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朵朵手捧茶杯,小酌一口:“還是靈茶好喝,酒太烈。厚寬,如果我猜得不錯,飛升火種在你家族祖地。”
厚寬眼放精光,一臉讚歎:“小主說得對,正因為如此,我才不會上報。”
木佑微微一笑:“那你現在為何願意告訴我?”
厚寬站起身,捶胸一禮:“我厚家男兒,最佩服智勇雙全之人,督軍大人讓人折服。二十年前,我們納蘭部落要攻下一座圖騰柱,至少死五百人打底。這一次,您讓所有部落修士服氣。”
木珍捂嘴一笑:“因此你願意貢獻出祖地,讓哥哥探索。”
厚寬濃重鼻音嗯一聲:“正是如此。”
木佑放下茶杯,看向眾人:“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出發。”
“好!”
烏氏部落,杜沙盤坐在大堂中,她身體已然恢複。
“坤之力飛升火種消息是從哪裡打聽到的?”
杜沙手持玉簡,看向大堂中金丹修士,麵帶疑色。
金丹修士拳叩胸口,聲音誠懇:“長老,二十年前,與納蘭部落戰爭。一名俘虜修士投誠,他見那坤之力飛升火種圖樣後,稟報上來。”
“嗯,你下去吧!事成後重重有賞。”
那金丹修士一臉喜色,退出大堂。
杜沙站起身,麵如寒冰:“一群廢物,到現在查不出四海會消息,少主無動於衷。我便親自去會會木佑,揪出四海會元凶。”
她思索片刻,取出令牌,發出兩道訊息。
“帶上三疾和五毒,這兩人不會投靠四海會。”
杜沙站起身,向大堂外行去。
歌凱城,首領府大殿,殿內六名侍女載歌載舞,身姿曼妙,扭腰擺臀,對著烏可暗送秋波。
烏可手持銀杯,仰頭狂飲。
“痛快!痛快!”
“嘭!”
突然,殿門被人一腳踢開。一人手捂胸口,滿臉鮮血,頸部一道傷口,似是被人咬傷一般。
一群侍女驚得慌忙逃竄,烏可正欲發怒,他定睛一看,麵露驚色。
“是父親!”
烏可衝向殿中,扶起烏乾,就近落座。
“兒,快!封鎖大殿!讓信得過的人守護首領府。”
烏可神色慌張,掏出一隻玉瓶,將藥液倒向頸部傷口。
“父親,何人所為?”
烏乾麵色蒼白,豪氣無存。
“是沙能,他已經成為邪魔,萬不可讓他成氣候!”
烏可眼眶帶淚:“父親,你不能死!”
烏乾雙眼一瞪:“混賬!我不會死!傷得重一些而已。”
“父親,有事您吩咐!”
“你親自去位麵傳送陣,關閉全部傳送陣!殺掉所有守陣修士。”
“父親,你是擔心沙波力回來!”
烏乾點點頭,沉聲說道:“我是擔心他也是邪魔!”
烏可咬牙切齒:“我先去關閉傳送陣!父親好生休養。”
烏乾走向首座,空中凝出巨掌抬起巨大座椅,露出一個烏黑陣盤。
他走向陣盤,身影一閃而逝。
烏可挪回座椅,向殿後行去。他緊咬銀牙,口中喃喃道:“沙能,你等著!”
魔舟上,木佑盤坐甲板,厚寬盤坐在側,一臉崇拜看著木佑。
“厚寬,說說你家祖地。”
厚寬清清嗓子,納蘭朵朵此時也來到木佑身前,盤腿坐下,麵色好奇。
厚寬娓娓道來:“我家祖地據說是上古秘境,其中有寶藏,但無人能進入核心之地。坤之力飛升火種,就在秘境壁畫上。我第一次看到玉簡時,才知道那是飛升火種。”
木佑一邊聽,一邊思索。
“後來,為隱藏秘境,我們家族舉家搬遷,將房屋建在秘境之上,讓外人無法發現。另外,此處秘境有怪異之處。”
納蘭朵朵喉頭一提:“有何怪異?”
厚寬神秘一笑:“我說不清楚,進去之後就明白。”
納蘭朵朵下意識抓住木佑手臂:“不會有什麼嚇人東西吧?”
木佑轉頭一笑:“道友修為如此高,不必擔心。”
納蘭朵朵撇嘴:“以前還這麼覺得,跟你在一起行走後,感覺自己就是小菜雞。”
木佑心中憋笑:“還不是因為追殺我的人都是元嬰修士。”
十日後,魔舟到達厚寬家族祖地厚土鎮範圍。
木佑抬眼一看,麵露驚色:“不好!有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