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佑站在院內,回憶著與虛空靈根殺手的三戰,心中感歎:“天賦太重要了,看來我的雷靈根天賦,並沒有被完全釋放出來,我還要再專心一些才是。”
“沒有沈月兒的玉虛劍訣,恐怕就是我出手,那小子也會像泥鰍一樣逃走。”通玄也發出了感歎。
“老師,那隱雷術似乎有利用虛空的能力,要是還能再碰到那位老頭兒就好了,可以向他好好請教。”
“那時眼光淺薄,錯過了太多,你得到隱雷鐵片,機緣已經很逆天了。”通玄說道:“機緣這個東西,不強求。”
“是的,老師。”
木佑回到房間,神識一掃虛空靈根修士的儲物袋,裡麵有十四枚天才弟子令牌,中品靈石二百二十塊,下品靈石四百六十三萬塊,圓月彎刀兩把,功法玉簡兩枚,弟子令牌一枚,暗客會統領令牌一枚,一部分恢複丹藥,黃白之物若乾。
木佑將董輝的天才弟子令牌放進儲物袋,其他天才弟子令牌全部放進瞞天盒中。隨後他拿起弟子令牌,神識一掃,得知了虛空靈根修士的信息,東獅教巫隱。
“東獅教?沒有聽說過。”木佑思索一番,沒有線索。
“東獅教應該是中州的隱秘宗門。”通玄此時傳音。
“木珍不在,還是等她來整理這些物品吧!”木佑揮手一收,所有物品裝進儲物袋中,那玲瓏會修士的儲物袋他也懶得再看了。
自己是雷靈根,無論是功法還是法寶,都需要自己去尋找,多看也沒有意義。
隱患已除,木佑心情鬆快很多。想著自己的父母又可以回到坊市院子裡,享受凡人該有的生活,木佑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是時候去城主府了!”木佑走出房間。
“且慢,有一件事情要提醒一下你。”
“老師,請指教。”
“金龍門有傀儡秘術,這虛空靈根修士能不交出去,就不要交。”
“貌似金龍門是正派,不會用修士煉傀吧!”木佑麵有疑色。
“以前不會,但看到虛空靈根修士未必不會。”
“老師說得是,如果對方要求交出來呢?我能不能先破壞掉?”
“毀掉識海、經脈和丹田。”
木佑回到房中,取出巫隱屍體,祭出祭滅劍。
“斬草必須除根,即使你已經隕落!”
木佑麵色一沉,操控寂滅劍,將其縮小數倍,從眉心飛入,在巫隱體內一陣翻江倒海。
盞茶後,大功告成,木佑雖然有過不少殺戮,但如此行為,他還是第一次,心中些許顫抖,過了許久才得以平息。
收起巫隱,木佑向城主府行去。
一處小屋之中,佝僂老者端坐在木椅上。
他摩挲著手中暗客會令牌,此時他已經失去了與虛空靈根修士的感應。
“姓木,是吧!你死期已近!”佝僂老者咬牙切齒,一拄拐杖,地麵磚石亂飛,軒窗崩壞。
木佑走在西大街上,此時耳朵發熱。
“誰念叨我了?可能是我爹娘吧,畢竟住在洞府裡太過於清靜了。”木佑想起父母,頓時加快了腳步。
城主府,何立威端坐主位,不過他似乎心情不錯,還讓侍女泡了靈茶。
木佑遞出暗客會統領令牌和固天陣盤,說道:“前輩,這是那殺手的令牌,同時把固天陣歸還。”
“此子手段詭秘,你是如何戰勝的?”城主何立威麵露好奇之色,看向木佑。
木佑麵帶微笑,說道:“幸得玉清宗一位道友相助,才將此人斬滅。”
隨後,木佑簡單地講解了一番寒水居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