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蘇天辰握著對方的香肩,目光犀利,問道:“暗魂在江南的一些據點和人你應該都知道吧?”
司徒雪玉點頭道,“自然知道,就算他們來的是些什麼人都一清二楚。”
“隻是......!”
司徒雪玉頓了頓,抬眉看著蘇天辰,有些擔心的說道:“隻是他們這次派來的人修為都很高,大部分都是真氣境,幾乎他們所有的強者都派出來了,目的就是掌握你的行蹤。”
“嗬嗬,他們倒是舍得,一下子派出這麼多真氣境強者!”
“不過也好,這次老子一次性把他們的中層高手全部拔出,到時候看他們還怎麼猖狂。”
“很快我就回京城,等回去老子親手摧毀當年爺爺建的暗魂,然後讓你代替。”
“嗯!”
司徒雪玉還是目帶擔憂之色,趕緊問道:“天辰.....要不我們再忍忍,他們可都是真氣境強者,而且人數很多。”
“要是真的打起來,我們不一定會占便宜。”
“哈哈哈......怎麼,你這樣不信任你男人?”
“放心吧,現在我的能一巴掌拍死十個真氣境,就算是九品真氣我都有必殺他們的手段。”
司徒雪玉麵色一冷,還是半信半疑的問道:“你可要想好!”
“嗬嗬,放心吧!”
“走......現在你男人帶你去殺人。”
“幫你把這些天的怒氣出一下。”
“啊?”
“現在?”
“嗯,就是現在!”
蘇天辰沒有任何猶豫,拉著司徒雪玉的手出發了。
臨走的時候隻帶著黑九黑十,要是遇到什麼危險,可以處理一下。
半小時後,蘇天辰幾人就到了距離江南省城不遠處的一個小城市,這裡距離邊界最近,也是相對混亂的地方。
這裡魚龍混雜,是最好的藏身地方。
在司徒雪玉的帶領下,他們很快就到了一個會所的門口。
會所雖然看似不大,但裝修看似很豪華,上檔次,而且在周圍站著一些全副武裝的雇傭兵。
他們身材高大,身上隱隱約約散發著恐怖的氣息,一看竟然都是掌控境的強者,要是加上手中的武器,一般的掌控境可不好對付。
蘇天辰抬眉看了一眼六層樓的會所問道:“這裡是暗魂的產業?”
司徒雪玉不置可否的點頭道:“不錯,這裡是他們在西南地界上最大的據點。”
“嗬嗬,不錯!”
“今天乾脆就把這裡端了!”
“喂,你們是乾什麼的?”
“這裡是私人會所,不接受外人,趕緊滾開!”
“要是不走,就給老子死!”
“嗯?”
“大哥,你看到了嗎?”
“這個小妮倒是很彆致,長得太美了,這裡很久都沒有出現過這樣正點的妞了!”
“嗬嗬,沒想到今天晚上有意外之喜。”
“哈哈哈......還真是!”
“剛才說話的男子咧嘴一笑,嘴角上帶著一抹玩味和邪惡的笑容,一看他們平時就沒有少乾這樣的事情。”
“輕車熟路!”
中年男子緩步走來,臉上淫光閃爍,上下打量了一眼司徒雪玉,舔著嘴唇,淫笑道:“嗬嗬......剛才老子說錯了!”
“男的現在可以滾了,女的留下。”
“留下今天晚上伺候我們幾個,等明日再回去。”
“嗬嗬......剛才老子還想著讓你們這些垃圾混蛋,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原本就是垃圾,人渣,殺了也算是為民除害。”
“去把這裡麵所有的垃圾都叫出來,就說爺爺今天是來殺人的。”
“你他媽的找死!”
聞言,對麵全副武裝的人麵色大變,身上狂暴的氣息瞬間爆發而出,對著蘇天辰衝來。
手中的機槍就像是馬達一樣瘋狂的掃蕩,在夜晚就像是無數的火舌一樣衝了過來。
子彈更是密密麻麻,無處不在。
蘇天辰麵無表情,輕輕抬手對著眼前一拍。
轟
砰砰砰!
眼前出現了一道厚重的真氣屏障,把衝來的子彈儘數擋在外麵。
接著他對著對麵的幾人猛地一握,冷聲道:“給老子死!”
“砰砰砰......!”
下一刻,對麵瘋狂射擊的幾人麵色一變,其中一人大驚失色道:“真氣境.....他是真氣境?”
同時,對麵的幾人身子不受控製的開始自爆,轉眼間就變成了血霧,血液彙聚在一起,緩緩流動著,濃鬱的血腥味迎麵而來,很是刺鼻。
“哐當!”
場上僅剩的一人,手中的機槍落在地上,然後連滾帶爬的衝了進去,下一刻裡麵就徹底亂了。
“嗖嗖......!”
很快從裡麵不斷有人影衝出來,而且還有幾人沒來得及穿外衣,隻穿著簡單的睡衣和麵具衝了出來。
眼前不一會就出現了二十幾位真氣境強者,其中還有幾位八品真氣境的高手。
他們各個目光犀利如野獸,惡狠狠的盯著對麵的蘇天辰幾人,看著地上的血霧,幾人身上的殺意像是火山爆發一樣席卷而出。
首位上站著一位八品真氣境的強者,臉上的橫肉扯了扯,低沉的聲音中帶著冰冷刺骨的語氣問道:“這些人是你們殺的?”
“為何要殺我們的人?”
“小子,你可知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你們把天捅破了。”
“因為你們的天真和魯莽不但給你們帶來殺身之禍,而且還會讓你們的家族和宗門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哦......是嗎?”
“老子怎麼不這麼覺得?”
“你們怎麼不問我們是什麼人?”
“哈哈哈.......問有用嗎?”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就算是天王老子都阻擋不了這一切。”
“因為我們是暗魂。”
“龍國的暗魂組織!”
說話的中年男子嘴角上帶著一絲高傲,很牛逼的樣子,原本他們以為能看到蘇天辰幾人驚慌失措的樣子,就算不動手,嚇都能把他們嚇死。
可誰知道,對麵的這幾個人不但沒有害怕恐懼,反而還帶著濃鬱的恥笑和鄙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