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豐卻無視了韓霜的威脅,天元丹是李大柱煉製,但是李大柱跟韓霜的關係顯而易見,沒有李大柱的允許,他不會向韓霜透露李大柱的身份。
“韓小姐,你不用多說,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你還是死心吧。”
韓霜眉頭緊皺,她怎麼也想不明白,韓家到底哪裡得罪了煉製天元丹的高人!
“就算你不告訴我,我也會自己想辦法查清。”
……
書房。
李大柱和張百草坐在沙發上,管家和幾個傭人就站在身後。
張百草臉色凝重,說道:“李小友,按理說我不該麻煩你,但是這件事兒太邪門,我隻能請你出手。”
李大柱問道:“出什麼事兒了?”
張百草歎了一口氣,朝身後的管家和傭人說道:“你們跟李先生說吧。”
管家和傭人們走上前,李大柱這才看清,這幾個人都是中年人,臉色蒼白,黑眼圈濃重,顯然最近都沒睡好覺。
管家歎了口氣道:“李先生,我們都是跟著張老的老人,子女也在張家做事。”
“但是上個月,我們的女兒都陸陸續續地失蹤了,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治安隊來查過,但是什麼線索也沒找到。”
話落,幾個中年女傭也哭了起來,“可憐我女兒才二十歲,她要是出什麼事兒,我這條老命也不想活了。”
李大柱聞言眉頭一皺,今天中午林湘妃也跟她說過一樣的情況。
林家有好幾個女傭莫名其妙地失蹤,好像人間蒸發一般,現在張家也發生了一樣的情況!
張百草說道:“李小友,我打聽過了,最近一個月以來,青陽市已經發生了很多類似的案例,但是治安隊毫無頭緒。”
“我懷疑是武者乾的,所以隻能請你幫忙看看。”
李大柱問道:“失蹤的人有照片嗎?”
管家等人理解說道:“有,我們都隨身帶著呢!”
說著,幾人把照片交給李大柱。
李大柱一看,照片上都是年輕漂亮的少女,看起來都是二十歲出頭,這樣的女孩如果被人擄走,很可能已經遭遇了不測。
他本打算解決島國人之後再說,但是現在山本雄已經死了,他的時間很充足。
李大柱道:“帶我去她們房間看看。”
張百草站起身,“李小友,你得先跟我來一樓。”
一樓。
韓霜見李大柱等人下樓,立即問道:“這是乾什麼?”
李大柱道:“張老家有傭人失蹤,我幫個忙看看。”
然而,韓霜眉頭一皺,說道:“傭人失蹤?上個月我家也有幾個人莫名其妙地失蹤了。”
李大柱腳步一頓,問道:“你家也有人不見了?”
韓霜家在省城,她家都有人失蹤了,這些失蹤少女的範圍到底多大,人數有多少?
想到這裡,李大柱眉頭緊皺。
綁架這些少女的人,恐怕比他想象中勢力更強大!
韓霜點點頭,說道:“沒錯,我家失蹤了三個貌美的女傭,不過出入我家的富二代很多,偶爾會有人看上我家的女傭,這種事也見怪不怪了”
“不過不打招呼直接把人帶走的,還是頭一回……”
李大柱聞言眉頭皺得更緊了,嘲諷道:“在韓家當女傭,還要招待韓家的客人,真不愧是第一家族,讓人大開眼界。”
韓霜小臉緊繃,“李大柱,你說話不用這麼夾槍帶棒,多少女人想要攀附富二代卻沒有機會,韓家從來不強迫彆人,那都是她們自願的。”
李大柱懶得跟她多說,朝張百草道:“張老,請你帶我去失蹤女傭的房間看看。”
張百草伸手指路,“這邊請。”
張家一共有四名女傭失蹤,李大柱查看了她們每個人的房間,但是都一無所獲。
張百草期待地問道:“李小友,你查出什麼了嗎?”
李大柱道:“房間裡沒有任何陌生氣息,這些人恐怕並不是被壞人擄走,而是自己走的。”
此言一出,管家立即否認道:“不可能,我女兒最乖巧,她要是離開肯定會告訴我,爸不讓我擔心。”
其餘有男人紛紛點頭,說道:“是啊,她們自己走的話,怎麼可能不告訴家裡人?”
李大柱反問道:“如果她們不知道會被擄走,以為很快就會回來呢?”
“二十多歲的姑娘,不會什麼事都跟家裡彙報。”
張百草問道:“李小友,你的意思是,他們可能是被人騙走的?”
李大柱點點頭,“很有可能。”
“這可怎麼辦?”張百草道,“這些女孩雖然是我家的傭人,但也是我看著長大的,要是被心懷不軌的人騙走……哎!”
管家和女傭們也哭成了一片,“我可憐的女兒啊,你要是出事兒了,我可怎麼活……”
一旁的韓霜見了,也有些於心不忍,“我可以幫忙調查,有消息的話,我會告訴你。”
李大柱詫異地看著韓霜一眼,“你會那麼好心?”
韓霜冷哼一聲,“我不是幫你,我隻是不想讓那些年輕姑娘遇難而已,而且我韓家也失蹤了好幾個女傭,本小姐當然不能袖手旁觀。”
不管怎麼說,韓霜願意幫忙,還是讓李大柱高看了她一眼。
李大柱說道:“既然你這麼說了,我可不會客氣。”
韓霜冷哼一聲,“我不是為了幫你。”
李大柱朝張百草說道:“張老,你不用擔心,我需要一段時間調查,等我找到線索,也會第一時間告訴你。”
張百草連連道謝,說道:“多謝李小友,那我就等你消息了。”
李大柱點點頭,跟張百草和張豐告彆,隨後帶著韓霜開車回到藍湖大酒店。
房間內。
李大柱剛一進門,就發現羽田惠子正虛弱地躺在床上,紅唇失去血色,臉色慘白如紙。
地上山本雄的屍體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攤血水。
李大柱忍不住笑了,不愧是島國人,夠狠!
“惠子小姐,又見麵了,我救了你一命,你已經答應我成為我的人,你不會反悔吧?”
羽田惠子眼神堅定,“您救了惠子,就是惠子的主人,惠子的一切都是主人的。”
說著,她朝半跪在床上,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貓女郎服飾。
她的身子豐潤雪白,肚子上的傷口在天元丹的滋養下已經痊愈,連疤痕都沒留下。
“主人,我以神的名義發誓,以後我就是主人的奴隸。”
“主人,請您享用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