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佑操控三件本命法寶,向那元嬰初期修士斬去。
突然,那元嬰修士頭頂冒著紫氣,一個元嬰快速遁出。
“你逃不掉!”
血帥憑空伸出一隻手掌,瞬間將那元嬰捏得粉碎。
木佑先前用儘了全力,不過並未透支,他心中欣喜。
“就叫你狂雷擊!”
木佑收起元嬰初期修士儲物袋,負手而立。
元嬰初期修士隕落,在場黑衣修士頓時方寸大亂。
龍天圍繞著戰場,不放走任何一名修士,偶爾伺機截殺。
血帥見隻剩下金丹修士,則不再參戰。
張曉似乎恨透這些黑衣修士,被她斬殺的黑衣修士無一不是死相恐怖。
一個時辰後,五十名黑衣修士無一人逃脫,全部隕落,而他們中間圍著一人,正是先前叛變的劍宮弟子。
那名弟子跪伏在地,哭得撕心裂肺。
“大師姐,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張曉走到那名弟子身前,轉頭看了木佑一眼。
“師弟,你看如何處置?”
木佑來到那弟子跟前,聲音淡漠。
“說,你投靠了暗客會還是紅樂軒?”
那弟子麵色驚訝,聲音顫抖,不敢抬頭。
“紅樂軒。”
木佑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師姐,由你處置!”
張曉不由分說,一劍斬掉項上人頭。
木佑向眾人傳音:“五十名修士儲物袋中的令牌,都交到我這裡來。”
沈月兒率先飛到近前,遞出三塊令牌。
木佑笑著點了點頭,他看著由血玉做成的令牌,上麵刻著紅樂軒三字。
令牌收齊後,木佑看向現場所有人。
“這裡發生的事情,不可告訴任何人,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眾弟子齊齊拱手。
“遵師弟吩咐!”
木佑安排玉清宗一脈弟子留守在劍宮,自己則帶著寧劍、薛霸、沈月兒前往蒙城傳送陣。
薛霸終於有空說話。
“師弟,你是怎麼料到有此一戰?”
木佑聽罷,心中暗道:“若不是自己無意間看見迎春茶樓有些異常,恐怕劍宮此時已經一片廢墟了。”
他神色淡然。
“我掐指一算,劍宮有此一劫,故留下來以防萬一。”
薛霸麵露讚歎之色。
“師弟原來還精通術數。幫我看看何時遇上道侶?”
木佑差點沒有忍住笑,心中暗道:“師兄啊!這你也信。”
他心有不忍,隨口說道:“我算你回到崢嶸派後,道侶從天而降。”
寧劍湊了過來,滿臉堆笑。
“師弟,也幫我算算。”
沈月兒心中憋笑,不忍揭露,她轉移話題。
“木哥哥,我們去過星塵嶼,戰力情況也向宮主稟報過,為何還要傾巢而出,讓劍宮空虛?”
木佑聽罷,點了點頭。
“你說得對,老師近來一直奔波在外,攻打暗客會之事應該不是他謀劃。不但劍宮空虛,恐怕此時越秀七峰也空虛。”
木佑接著說道:“不過今日之戰後,劍宮和越秀七峰應該是安全了。”
寧劍聲音冷淡。
“還不是我老師陳強在謀劃此事!他說要舉全宗之力,一擊即勝。”
木佑聽罷,心中咯噔一聲:“不對勁!”
一間房屋之中,一名女子神色焦急,看著眼前的男子,正是林陽。
“林弟弟,攻打劍宮的修士魂牌全部碎了。這計策還是我獻的,怎麼辦?”
林陽聽罷精神一震。
“一定是姓木的留了一手。你勿需擔心,蘇妃能采納此計,也因為她相信了某人。采納你的計策也隻是順勢而為罷了。”
那女子聽罷,眉頭舒展,仿佛沒有骨頭一般,斜倚過去,聲音嬌嗔。
“林弟弟,你還知道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林陽手撫陽春雨露,聲音淡然。
“那木佑不可小覷,你晚幾天再稟報。蘇妃定會改變計策,估計劍宮之中,此時已經埋伏著大能。而蘇妃自是不會相信我,她更相信那人。”
那女子嬌喘連連,隨即問道:“你口中說的那人是誰?”
林陽神秘一笑。
“現在還不能說,很快就見分曉。”
那女子推開林陽的手,笑著說道:
“林弟弟真是聰慧,我就如此安排了。”
林陽抓住那女子,直奔主旨。
“今天就好好安排一下。”
天色已黑,劍宮三艘飛舟還在飛馳,眾人已經進入一個個小房間,打坐調息。
一艘飛舟上,三名修士聚在一間修煉室中,他們升起隔音陣法,低聲對話。
“東西都準備好了沒有?”
“準備好了,說吧!怎麼乾?”
“我們三人都是會長的死士,乾完這一票,要麼死,要麼遠離中州,都明白嗎?”
“明白。”
“明天開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