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邊危險。
但周樂對於他們的槍很感興趣。
係統獎勵了槍械精通,但之前在射擊館裡隻能玩規定的種類。
哪像這邊,野的很。
AK47周樂也隻在遊戲裡見過。
眼看著這天,吳景把城鎮裡的戲份拍完之後受了點小傷正在房間裡休息。
周樂來了。
“景哥好點沒?”
“好多了。”吳景笑道,“就是大腿肌肉有點拉傷,但不嚴重,休息幾天就好。”
“大概幾天啊?”
“大概三你問這個做什麼?”
周樂笑了笑:“之前你不是答應我玩槍嗎?”
“是啊,但這不是受傷了,到時候轉場後再玩吧,實在不行你自己回屋裡玩玩呢?”
周樂當然不可能回屋裡玩。
“景哥,可能你不知道,我推拿手法還是很不錯的,我覺得給你按按能幫你快點康複。”
吳景樂了:“你那不是按摩嗎?捏捏肩捶捶腿什麼的,對我這個沒用。”
“有用的,不信你問我乾爹,或者問盧老師也行。”
吳景愣了:“盧老師你也”
“醫者仁心,我隻是單純的幫她緩解疲勞,你看我一身正氣,兩袖清風,不信你問化妝師組的劉姐。”
“什麼?劉姐你也”
“唉,化妝也累啊,這麼多人都要化,尤其是戰損的妝容,所以劉姐前兩天手腕和胳膊疼得不行,我就幫他弄了弄。”
說著周樂就開始給吳景按腿。
果然吳景感覺周樂手法不一樣。
心中想道:“好像還真有點效果。”
最後歎了口氣。
“唉,行吧,我給你安排一下,正好今天天氣不錯,咱們出城去玩。”
接著打了幾個電話,就穿好衣服拄著拐帶走了下樓了。
跟了幾個“保鏢”。
坐著防彈車一路來到城外。
打開後備箱,步槍、衝鋒槍、手槍。加起來一共五六個型號。
看的周樂兩眼發熱。
雖然知道怎麼打,但還是耐心的聽了一下。
這天周樂在野外打了個爽,甚至都打斷了好幾棵小樹。
“行啊你,簡曆上果然沒吹牛,之前我還以為你就是理論知識強,沒想到實戰也不錯,這精準度,在部隊裡也是一把好手。”
“過獎了景哥。”一邊說著,周樂忽然拿著手槍向前一頂,當場來了個單手上膛。
看的吳景眼睛都直了。
“等一下,你剛才那是什麼?”
周樂看看手槍:“上膛啊。”
“不是,你單手上膛啊?”
“是啊,剛才玩了一會,發現這槍是把老槍,複進簧軟了,所以力氣夠大就可以單手靠著慣性上,但新槍的話就得改裝了,包括我之前在很多電影裡看到的花式上膛其實大都有個前提,就得是老槍,或者複進簧軟。”
“這多帥啊,學會了,回頭我弄進劇本裡。”
“景哥,真要整啊,我記得冷鋒之前腳後跟上膛都被說了,現在又來個慣性上膛不得被噴爆?”
“我管他們,一幫閒貨,而且到時候就算被人說了,你出來幫我站台演示一下不就行了?到時候狠狠打他們的臉。”
這天周樂在野外玩了個爽。
回去的時候周樂都有些意猶未儘。
“景哥,你啥時候帶我坐坐坦克啊?那玩意我還沒坐過呢。”
吳景扶著腿,無奈的看著周樂:“坦克不帶勁,回頭帶你坐戰鬥機。”
周樂兩眼放光:“真的?”
“假的,想什麼呢,那玩意是我能給你安排的嗎?”但吳景說著話鋒一轉,“不過你想坐倒也不是不行,等什麼時候部隊邀請去參觀或者演講,倒是可以問問看。”
“景哥,請務必把我帶上!”
“好說,主演就你一個男性年輕演員,玩槍還玩的這麼好,又天天上熱搜,也長的帥,我以後還指望著靠你宣傳呢,不帶你帶誰?”
“景哥,咱爸還缺兒子嗎?”周樂又問。
“一邊去,我家都三個兒子了,夠多了。”
周樂隻好作罷。
不過他知道吳景的父親曾經是一名武術教練,所以才能把小時候的吳景送到什刹海武校,甚至後來拜師吳斌,跟李連結做了師兄弟。
回去的路上他們又聊起了槍來。
“樂兒,你聽沒聽過莫桑比克射擊法?”
“聽過,一共四槍嘛,一槍打褲襠,使其瞬間停止動作,第二槍打褲襠,使其疼痛失血死亡,第三槍打褲襠,補槍防止假死,第四槍打褲襠,斷子絕孫不留後患!”
吳景:“???”
“你這對嗎?”
“哈哈哈,開玩笑的,兩槍胸口一槍頭,閻王來了也犯愁,華佗見了直搖頭。”
回到屋裡。
周樂沒有第一時間回去,而是又給吳景推拿了一番。
“唉,沒想到還真給導演用上了。”周樂心中直歎氣。
否則按照周樂的原則,除了乾爹於千外,推拿也隻給異性推,不然感覺太奇怪了。
但吳景給人的觀感很不錯,但更主要的是周樂還想坐坦克。
“但這邊黑人是真的多啊,雖然知道咱們是安全的,但每次看到那些成群結隊的心裡總是有點發毛。”周樂感歎道。
“那可不,誰讓咱們是在人家的地界上混呢,就算有建交關係,但有些人還是野性難馴,沒辦法的。”
吳景對此深有感悟,“但我還是有一點好奇,你說他們怎麼這麼黑?難道就是因為這邊太熱,曬得?可廣州也很熱,比非洲有些地方還熱,也沒見那些姑娘多黑啊。”
周樂搖搖頭:“這我不知道,但景哥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手心不黑嗎?”
吳景搖頭:“不知道。”
“因為上帝在給他們上色的時候,手心是撐在警車引擎蓋上的。”
“哈哈哈,你小子忒損,不過這話跟我說說沒事,出去可不敢亂說,不然我可不保證你明天會不會橫屍街頭。”
周樂擺擺手:“那肯定,咱是自己人,但從某種角度上來講,如果真給人知道的話,我也就沒有黑粉了。”
“哈哈哈,但說實話,我知道有些黑人會想辦法讓自己得白癜風,到後期就會全身變白。”吳景也說了個自己認識的人。
但不管是周樂也好還是吳景也好,在劇組裡的這段時間也都明白不管什麼顏色也都是有善良的人的。
終於,三天後。
由於城鎮戲份拍完,他們也要轉場野外,去拍攝工廠那邊的戲份了。
但於千回去也沒事做,索性也一直跟著過去看看。
路上於千又說起了說相聲收徒的事。
“我們那會都是先給師父白乾幾年,之後出徒了才開始賺錢。”
周樂好奇:“現在也是嗎?”
“現在好多了,畢竟當年.就那個事知道吧,後來大家待遇都好了許多。”
周樂自然知道當初收回雲字的那個事。
但這種話不好多問。
於是周樂換了個方向:“如果,師傅也賺不到錢,會讓徒弟出去送外賣或者跑滴滴這種活補貼家用嗎?這樣有三四個徒弟一個月就能賺至少三四萬了。”
“嘶——你這個問題倒是刁鑽啊。”於千完全沒有往這方麵想過,“可這麼搞會被打的吧?”
周樂接著問:“那這樣的話,不就又能賠十來萬了嗎?豈不是更賺?”
於千:“啊?這是人嗎?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