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看著王二胖上趕著讓他給沈秋萍按摩的模樣,整個人都無語了。
哪有這樣的人,迫不及待地讓把彆的男人占自己老婆便宜?
不過這事兒是王二胖乾出來的,他都習慣了。
沈秋萍原本還有些害羞,聽了王二胖的話臉頓時沉了下來,拉著李大柱就朝屋裡走,
“大柱哥,你快給我治治,彆耽誤明天要孩子。”
王二胖非但不生氣,反而在一旁不停的點頭,“大柱哥,你最好今天就把秋萍治好,讓她的例假趕緊走。”
“明天晚上你們倆一定要準時要孩子,這次可千萬彆往後推了,這兩天都急死我了。”
李大柱冷冷地看了王二胖一眼,隨後帶著沈秋萍進了屋。
“砰!”
沈秋萍重重地關上門,隨後把門閂放下。
“大柱哥,你要怎麼按摩,需要我把所有衣服都脫掉嗎?”
李大柱急忙擺擺手,“不用,秋萍你把上衣脫了就行,褲子的拉鏈也解開,我要按摩你的小肚子。”
沈秋萍點點頭,按照李大柱說的脫掉了外衣,解開了褲子的拉鏈,躺在了炕上。
沈秋萍是出了名的水蛇腰,那小腰比身材誇張性感的女妖精仙兒還要細,正所謂細枝結碩果,搖搖欲墜,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李大柱呼吸一緊,沈秋萍的身子橫陳在他麵前,好像一道美味佳肴,讓他忍不住想品嘗一下她的味道。
可是現在秋萍的例假還沒有走,他隻能想想。
他今天得治好秋萍,明天才能跟她要孩子。
想到這裡,李大柱顫抖地伸出手,放在沈秋萍的肚子上,輕輕地按摩了起來。
沈秋萍的月經不調是因為寒氣入體,外加連日勞累造成的,他要用靈力將她體內的寒氣驅除,再緩解她身上的疲憊即可。
“嗯……”
忽然,沈秋萍忍不住輕吟了一聲。
這聲音很讓人誤會,她的小臉微微紅了,“大柱哥,你的手好燙。”
李大柱嘿嘿一笑,“你體內寒氣重,熱一定才能驅散寒氣,一會兒會更燙,你忍一忍。”
沈秋萍點點頭,對李大柱是十足的信任。
可是隨著李大柱的手掌越來越燙,她的聲音有點壓製不住了。
“大柱哥,你能不能輕點,燙死我了……”
李大柱感受著手下柔軟細膩的觸感,根本舍不得放手,解釋道:“秋萍,再堅持一會兒,現在停下就白忙活了。”
沈秋萍咬了咬嘴唇,忍不住掙紮道:“那我忍著點……啊!不行,大柱哥我真的忍不住……”
李大柱一邊按著沈秋萍一邊說道:“秋萍你再堅持一會兒,馬上就舒服了。”
門外。
王二胖聽著裡麵李大柱和沈秋萍的動靜,納悶地嘀咕道:“秋萍的例假還沒走,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正在……”
“不應該啊,難道大柱哥這麼猴急,喜歡浴血奮戰?”
“聽說女人經期不能懷孕,李大柱就算真睡了秋萍也不能讓秋萍懷孕,那不是白睡我媳婦兒嗎……不行,我得去阻止李大柱!”
想到這裡,王二胖急忙敲門,“李大柱,秋萍現在是特殊時期,你可彆亂來!”
“小心傷到了秋萍的身子影響她以後懷孕,你趕緊給我出來。”
然而,屋裡沒有人答應他,李大柱的沈秋萍的聲音還在不斷響起。
“大柱哥,你太熱了,要把我燙化了……”
“秋萍,你再忍耐一會兒,我保證馬上就好。”
“那你快點,啊……”
“快了,這就好了!”
王二胖在急的抓耳撓腮,抬腿就想把門踹開。
“吱嘎!”
他的腿還沒有挨到門板上,門忽然從裡麵打開了。
他一個趔趄差點栽倒過去,卻被李大柱急忙扶了起來。
王二胖站直了身子,卻發現李大柱和沈秋萍身上衣服整齊。
他愣了一下,使勁兒聞了聞屋裡的空氣,可是沒有什麼奇怪的味道。
他問道:“大柱哥,你們剛才……”
李大柱麵無表情地說道:“我剛才在給秋萍按摩,你覺得我在乾什麼?”
沈秋萍也翻了個白眼,“王二胖,你彆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樣臟,我例假剛走,身上不乾淨,就算要孩子也得等到明天。”
王二胖知道自己誤會了,訕訕笑道:“秋萍,我就是隨便問問,你例假走了就好。”
隻要沈秋萍的例假走了,明天能按時跟李大柱要孩子就行。
一想到這個可能,王二胖就激動不已。
等李大柱和沈秋萍要了孩子,他不但能牢牢拴住沈秋萍,還能有後代。
最重要的是,他還能靠這個孩子榜上李大柱,後半輩子什麼都不用乾,等著享福就行。
李大柱道:“秋萍的身體雖然已經好了,但是以後她例假期間不能沾涼水,山上也要少去,更不能勞累,否則就算懷上孩子也留不住!”
王二胖不耐煩地擺擺手,“大柱哥,秋萍身體好了就行,今天讓她休息一天,明天晚上這個時候,你準時過來跟她要孩子。”
說著,他轉身朝門外走去,不想聽李大柱的勸告。
沈秋萍是他媳婦兒他自己會疼,輪不到李大柱一個外人多管閒事。
更何況秋萍的身體一直很不錯,農村女人就沒有不乾活兒的,秋萍怎麼就不能上山了?
不過王二胖還仰仗著李大柱跟沈秋萍要孩子,就算心裡不服氣,嘴上也不敢說,跑到外麵躲嫌去了。
李大柱眉頭一皺,他現在對王二胖心裡也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隻要他明天我晚上跟秋萍要了孩子,王二胖能痛快一點告訴他表哥新婚夜的真相就行。
忽然,李大柱猛地看向門外。
他感覺到一股陌生的氣息正在逼近!
王二胖剛才出門了!
李大柱來不及多想,急忙朝外麵追了出去。
“秋萍,你在屋裡等著,千萬彆出去!”
話音剛落,李大柱已經來到門口,他急忙開門,就聽到了王二胖的慘叫聲。
“啊!”
李大柱頓時心臟一緊,隻見王二胖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嘴角上的血流淌在地上,非常滲人。
緊接著,他看見漆黑的夜色下,一道瘦長的人影,目光陰鷙,臉頰深深凹陷,好像一具骷髏。
他身上冒著一陣若有若無的黑氣,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陰森妖邪的氣息,這是王遠的舅舅陳彬。
李大柱眼神一凝,警惕地看著來人,問道:“暗勁巔峰高手?你也是王家派來的人?”
陳彬咧嘴一笑,陰沉地說道:“小子,你廢了我外甥,今天我就要生擒你,把你帶到他麵前給他賠罪!”
“受死吧!”
說著,他不等李大柱回話,身體化為一道黑色的影子,朝李大柱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