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果然需要心藥醫,木佑母親不再臥床,在家裡忙前忙後,招呼著眾人。
沈月兒來到木佑跟前,說道:“木哥哥,我已經去乾元學宮打聽過,學習名額還在,如果近來無事,我們可以一起去。”
木佑思索片刻,隨後說道:“我需要去宗門幫辦處傳訊,我擔心師尊隨時會出關。”
“好,那就靜候你的消息。”
正在這時,院門外傳來一道聲音:
“沈月兒,快點給我滾出來!”
西霞城千秋院。
木佑聽見叫喊,心中怒火升騰,嗖地飛向院門。
“哪裡來的瘋犬,在我府前狂吠!”
來人聽見此言,麵露怒色。
“我找沈月兒算賬,關你何事?”
此時,沈月兒走了出來,向木佑傳音。
“這是李家大公子李文殊,對我怨氣頗深。”
木佑看向李文殊,長得倒是相貌堂堂,但眉眼之中卻充滿戾氣。
“李文殊,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出言粗魯,是存心來尋釁滋事!”
沈月兒到底在家族長大,先給李文殊扣了個帽子。
此時不少路過的凡人駐足在周圍,準備看一番熱鬨。
李文殊此時麵紅耳赤,怒目瞪著木佑。
“令妹說我根本就配不上你,你可敢與我比鬥一番?”
沈月兒轉頭看向妹妹沈欣兒,沈欣兒假裝沒有看見,扭頭看向一邊。
沈月兒正色道:“我們從來沒有婚約,李家主前來提親,父親覺得不合適,拒絕乃是正常之事。對於李大公子而言,並未折損什麼。”
“可是令妹還說我,根本不及一個什麼木什麼佑的,想要娶了你就得戰勝木佑。”
沈月兒聽罷,向沈欣兒傳音:“你這個惹事精!”
沈月兒笑了起來:“原來李公子是為此事不服,我沈月兒也不會因為一場比鬥,而決定終身大事。”
“那這麼說,那個叫木佑的,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李文殊此時因憤怒降智,猶如一個頑童一般。
木佑在一旁聽著,沒有說話,他覺得這李文殊言行實在不敢恭維。
沈月兒還有些耐心,說道:“我倒不是這個意思,而是表明我的態度。李大公子,我沈家與李家在生意上往來不少,沒有必要鬨得不愉快。”
“哼!還從來沒有人拒絕我李家提親,大不了我不讓你做妾,讓你做個正室總行了吧?”
一眾凡人開始討論起來。
“做個正室,那當真了不得了。”
“嫁入李家,一輩子不愁了。”
沈月兒此時麵色不爽,這李文殊當真跟一隻螞蟥一樣。
“李文殊,你休要再言。如果你再得寸進尺,我沈家也不是好惹的!”
“我李家怕你不成?要不是瞧你長得還湊合,我家床榻哪有你的位置!”
圍觀凡人不嫌事大,紛紛笑了起來!有些凡人甚至笑得前仰後合。
木佑此時已經憤怒,他伸手推出一掌,仿佛沒有法力一般。
嘭一聲!李文殊向後倒飛五丈,砸倒幾名凡人。他此時衣衫破碎,露出護甲,麵部被電得焦黑,頭發燒焦,嘴角流血,狼狽無比。
木佑走到沈月兒麵前,神色淡然。
“我就是木佑,以後再對沈月兒有不敬,我會讓你知道後果。”
一眾凡人看見這打鬥場麵,嚇得全都離開現場,僅幾名被砸倒的凡人昏倒在地。
李文殊站起身來,破口大罵:“王八蛋,你給我等著!”
他轉身快速離去。
沈欣兒高興得鼓起掌來:“打得好!打得好!”
沈月兒瞪了一眼妹妹:“都是你惹的好事!禍從口出,以後不要再那樣了。”
她隨後看向木佑,嘴唇緊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