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林子軒在係統空間屯了不少國營飯店的飯菜,尤其是大包子,餡多味鮮,吃的時候也方便。
正如他所料,這段時間男女主那邊可謂是雞飛狗跳、精彩十足。
蘇映康偷偷告訴了蘇父蘇母,他也告訴了他的好姐姐,但是人家壓根就不信。
在蘇父蘇母從蘇映康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各種消息也傳遍了大街小巷,在蘇母上街買菜的時候各種人指指點點,讓她實在是受不了。
蘇父也是同樣的遭遇,在學校裡,其他老師經常背著他偷摸摸的聊天,對著他指手劃點,讓自詡知識分子,愛麵子的他都快崩潰了。
於是蘇父蘇母直接拉著蘇映雪去找鄭燁偉討要說法。
鄭燁偉也很納悶,當初的事情做的天衣無縫,怎麼就被彆人知道了,還弄的大街小巷都傳起來。
一直等到蘇家在機床廠找到他,他還是一頭霧水。
交談顯然並不順利,蘇父蘇母見鄭燁偉不承認是有預謀的英雄救美,但是也不肯報公安,任誰也知道其中有貓膩。
女主起初還不敢置信,但是一直質問他為什麼不肯報公安,一直到鄭燁偉被說的不耐煩,說漏了嘴。
更有傳言說,男主的手下也就是那次的參與者,親自承認是鄭燁偉吩咐他們這麼做的,但是他們現在已經痛改前非。
這當然是林子軒的手筆了,沒有自己傳,而是真正的找到當時的參與者,一個小混混,給了一筆錢,他就答應下來。
再說這事他也不是主謀,隻是聽命於男主,又沒真做那種事,看著眼前的錢足夠他去另一個地方好好生活了,自然就應下來。
蘇映雪終於意識到自己所謂的愛情,不過是彆人精心的謀劃。
蘇映雪終於死心了。
她已經被毀了,到處都是議論的人,還有看向她那鄙夷的眼神,她的精神壓力巨大,都要瘋了。
蘇映雪不甘心被人當做小醜一樣,被人玩耍,於是去了機床廠舉報鄭燁偉玩弄婦女感情,男主就這樣被拘了,由於證據確鑿,他也供認不諱。
倒是省了公安同誌的時間,就這樣,鄭燁偉被判了十年。
恐怕他這十年都要艱苦的農場勞動改造了。
作風問題在後世可能不是很嚴重的事情,但是在這個年代可不一樣。
如果鬨的大了,吃花生米都有可能。
被判的當天,機床廠也發布開除鄭燁偉的通知。
男女主鬨掰了,林子軒聽到係統說起的時候,心裡可是高興的緊,當天多吃了一大碗米飯。
在這個年代,被人發現有男人做局騙人感情,女人做局騙人工作,就在後世這也是相當炸裂,更彆說這個年代了,名聲可是臭大街了,找對象就彆想了,前途也彆想了,誰會用這麼一個人。
時間飛逝,今天是林子軒這批知青出發的日子。
林母擔心兒子,準備了一大包吃的、還有新衣服、新被子,大嫂、二嫂也給了一些錢和票。
看著眼前的大包小包,林子軒露出幾分苦笑,隻能含淚背上。
這還是經過林子軒的一頓勸導,減少了不少東西。
林母更是在他穿的衣服裡縫了個內兜,用來貼身保存錢票,畢竟在這個年代小偷還是挺多的。
不過哪裡能比得上係統空間安全,他早把重要東西偷偷放進係統空間了。
林母看著他,擔心不已道:“兒子,你可要好好照顧自己,要是缺了吃穿就給媽寄信,跟媽說,媽給你寄過去!”
看著林母依依不舍的囑咐,林子軒可是好一頓安慰。
終於上了火車,他買的是坐票,本來林母要托關係給買個臥鋪的,但是被林子軒拒絕了,還是低調點好,免得遭人嫉妒。
把大包小包放到指定位置後,林子軒便找到位置坐下來。
經過幾天的鍛煉和湖中靈水的滋養,林子軒身體素質和精神麵貌明顯好了太多,體重也重了十來斤,但是身形不顯絲毫臃腫,都成了健壯的肌肉,藏在衣服裡。
再加上那俊秀的臉蛋,書香氣質,自成一道風景線。
“你好,同誌,你是去黑河省的下鄉知青嗎?”
說話的是林子軒的對麵,一個青春靚麗的姑娘,這個姑娘穿著整套軍綠色的服裝,十分符合這個年代的特色,留著兩個麻花辮,十分可愛,尤其是那一雙明眸,明亮而清澈。
“是的,我是黑河省哈市巨源公社的下鄉知青。”林子軒緩緩回複。
“真巧,我們也是去巨源公社!對了,我叫韓巧巧,你叫什麼?”韓巧巧一臉笑容的問道。
“林子軒。”林子軒看著眼前漂亮的女生,也是笑著回應。
“巧巧......”旁邊的男生,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肩膀,隨即歉意的衝著他點點頭。
“你好,我是韓國偉,是她的哥哥,這是我妹妹,比較外向,希望你彆介意!”韓國偉知道自己妹妹喜歡長的帥的、好看的,是個顏狗。
也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大膽,直接就聊起來。
看著自己妹妹一邊那個男生聊天,一邊盯著看,就忍不住捂住心口,難受。
雖然那個男的長的的確帥那麼一丟丟。
“咣當咣當......”
伴隨著綠皮車的行駛,林子軒、韓巧巧、韓國偉三人聊得很儘興。
去往異地的路上,有同鄉一起總是能聊以藉慰,不會顯得孤單。
在聊天的過程中,他了解到,韓國偉是韓巧巧的堂哥,是為了照顧韓巧巧才選擇的下鄉。
經曆十多個小時的路程,終於到了黑河省哈市,又坐四五個小時的大巴車,終於到了巨源公社。
雖然他的身體素質比之前好了不少,而且把重的東西早就藏在係統空間了,但是這一路上也是累的不輕,整個人風塵仆仆的。
更彆說其它的知青了,整張臉都透露著疲憊不堪,卻沒想到後麵還有更多的苦難。
韓巧巧更是要崩潰了,從小衣食無憂的她,哪裡受得了這種苦,不過幸好拿的東西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