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的小房間內,茶發女人喘著粗氣,大腦的暈眩感,身體的發熱乏力。
這種狀態下彆說是思考了,她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
但她還是努力將自己先前的所有感受都記了下來,這些都是珍貴的實驗數據,沒什麼比自己親身試驗更好的實驗素材了。
沒錯,之前製作解藥的想法還很淡,但在知曉他也是組織成員後,她知道她必須做點什麼。
就算先前死財迷給了自己“可樂”,她依然還會選擇白乾+感冒藥的方式,她需要記錄數據來比較兩者間的區彆。
甚至是將兩種藥效混合,產生出對APTX4869更有效的解藥,說不定就能讓自己完全變回原來的身體,從而幫助到他。
但讓她沒想到的是,這種變回原來身體的方法,副作用是如此的強烈,她甚至不想再經曆第二次。
宮野誌保將光潔的美腿移到地板上,忍不住伸手捂住額頭,呼吸急促,但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虛弱的美目微抬,與床前的青年對視了好幾秒。
白玉無瑕,十分有料。
宮野誌保本就暈眩的腦袋瞬間短路,甚至來不及思考,帶著點蒼白的紅唇輕啟,虛弱的說了一句,“什麼時候來的?”
“你頭悶被子裡,還沒變大的時候。”
宮野誌保呆呆地望著他,甚至都忘了遮擋,昏厥的腦袋裡隻有三個字。
全完了!
上一次隻是見到宮野誌保的模樣,這次是直接觀看了她的“變身”過程。
宮野誌保難以想象,站在神宮雲的視角,看到一個頭悶在被窩裡,吃著小腳丫,撅著屁股,然後
宮野誌保眼前一黑,本就虛弱的身體,這下羞憤的直接昏了過去。
等再次醒來時,虛弱的症狀稍稍好了一些,但還是頭昏腦漲,身上已經蓋了被子,宮野誌保稍稍鬆了口氣的同時,旁邊傳來嗑瓜子的聲音。
“你怎麼還沒走!”
“看好錢袋子,你要是跑了誰還債?”
宮野誌保將被子拉到肩膀處,坐起半邊身,說道:“誰要跑了,我這是在想辦法救你。”
神宮雲撚起一顆瓜子,輕聲道:“從結果來看,你的這個方法注定會失敗,以你現在的體力和狀態,遇到組織的人,必死。”
宮野誌保將頭瞥到一邊,她知道這是實話,但她很不愛聽,什麼叫必死,組織裡麵也沒幾個有頭腦的家夥。
“難道就這樣乾等著,等組織找上門嗎?”
神宮雲淡淡道:“他們不是已經來過了嗎?”
宮野誌保眨了眨眼,紅潤的薄唇微微張大,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她想到了上次的“買糖錢”,難道就是組織的人送的?
她當時竟然想著讓那些人再來做客,還要親手做小蛋糕招待他們,簡直可惡!
“所以,他們已經打消了對你的懷疑,並支付了你酬勞?”
宮野誌保才不相信那真的是給她的“買糖錢”,以組織那些家夥的性格,根本就毫無理由可言!
神宮雲拍了拍手,起身,“30分鐘,到了。”
宮野誌保眼神疑惑,隨即心臟處又傳來劇烈的跳動,那股骨骼溶化的強烈劇痛再次傳遍全身,讓她忍不住蜷縮在被窩裡,清冷的麵容死死咬著下唇,對青年弱弱道,
“出...去。”
話沒說完,心臟巨震,宮野誌保瞳孔收縮,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她知道她又要恢複灰原哀的模樣了,這次比上一次的時間還要短,痛苦卻是數十倍以上。
宮野誌保痛苦的蜷縮著身體,咬住牙,直到身體被抱住,清涼的液體流入乾燥的喉嚨,那股骨骼溶化的灼燒感才漸漸消退,汗水打濕了眼前的發絲。
宮野誌保看著眼前將她抱在懷裡的青年,她從他的眼裡看出了一絲心疼,清冷的臉龐紅了紅。
她知道,自己對他是有好感的,而且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埋入心底。
如果不是這些症狀,依照現在的情況,她沒有把握不會和上次一樣....她甚至自己都不是很抗拒。
可這一次,宮野誌保沒有從神宮雲的眼睛裡看出絲毫的欲望,明明現在是她身體最為虛弱的時候,根本反抗不了。
他在心疼自己的身體,也在埋怨自己的自作主張,不過...哼!
誰讓他不早點把可樂交出來!
不過若是喝下可樂,她現在怕是已經跑出去找黑衣組織的家夥了。
宮野誌保摟著青年,閉上眼眸,身體和精神的雙重疲勞竟讓她一下子睡了過去,就這麼枕在青年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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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時候,灰原哀眨著略微苦惱的大眼睛,她早就醒了,小手托著精致的下巴,眼眸彎彎的看著似乎還在睡覺的青年。
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和昨晚一樣睡在青年身上,動都沒動過一下。
她不是小女孩,她知道男人憋著的話會十分難受,更何況還是抱著她“十分有料”的身體睡覺!
而且還是兩次!
灰原哀臉龐紅撲撲的,她當然知道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但她現在腦袋裡,隻剩下了一個菜品。
灰原哀耳根子都快紅透了,腳心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