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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佑手撫陣盤:“你父親沒有那麼不堪,他聽從我安排,去了紫狼圖騰柱,讓那紫木法杖失去天賦之力。”
納蘭朵朵點點頭:“嗯,符長坤天賦來自於圖騰柱。圖騰柱不毀,天賦不滅。不會吧?我父親毀了圖騰柱?”
木佑搖搖頭:“當然不會!你母親也去了,她手中有煉魔瓶。”
“道友真是好算計!不過,木珍姐姐先前說了,你丟下我不管,需要懲罰你。”
納蘭朵朵將崇拜收起,轉而麵露怨色。
木佑輕歎一口氣:“說吧!怎麼懲罰?”
“還沒想好,總之欠一次懲罰!”
木珍站在一旁,捂嘴一笑:“罰輕了,可嚇不著哥哥。”
木佑白木珍一眼:“兄妹情斷!”
歌凱城中一間秘室,三名修士一坐一站一跪。
伊明石麵色蒼白,口角血跡已經風乾。
他半跪在地,聲音顫抖:“主子,納蘭朵朵捏碎瞬移符逃走,我與符長坤合力擊殺之時,木佑趕到。”
黑衣人坐在正中,一手轉著另一隻手上黃白扳指,兩手乾枯,指甲奇長,修得如同尖爪。
“真是笑話,兩名元嬰修士打不過兩名金丹修士。”
伊明石呼吸不勻,麵色不忿。
“若不是符長坤話多,納蘭朵朵早就死了!”
黑衣人攤開雙手,搭在石椅扶手上,顯得些許無力。
“多說無益,你們這是貪功冒進。我們四海會是否已經暴露?”
伊明石連忙說道:“納蘭朵朵落單,我們覺得是個機會,所以才會動手。木佑審問符長老時,符長老並未坦白,對方尚屬於猜疑。”
“如此便好,最近你們消停一點,把木佑往雲碑院引即可!彆忘了他還有賣賣要做。”
旁邊站著修士身形消瘦,偶爾還會顫抖,他開口說道:“他若是不去雲碑院怎麼辦?”
黑衣人搖搖頭:“他不會不去,那裡有他要取之物,似乎對他很重要。”
伊明石麵露不解:“主子,我們一齊斬殺木佑即可,為何要做得如些複雜?”
黑衣人站起身,長袖遮擋乾枯雙手。
“四海會現在不便暴露,必須隱秘行事。最好結果便是木佑斬殺烏氏部落少主,烏氏部落斬滅木佑。我們隻做補刀之事。”
伊明石叩胸一禮:“主子,今日魯莽行事,請責罰!”
黑衣人聲音淡然:“定是要罰!先戴罪立功!”
伊明石站起身,兩人退出密室。
黑衣人輕歎一聲:“斬殺元嬰,此子到底有何秘密?”
兩天後晚間,木佑三人回到歡歌酒樓。
三人安頓好後,木佑獨自一人下樓,坐在大堂一張桌前。
此時,一名藍衣女子來到大堂,手裡拿著點心,坐在木佑對麵。
“道友,水已到,渠已成,為何海中不見君?”
木佑思索片刻。
“情況有變,我不歸海,讓他們去攻邪魅圖騰柱,必有收獲。”
藍衣女子啃一口點心。
“何時行動?”
木佑將藍衣女子空著一手拉過來,用手指在掌心寫字。
藍衣女子身形顫抖,麵色微紅。
“道友,奇癢!”
木佑鬆開手,神色淡然。
“記住沒有?”
“記住了!”
“走吧!”
“好!”
藍衣女子走出大堂,消失在街頭。
木佑回到房間,閃身進入通玄塔。
“老師,是否恢複?”
通玄微微一笑:“早已經恢複。”
龍天飛至木佑身前,左右搖擺。
“主人,我現在實力如何?”
木佑拍拍龍天頭顱。
“不錯,比以前強了一絲。”
龍天趴倒在地,歎口氣。
“主人,你若好好讚賞我一番,我便稟報一件事情!”
木佑麵色嚴肅。
“什麼事?速速報來!”
龍天聽罷,驚得乖乖說道:“我在那伊明石身上留了一絲真魂,我能找到他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