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知道,還有一名金丹修士,正關押在宗門大牢中。”
戴青舒聽罷,神情崩潰,癱坐在椅子上,麵露悔色。
“如果不惹崢嶸派這個煞星!是不是還能保住一流宗門資格?”
“不過,已經沒有後悔藥可吃了!”
玉衡宗宗主玉家奇當然坐不住了,他站了起來,安撫眾人。
“一切繼續,崢嶸派眾長老及弟子,請回到座席。”
玉家奇麵有怨色,看向戴青舒,縱然她此時滿臉悔意,他還是說了句話。
“你這是弄巧成拙!”
戴青舒神色黯然,站了起來,淡淡說道:
“我青龍門認輸!”
她站到高台邊,大聲說道:
“青龍門弟子聽令,返回宗門,所有弟子閉關三年!”
戴青舒遁空而行,向遠處飛去。
玉家奇看著遠去的戴青舒,又看了看李元。
“戴青舒如此對你,你居然能夠忍過來,難道知道會有後手?”
李元麵露微笑。
“在木佑回來那一刻,我就知道,崢嶸派晉級有望了。”
“為何如此篤定?”
“因為他這三年,斬落了很多殺手!”
史桂祥走了過來,麵露驚慌之色,看向宗主玉家奇。
“宗主,青龍門修士都走了,挑戰還沒有結束。怎麼辦?”
玉家奇看了身後眾位宗主及長老一眼,隨後說道:“青龍門放棄一流宗門資格,降級二流宗門,收回一流宗門權柄。”
眾位宗主及長老都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尤其是劍帝穀宗主,一時忘形,點頭如搗蒜。
玉家奇看向史桂祥,緩緩說道:“宣布吧!明日進行天才弟子擂台賽。”
玉衡宗大殿,一名元嬰修士端坐主位。
在殿內,還有一名元嬰修士坐在客首。
客首修士頭發銀白,麵白無須,身穿白衣,眉心一道劍紋。
他麵色淡然,說道:
“玉真子,那戴青舒如此放肆,大會尚未結束就離開了。你為何沒有做聲呢?”
端坐主位的玉真子,是玉衡宗三大元嬰老祖之一,元嬰中期修為,他須發花白,麵色慈祥,身穿藍白布衣。
“一開始就注定了會是這樣,又何必在意?我玉衡宗的威望豈會因此而喪失。不過是,讓秦老弟你看了笑話罷了。”
“一開始?是從百宗爭流大會開始嗎?”
“非也,從玲瓏會圖謀天才弟子開始。”
“玉真兄那當真是未卜先知了。”
“幽州正值多事之秋,逢亂必出英傑,比如今天那木佑,一劍立威。”
“玉真所說的多事,可是那太極城下之事?”
玉真子緩慢地點了點頭,麵露微笑。
“秦真老弟,能否多帶些弟子進入劍宮,幾年後,解我幽州之危?”
秦真放下手中茶杯,手一揮,三枚晶瑩的白玉令牌飛了出來,那上麵雕刻著一個劍字。
“除了天才榜前三名,再特招三人,兩枚給你,另外一枚我已經有了人選。”
崢嶸派眾人回到營地。
木佑尋了一間單獨營帳,開始打坐調息,恢複身體。
運轉深眠訣六個時辰後,木佑的身體完全恢複過來。
正當他準備起身去大帳時,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小輩,玉衡宗以東,冰玉湖邊涼亭,可否一敘?”
木佑聽聲音沒有惡意,便隔空拱手回答。
“前輩稍等,我即刻到!”
木佑走出營帳,向冰玉湖飛去。
冰玉湖,因湖水仿佛翡翠一般而得名,此時的湖麵已經結上了冰,放眼望去,儘是白色。
木佑來到涼亭,見一名修士身穿白衣,頭發銀白,眉心一道劍紋。
“拜見前輩!”木佑拱手一禮。
“你為何不擔心圖謀不軌?”
木佑麵露微笑,聲音平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