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佑圍著蓮悅彆院飛行,這一次,他不是為了隱藏自己。而是他相信,也許東方白就在蓮悅彆院附近。
木佑第一圈飛完,並沒有什麼發現,他擴大範圍,再次飛行。
此時,一名女子身影站在蓮悅彆院以東百裡。她腳尖輕點在一棵大樹的細枝上,看著木佑飛行的方向。
“此人著實有趣,假裝血帥在彆院外飛行。難道是什麼圈套?”
一個時辰後,那女子醒悟過來,歎了口氣。
“一名金丹修士,怎麼可能幫得上忙?罷了,我還是去讓他放棄。”
木佑此時還在繞著蓮悅彆院飛行,他心中犯起了嘀咕。
“難道小蘭給趙秀紅提供了假消息?東方白並未前來求情。”
木佑正欲放棄之時,一道清脆聲音傳了過來。
“小子,傻轉什麼呢?”
木佑循著聲音看去,隻見一名女子站在百丈外枝頭上,身穿白色長裙,裙尾是幾抹淡藍。
女子麵容更是貌若天仙,一枝羽毛簪子紮束著青絲。
木佑心中暗道:“定是東方白前輩無疑。”
他拱了拱手,麵容恭敬。
“東方前輩,我如此就是為了尋你。”
東方白聽罷,麵露疑色,看向木佑。
“哦?你尋我何事?”
木佑直接說明來意。
“我想將血帥前輩救出生天。”
東方白麵色冷淡。
“你一個金丹小兒,還妄想救出血帥,送死罷了。”
木佑麵露笑容,沒有介意東方白的話。
“前輩,敢問你為何不能救血帥前輩,以你修為,應該不費吹灰之力。”
東方白眼瞼低垂,思索一番,並未回答木佑所問。
“你是何人?為何要救血帥?”
木佑拱了拱手,聲音誠懇。
“晚輩木佑,西域幽州修士。”
東方白麵露驚訝之色。
“你是木佑?”
“莫非前輩知道我?”
東方白神色溫和了一些。
“當然,血帥與天獸宗大戰時,向我透露過你的名字。你近前說話。”
木佑飛至東方白身前,接著問道:
“前輩既然沒有臣服天獸宗,為何沒有離去?”
東方白麵露悔恨之色。
“我被天獸宗欺騙,天獸宗老祖說幫我煉化真羽,提升實力。
可是當我把本命真羽交給他們後,他們便扣押不再歸還。並要求我守護天獸宗百年。”
木佑思索片刻,出言挑唆。
“前輩就不擔心百年之後,還有一個百年嗎?”
東方白麵露怒色。
“他們敢!他們若是……”
隨後她的聲音變得微弱,不再言語,也許在她心裡,也有這個擔心,隻是不肯承認罷了。
木佑此時說道:“前輩,請你告訴我解救血帥前輩之法。事成之後,我想法助你取回真羽。”
東方白臉上露出一抹輕視。
“你的承諾會有用?一位小金丹修士的承諾?”
木佑無意與東方白相爭,他沉默不語,看著對方。
東方白歎了一口氣。
“血帥此時關在蓮悅彆院東廂房中,被一種陣法封印。”
木佑聲音懇切。
“前輩能畫出那道陣法嗎?”
東方白麵露無奈之色。
“我畫不出來,但我的丹田處,也有一道同樣的陣法封印。”
木佑拱了拱手。
“請允許我查探一番。”
東方白盯著木佑,麵色變了幾個來回,隨後說道:
“嗯!”
木佑盤坐在空中,施展探魂,查探起東方白丹田。他將所見封印陣法投影到識海,讓布包不斷拓印。
東方白見木佑並無其他動作,心中石頭落了下來。
木佑拓印完畢,站起身來,向東方白拱了拱手。
“前輩,我回去推演破解之法,如有突破,我會前來營救血帥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