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宗貴客此時麵麵相覷,心生畏懼。
部分長老或宗主看向走出甲板的秦真,紛紛拱手。
“秦宮主,我們已經看到了劍宮的行動,相信討伐暗客會之行是真的。
宗中還有許多事務需要處理,我們先行趕回去了。”
秦真聽罷,強顏歡笑,出了這樣的事情,這些長老自然會擔心還有燈下黑。
他點了點頭,看向眾人。
“此行攻打暗客會,對方也知道消息,恐怕準備充分,確實凶險。
你們若是還有重要事情,不必隨行也罷,我劍宮會將戰鬥消息送至各宗。”
約莫半數客人聽罷,也無暇顧及情麵,紛紛拱手,向飛舟外飛遁而去。
此時,一名老者帶著曾慶歡來到第一艘飛舟。
老者手裡還提著一名金丹修士,此時他已經被炸得奄奄一息。
“此人正是作案者!”
老者丟下那金丹修士,負手而立,不再說話。
秦真看向那老者,麵露驚色連忙拱手。
“你是望仙門齊雲浩長老!失敬!”
那老者擺了擺手,沉聲說道:
“快些處理好你的家務事!”
他看向曾慶歡。
“去安置好弟子!”
曾慶歡聽罷,連忙拱手,向第二艘飛舟遁去。
陳強此時走了過來,對著那金丹修士一瞪眼,大聲吼道:
“喬淩嶽!說!為何要如此作惡?”
此人居然是木佑進入劍宮考核之時的主考核官喬淩嶽。
秦真站在陳強身旁,搖了搖頭。
“淩嶽,你的一身正氣去了哪兒?”
喬淩嶽抬起頭來,一臉焦黑,聲音冷淡。
“正氣哪有資源重要!我卡在金丹中期已經數年,是他們給了我更多。”
陳強大喊一聲:“說正事!為何要如此作惡?”
喬淩嶽渾身膨脹,大吼一聲:“到陰間去問!”
眾人見狀,大聲喊道:“要自爆!”
秦真隔空一掌,便碎了喬淩嶽的金丹,變成了一個廢人。
陳強見狀,麵露狠色,再施一掌,將其拍死。
秦真皺了皺眉,向陳強傳音:“師兄,留個活口,還可以審問。”
陳強搖了搖頭。
“劍宮內亂成這樣,讓這些客人看我們笑話。殺伐再不果斷一些,恐遭人詬病。”
秦真看向留在飛舟上的客人,拱了拱手。
“讓各位見笑了,留下來的貴客,我們感激不儘。”
在場留下的不少修士,都曾在劍宮修煉。
他們紛紛拱手說道:“我們曾是劍宮弟子,自然要支持宮主。”
不過也有例外,崢嶸派宗主李元就沒有走。
秦真看向李元,微微點了點頭。
他隨後走到望仙門齊雲浩長老跟前,拱手一禮。
“齊長老,劍宮並未邀請望仙門,你不但來了,還出手相助,劍宮感激不儘。”
齊雲浩擺了擺手。
“你不怪我易容而來就行。隻是湊巧罷了,我來看一個人,結果沒有看到,就遇上了這檔子事。”
“說來,還得感謝那人不在飛舟上。”
秦真眉頭微皺,聲音誠懇。
“敢問長老,是哪位大能,還藏身在飛舟上?”
齊雲浩笑了起來。
“不是大能,他是你劍宮弟子,木佑。”
秦真心中一驚,木佑在望仙門惹事了嗎?
他連忙說道:“我徒兒木佑經常在外曆練,我疏於管教,若有得罪之處,請多海涵。不過,他並未登上飛舟,我也正在憂愁此事。”
秦真此時反倒覺得木佑不在飛舟上甚好,免得惹了這望仙門長老不高興。
此時一艘飛舟迎麵飛來,距離劍宮飛舟僅有十裡之距。
飛舟上的客人搖了搖頭。
“難道又是一場大戰?”
秦真看向那飛馳而來的飛舟,有些不明所以。
華逸風來到身前,輕聲說道:“那是木師弟的飛舟。”
秦真轉頭看向老者,心中忐忑,麵露笑容:“齊長老,你要找的人,來了。”
木佑收起飛舟,四人縱身一躍,來到劍宮飛舟甲板上。
“拜見老師!”
木佑四人對著秦真拱手一禮。
他看見李元也在甲板上,趕忙走了過去。
“宗主!彆來無恙!”
李元滿臉笑容,看向木佑,同時看向他身旁的寧劍和薛霸二人。
“不錯!一表人才!”
木佑拱了拱手。
“我先向宮主稟報,容後再敘!”
木佑來到秦真跟前,將劍宮發生的事情說了一番。
秦真聽罷,麵露讚歎之色。
“做得不錯!以後行動前,先知會一聲,否則大家以為你當了逃兵。”
木佑悄悄傳音:“我擔心走漏消息,所以才沒有說。”
秦真點了點頭,麵露憂色。
“你說得對,有一艘飛舟被叛徒炸毀了。”
木佑轉身放出神識,發現第二艘飛舟甲板上還有不少修士正在療傷。
他神色黯然,捏了捏拳頭。
柳雲蘭長老走到木佑跟前,麵色冷淡。
“木佑,下次拐走我的弟子前,先知會一聲!”
木佑一臉苦笑,連連拱手。
“長老,實在是情況緊急,多虧了師姐們出手。”
柳雲蘭微微點頭。
“剛才月兒已經傳音。我已知曉,以後隻準拐走她一人即可。”
木佑憋住笑,麵色嚴肅。
“遵命!”
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木小友,我們能否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