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威城,威興酒樓。
木佑擺了擺手,笑了起來。
“我和曾慶歡就不去了,讓妹妹一起去。你們三個在一起,才好說些悄悄話。”
他同時向木珍傳音:“盯著叢雨沫的動向。”
木珍麵露笑容,看著沈月兒和叢雨沫。
“據說海邊的星空,格外美,甚至有修士感悟後突破瓶頸,我們快去走走!”
叢雨沫笑著點了點頭。
“走!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三人離開後,木佑看向曾慶歡。
“師兄,明天白天可以好生歇息,養足精神。”
曾慶歡站起來拱了拱手。
“聽憑師弟安排。”
木佑連忙站起來,麵露笑容。
“師兄太客氣,就折煞我了。”
曾慶歡聲音坦誠。
“這次一路走來,我對你佩服得緊,今後甘心一路追隨。”
木佑拱了拱手。
“好!”
沈月兒三人沿著深威城大街,一路向南行去。
天空星鬥閃爍,月大如盤,即使是晚上,整個城市仍然照得通亮。
三人行至一處名為問仙酒館的地方,一名醉漢從中走了出來,身形踉蹌,跌跌撞撞。
“好酒!喝!”
那醉漢晃來晃去,撞向叢雨沫。
叢雨沫準備躲閃,哪曉得那醉漢居然變了個方向,差點與叢雨沫撞了個滿懷。
沈月兒一把推開那醉漢,那醉漢頓時飛了出去,撞到街對麵的房屋上。
木珍在旁皺起了眉頭,她心中暗道。
“躲不過一個醉漢,演得也太假了。”
木珍轉頭看向醉漢方向,隻見那人正把一枚玉簡收進袋中,一個跳躍,便飛向屋後。
木珍心如明鏡,連忙走到叢雨沫身前。
“叢道友,可有受傷?”
叢雨沫站了起來,麵露笑容。
“無妨,看星空太認真,沒有來得及躲開那人。咦!人呢?”
沈月兒笑了起來。
“我一掌推開了,估計他酒也醒了一半。”
木珍點了點頭。
“估計怕惹事,跑了。”
沈月兒三人心情未受影響,繼續逛街。
一個時辰後,叢雨沫說道:“我們回去吧!”
沈月兒和木珍點了點頭,三人回到威興酒樓。
木珍來到木佑房間,向木佑傳音,將遇到醉漢一事,講了一遍。
木佑思索片刻。
“我們現在的位置已經暴露,不過勿需擔心,這是遲早的事情,畢竟這裡是暗客會的地盤。”
木珍點了點頭,走出房間。
木佑將血帥前輩從隨身洞府中喚了出來。
“前輩,辛苦了!讓你一直住在隨身洞府。”
血帥推開窗,看著外麵。
“這裡真美啊!要是東方白也在這裡就好了。”
木佑笑了起來。
“那一天遲早會來到。前輩,我有一事相商。”
血帥轉過頭,看向木佑。
“說吧!要我做些什麼?”
木佑向血帥傳音盞茶功夫。血帥不斷點頭,時而驚疑,時而振奮。
“好,那就如此行動!”
血帥看了片刻風景,直接飛進了隨身洞府。
深威城一間破敗民房內,月光從破漏的屋頂灑下光芒,屋內變得更加光怪陸離。
一名元嬰修士站在房內,一名黑衣人拱手行禮。
“二長老,據可靠消息,木佑一行五人皆是金丹修為,沒有其他人協助,住在威興酒樓。”
那元嬰修士正是暗客會二長老郭德雄,他點了點頭。
“鐵舟灘的魚餌灑了沒有?”
“灑了,派了十名平時不怎麼聽使喚的修士,死不足惜。”
“好,明日戌時,準時到鐵舟灘外埋伏。事後論功行賞。”
“遵命!”
郭德雄點了點頭,身影一閃而逝。
第二日晚酉時一刻,沈月兒、曾慶歡、叢雨沫、木珍聚在木佑房間中。
木佑看著四人,聲音中充滿著穩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