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悠然臉色慘白,紅潤的嘴唇失去血色,身體冰涼,在李大柱懷裡不停地顫抖著,“好冷……”
李大柱朝呂悠然體內注入一絲靈力,呂悠然臉上很快恢複了血色。
她急忙站起身,從李大柱懷裡掙紮出來,俏臉染上一層薄紅。
李大柱可是她的學生,這麼摟摟抱抱的像什麼樣子?
“大柱,我老毛病犯了,沒什麼大事兒,剛才謝謝你了。”
然而,李大柱卻突然問道:“呂老師,你跟沈文傑結婚這些年,是不是從來沒乾過那種事兒?”
呂悠然一愣,俏臉緋紅,美眸卻瞪了起來,“李大柱,你說什麼呢?”
“就算你畢業了,我也是你老師,你跟我討論這種事,知不知道什麼叫尊師重道?”
她跟沈文傑的確沒乾過那種事,雖然不知道李大柱是怎麼知道的,但他仍然覺得冒犯。
李大柱見她這副樣子,就知道自己說得準沒錯。
他眼睛頓時一亮,說道:“呂老師,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沈文傑每次想跟你親近,都會因為各種原因不行,所以他才會出去偷吃。”
“你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才容忍了沈文傑這麼久,對吧?”
呂悠然麵色鐵青,隻覺得無地自容,好像最後一層遮羞布被李大柱狠狠撕了下來。
李大柱說得都對,自從跟沈文傑結婚之後,每次沈文傑想親熱,都不能成功。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所以知道沈文傑出軌之後,她雖然生氣,但也不是不能理解。
隻是被自己的學生看出這一點,她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或許在李大柱看來,上學時對她嚴加管教的教導主任,卻得不到丈夫的愛,肯定很痛快吧?
呂悠然轉過身,聲音有些顫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出去!”
李大柱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李悠然的肩膀,說道:“呂老師,我不是要嘲笑你,而是看出了你的問題。”
“你患有一種罕見的先天疾病,叫做石女症。”
呂悠然愣住了,“什麼石女症?”
李大柱解釋道:“剛才我給你把脈,發現你竟然患有罕見的先天寒症,也叫石女症。”
“這種病會讓人身上天然帶著難以接近的氣息,長相更是千嬌百媚,但是氣虛體弱,經常感到寒冷乏力,去醫院檢查卻查不出任何問題。”
“這種病人戀愛結婚之前,除了偶爾虛弱之外,和正常人沒有區彆,可一旦和男人接觸,無論是多麼雄健的男人,沒進入正題就會蔫下來。”
“明明有一副嬌軟的女人身子卻不能碰,和石女沒有任何區彆,這個病因此得名。”
呂悠然性格強勢,根本不是個能容忍老公出軌的女人。
但是她剛才卻說沈文傑跟彆的女人搞在一起,也不全是沈文傑的錯。
原來是因為她有石女症!
呂悠然整個人都懵了,她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病。
“你說的都是真的?”
李大柱點頭,說道:“呂老師,這些年你應該也去過不少醫院,但除了有些虛弱之外,沒有任何異常。”
“這是先天體質的疾病,現在醫學手段沒辦法檢查出來。”
“你這種病,一般男人都近不了你的身。”
呂悠然呆呆地坐在炕邊,紅著眼眶,眼淚不停打轉。
她歎了一口氣,說出了自己這些年的經曆。
“我跟沈文傑結婚七年了,我是個傳統的女人,談戀愛的時候從來不越雷池半步。”
“可結婚之後,每次沈文傑想跟她過夫妻生活,都會莫名其妙地不行,不管怎麼嘗試都起不來。”
“但是沈文傑對我一直很好,我原本以為我們可以一直過平平淡淡的生活,結果上個月我發現他跟我們學校的音樂老師鬼混在一起,被我抓了個正著。”
“他說他在我麵前不行,在彆的女人麵前特彆行,都是我的錯,而且他還說……我們結婚後第二個月他就出軌了,一直忍著不跟我離婚,是因為我的工資高,還能當保姆伺候他……”
說到這裡,呂悠然捂著臉哭了出來。
她跟沈文傑決裂後,就從學校辭職了,本想回到青山鎮這個熟悉的地方放鬆一下心情,沒想到沈文傑竟然找了過來。
她更沒想到,她以前的學生李大柱竟然告訴她,這都是因為她的病。
“或許沈文傑說得是對的,我不能滿足他,他就該去找彆的女人……”
李大柱看著呂悠然梨花帶雨的模樣,心裡升起一抹異樣。
女魔頭竟然還有哭的時候?
還挺好看的。
李大柱很快回過神來,安慰道:“呂老師,話不能這麼說,如果他想跟彆人在一起,跟你離婚就行了。”
“他一邊享受你的照顧,一邊跟彆人亂搞,這樣的人渣,即使你能跟他過正常的夫妻生活,他也不會跟你好好過日子。”
“你千萬不要自責,彆忘了你可是雷厲風行的呂老師,任何調皮搗蛋的小子,在你麵前都翻不起風浪。”
呂悠然噗哧一聲笑了,“謝謝你安慰我,我已經想好了,我一定要想辦法跟他離婚。”
“他要是不同意,我就把他和音樂老師的事情捅出去,讓他身敗名裂。”
李大柱豎起大拇指,說道:“這才是我認識的呂老師!”
忽然,呂悠然問道:“李大柱,你既然能看出我的病,那……有沒有辦法治?”
李大柱猶豫著說道:“能治是能治,不過呂老師你可能不會同意。”
呂悠然立即道:“你要是真有辦法就告訴我,同不同意我自己考慮。”
李大柱斟酌著說道:“這個病對我而言很好治,隻要針灸兩次便能治愈。”
“但是你被這個病壓製了很多年火氣,一旦治好,多年的火氣就會立即劇烈反撲,需求特彆強烈。”
“呂老師,你真的要治嗎?”
呂悠然緊繃的臉頓時紅了,問道:“那治好後,需求會有多強烈?”
李大柱道:“治好病的二十四小時內,你會一直持續不停地想要。”
呂悠然微詫,這豈不是說她剛治好病就會想要?
可是,給她治病的人是李大柱,而李大柱是她的學生!
她怎麼能在自己的學生麵前露出那種醜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