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你拿不下我,陳濟沙之死的鍋就由你來背了!”
“你!”陳昌鴻麵露怒色。
“前輩莫要心急。陳濟沙一死,二當家恐怕會當你是重大嫌疑。”
“陳昌平是我胞弟,怎會懷疑到我頭上?”
“因為利字當頭!”木佑眼中精光乍現,他相信已經點中要害。
陳昌鴻沉思片刻,說道:“小友說得不錯,今天二弟確實跟我劍拔弩張。但我問心無愧,何必跟你合作。”
“你可以不跟我合作,那麼我可以讓二當家跟我合作。”木佑麵露狠色。
“你敢!”
“有何不敢?各取所需。”木佑冷笑起來。
“我可以給你解藥,但我也不跟你合作,你們早些離去吧!昌平是我胞弟,我不忍心與他為敵,他若想做家主,我讓於他便是。”陳昌鴻神識一動,一個玉瓶從儲物袋中飛了出來,隔空飛向木佑。
木佑麵色疑惑,陳昌鴻不按常理出牌,這性格怎麼坐上了家主之位?
“小友放心,解藥不會有假。一日一粒,連服七日。”
“斬殺陳濟沙實在迫不得已。”木佑拱了拱手,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此子在冠城為惡日久,這是他應得的,你已經解了我家族之危。你且去吧!”
木佑投桃報李,說道:“離開冠城前,我會守護你七日。”
木佑走出書房,飛身離開。
“築基小兒,卻讓我心悸,真是我老了麼?”陳昌鴻默默自語。
木佑回到名冠客棧。
“道友,這是解藥,一日一粒,連服七日。”木佑取出藥瓶,遞給沈月兒。
“幸虧來了冠城,否則根本不知道在哪裡尋找解藥。”木佑想起先前三名行腳商被自己嚇傻的樣子,笑了起來。
沈月兒見狀,問道:“你笑什麼?”
“哦,沒,沒什麼,你記得每日觀察一下掌傷,我擔心解藥有假。”
“知道了。”
木佑起身走出房間,他直接走出客棧,向陳府方向行去。
陳家家主書房外,木佑在蹲守,受人恩惠,他當然要信守承諾,守護七日。
沈月兒服下解藥,片刻後便感覺掌傷處傳出火辣辣的感覺,大約持續一刻鐘後,這種感覺消失。
她查看之後,那黑色絲線似乎淡了一些。她來到木佑房間,發現人不在,心中雖然生疑,但她仍然回到房中,沒有出門。
“冠城封鎖,恐怕就是為了抓我,還是不要添亂為妙。”反正不能修煉,沈月兒取出一些緞子,開始縫製起來。
三日過去,陳府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木佑百無聊賴,此時他蹲守在陳家大堂外。
“真是個無趣的承諾!”木佑感覺自己太自作多情了,也覺得那春杏茶樓的小二有些言過其實了。
正當他打算回去看看沈月兒時,三道身影飛入陳府。
木佑感覺一人金丹後期,兩人金丹初期。
三名修士直接進入大殿,抖出長劍,向陳昌鴻殺去。
陳昌鴻慌忙應戰,肩頭已經中了一劍。
木佑快速衝了進去,對著一名金丹初期修士發動神識攻擊,那修士一愣神間,被木佑一劍取下項上人頭。
另外兩名金丹修士見來人實力恐怖,其中高大金丹初期修士向木佑衝來。
木佑施展不羈劍法,與高大修士對攻,高大修士也有煉體修為,兩人打得旗鼓相當。
木佑戰至二十回合時,陳昌鴻又中一劍,右手已經無法抬起。
木佑不敢再耽誤,手掌一推,好像什麼也沒有做,高大修士根本不及反應,被電得渾身焦黑,痛苦不已。
“邪法?”
趁著對方露出破綻,木佑緊接著一劍揮出劍意,將高大修士雙腿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