,你性格也對哥也對胃口,以後有機會給你整點吻戲啊床戲啥的。”

“謝謝哥!”周樂當即表示感謝。

大鵬:“都好說。”

緊接著他們又問起了周樂怎麼會想到在網上當段子手,於千還問他回德雲社以後能不能把周樂的段子抄進相聲裡。

雖然於千是開玩笑說的。

但周樂卻很認真的回答道:“乾爹,那些東西您想用都可以隨便用,我這人臉皮比較厚,說白點就是有點不要臉,我自己在上大學的時候父母就走了了,不過這次死氣白咧的認您當了乾爹您也沒有拒絕,我也就這麼叫了。

但就像是最開始時說的,我的那些東西您都可以隨便用,隻要我有的,隻要您要,直接拿去就好,或者受累張嘴說一聲,不管我在做什麼都立馬親自給您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