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六九,第六十九號殺手?”
“差不多是這樣。”
“把你知道的都講出來!”
“因為賺靈石快,我加入了這個暗殺勢力,暗客會。暗客會殺手遍布整個西域,一共有多少人,我也搞不清楚,我們隻和統領聯係,再高層的人我們無權見到,除非有一天自己升成了統領。”
“暗客會成立多久了?”
“三十年。”
“你們來到太極城,要殺哪些人?”
“不知道,讓殺哪個,我們就會殺,其他的都不知道。”
“你覺得你說這些沒用的話,能保住你的性命?”木佑冷笑起來。
“我知道的隻有這麼多。”林六九麵露無奈之色,雖然麵對生死,他卻沒有忌憚,看來已經暗殺過不少修士甚至是凡人。
木佑祭出寂滅劍,麵色淡然。
“那我隻有送你上路了,隻可惜你的家人永遠與你陰陽相隔了。你可有父母、妻室、子女?”
“你選個死法吧!是一劍穿心還是人頭落地,你們身為殺手,應該知道哪種最痛快。你剛才那麼誠懇,我也不好太過殘忍。”
那修士眼角抽動,似乎有所觸動。
“道友真的肯免我一死?”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木佑仍然神色淡然。
“那我說,有了天才令牌,尋找天才弟子會更加方便,殺手組織還是要根據名單來執行暗殺。而太極城的暗殺命令是將全部天才弟子清理乾淨,沒有天才令牌,進度會慢很多。”
“永泊湖中的天才令牌被一名築基修士取走,造成了被動局麵,暗殺行動很難展開,即使有天才弟子進入太極城,我們也很難排查到。現在統領在等其他地區統領送來一塊天才令牌,這樣就能繼續完成任務。”
“當然還有其他方法,直接將宗門天才弟子引出,先前擒拿三名修士,就是為了引出五嶽教天才弟子。”
“你們還打算對哪些宗門弟子出手?”
“崢嶸派,這個宗門有四名天才弟子,宗門內弟子眾多,也容易策反。”
“說說永泊湖那塊令牌。”
“那塊令牌是水月宗馮玉龍的天才令牌,據說並非因為躲避暗殺,而是馮玉龍的師尊直接送給了暗殺組織。”
“為何要殺害華南鏢局六名鏢師?”
“令牌被人提前取走,統領認為是鏢師走漏了風聲。”
“這麼重要的物品,為何還讓鏢師押鏢?”
“僅僅是為了掩人耳目,不想牽連到水月宗和暗客會,令牌一丟,水月宗也遲早會找上門。”
“說出你的名字和宗門。”
“林九,後海宗。”
“後海宗?沒有聽過。”
“我來自並州,並非幽州人士。”
木佑聽完,麵露思索之色。
一間小屋之中,兩名修士正在談話。
“什麼?兩名手下消失了?廢物!”佝僂老者一拄拐杖,一股威壓釋放開來。
金丹後期修士跪伏在地,說道:“會長,我一定會把他們找到。”
“八成已經死了!你就沒有進山洞看看?”
在下不敢進入,擔心有人設下埋伏。
“你一名金丹後期修士,放眼幽州有多少人能與你為敵?”佝僂老者話語中都帶著憤怒。
金丹後期修士渾身顫抖,不敢接話。
“難道你是被一個築基小兒給嚇破膽了?趕緊滾!”
“會長,我請求加派人手!太極城情況特殊。”金丹後期修士抬頭看向佝僂老者。
“你以為金丹修士是大路邊上的螞蚱啊!要不是看在副會長的麵子上,我現在就剁了你喂狗!”
“會長息怒,我定會努力完成任務。”
佝僂老者一臉嫌棄說道:“滾滾滾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