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會派人來援?”
“稟大長老,會長說了,讓你全力禦敵,未說來援一事。”
張亦臣咆哮起來:“劍宮勢大,全力禦敵,讓我拚個身死道消嗎?”
那金丹修士身體低伏,聲音卻是不卑不亢。
“會長說了,你若敢逃,讓九曲島上物資受損,定會拿你是問。”
“你!你!滾!”
張亦臣一拍桌子,桌子再次被拍得粉碎。
劍宮大殿,宮主秦真與陳強、柳雲蘭坐在殿前。兩邊坐著各宗前來觀戰的長老及宗主。
崢嶸派宗主李元也在其中。
秦真一臉笑容。
“歡迎各位來劍宮觀戰,劍宮近日紛擾不斷,不少消息盛傳我宗與暗客會勾結,圖謀甚大。
故特彆邀請各宗有名望修士前來見證,以打消各宗疑慮,我劍宮仍是中州五大超一流勢力之一。”
所有客人皆拱手說道:“我們相信劍宮,此舉已經證明一切。”
陳長老站起身來,看向眾人。
“我宗將舉全宗之力,將暗客會剿滅,還五州大陸一個朗朗乾坤。”
“好!”
“好!”
“好!”
在場眾人交口稱讚。
三日後,劍宮演武場沸騰起來,演武場外停靠著三艘飛舟。
宮主秦真領著各宗來客行至演武場,登上最豪華的一座飛舟。
華逸風站在演武場高台上,看向站在場中的劍宮弟子,大聲說道:“登舟!”
木佑也站在弟子中,沒有說話。
眾弟子登上飛舟,三艘飛舟準備完畢,嗖一聲,向西麵飛去。
演武場邊,一名正在執事的普通弟子,左顧右盼,走向角落,取出一枚令牌,發出一道訊息。
迎春茶樓,一名金丹修士取出令牌,神識一掃之後,來到一間包廂門前。
“老大,劍宮金丹修士,儘數出動!我們何時行動?”
茶室中,一名紅衣女子,衣衫不整,伏低身子,正在給元嬰初期修士按摩。
那元嬰初期修士聲音慵懶。
“不用急,等他們走遠一點再說,萬一返回來就麻煩了。”
真元峰大殿,升起了隔音陣法,秦真晉升宮主後,這裡便鮮少有人來。
木佑盤坐在地,十九名金丹修士圍坐在他的身邊,女修居多,還有薛霸和寧劍在側。
木佑手中摩挲著玉清宗元清雪所贈玉簡,看向眾人。
“各位,劍宮此時空虛,若你來攻打的話,你先攻打哪裡?”
一名玉清宗女修答道:
“我來劍宮時間最久,如果是我,第一我會攻打劍宮寶庫,第二我會奪取劍經閣頂層的功法傳承。當然,還要儘量多的斬殺弟子”
木佑點了點頭。
“現在劍宮弟子最多的地方是哪裡?”
“當然是外門,他們並沒有去極西之地。”
沈月兒此時插話:“外門弟子執事任務繁重,分散在各處,我感覺直接守劍宮寶庫就好。”
眾弟子齊齊點頭。
木佑站起身來,向眾人傳音。
“分成兩隊,一隊守護寶庫,一隊守護劍經閣。分散行動,隱藏修為,避免被有心之人發現。”
眾弟子拱手後,陸續走出真元大殿。
四個時辰之後,三艘飛舟已經飛出十萬裡開外。
曾慶歡走到華逸風跟前,傳音過來。
“師兄,木佑沒有在飛舟上。”
華逸風思索片刻,聲音淡然。
“也許在另一艘飛舟上。”
曾慶歡搖了搖頭。
“我傳音給霍東英了,那艘飛舟上沒有他。”
華逸風眉頭一皺。
“出發時我看見他了,他還朝我拱了拱手。”
曾慶歡眼神微凝,向華逸風傳音。
“他定是發現了什麼異常,留在了劍宮。”
華逸風麵色一變。
“我們要不要趕回去?”
曾慶歡搖了搖頭。
“他恐怕就是擔心走漏消息,我們最好按兵不動,查一查弟子是否全部到齊。”
華逸風點了點頭,開始以發放通訊玉簡之名,統計起登舟人數。
迎春茶樓,元嬰初期修士推開身旁女子,站起身來,扔下一錠銀子,走出包廂。
他露出一副勝利在望的神色,向所有修士傳音。
“走!攻打劍宮!毀了它的根基。”
五十名修士齊齊從窗戶躍出,向劍宮飛去。
木佑帶著一隊十名金丹弟子潛伏在劍宮寶庫外一裡處的一間房屋之中。
寧劍向木佑傳音:“師弟,消息可靠嗎?”
木佑神色淡然。
“我隻是推測。”
寧劍瞪大了眼睛。
“如果失算,宮主恐怕要怪罪下來,我們可是當了逃兵。”
木佑麵露微笑:“無妨,我們能及時趕過去。”
忽然,木佑感覺到多達五十名修士從屋頂掠過。
木佑向眾人傳音:“通報二隊,全部趕過來。”
其中一名弟子點了點頭,取出令牌,發出一道訊息。
寶庫外,一名劍宮弟子走了出來,一臉諂媚,對著元嬰初期修士拱手行禮。
“前輩,我為你打開陣法!”
那元嬰修士取出一個儲物袋,扔了過去。
“乾得不錯!”
正在此時,一道冷厲聲音傳來。
“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