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瑤白了一眼夜靈恥笑道:“他強不強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我有必要提醒你,他就是那個鐵麵。”
“要不是長老出手,你早就死在他的手中了。”
“我......!”
聞言,夜靈嘴角狠狠的扯了扯,眼神中帶著一抹絕望和不服,他的心情現在是撕裂的。
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當眾丟人,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沐瑤接著說道,“你不要忘記,天武學院的月泉靈器還在人家手中呢,要是他抹除了你的印記,認他為主,到時候想要再次奪回來就難了。”
“哼......他敢?”
“天武學院的靈器豈是他也能染指的?”
沐瑤輕輕搖了搖頭,無奈道:“夜靈你難道還要端著你高高的姿態不放?”
“你以為他會在乎你是天武學院的人?”
“論地位和身份他不懼任何人。”
“哎.....!”
聞言,夜靈氣的拳頭緊握,歎息一口氣道:“沐瑤,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實在是咽不下去這口氣。”
“師兄......有些事情是需要實力作為基礎的。”
夜靈抬眉看著遠處的蘇天辰,目光虛眯,獰聲說道:“嗬嗬,是嗎?”
“既然他很強,那我倒要看看再加上一個我他還能行嗎?”
說完,原本安靜站著的夜靈突然踏步走出,對著蘇天辰厲聲喝道:“加我一個!”
“蘇天辰剛才你不是說可以一起上嗎?”
“不知道說話算不算數?”
“嗯.....?”
嘩
場上一片嘩然,誰都沒有想到還真的有人要一起出手了?
場上無數眼神都看向了走出來的夜靈,議論聲更是此起彼伏,言語不斷。
蘇天辰眉頭微蹙,看到來人他心知肚明,顯然剛才閻家的人已經暴露了他的身份,就是不知道閻家的人是怎麼知道的。
但這對他來說都已經無所謂,不都是垃圾嗎?
他麵無表情,嘴角始終含著一抹鄙夷之色,道:“自然算數。”
夜靈冷笑一聲,接著說道:“有種!”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你要是輸了就把月泉還我。”
“如何?”
蘇天辰神色一滯,就像是看傻逼一樣看著對麵的夜靈,恥笑道:“你他媽的腦子進水了吧?”
“我的東西憑什麼要給你?”
“你......!”
氣的夜靈麵色紅白相間,恨不得上去把蘇天辰碎屍萬段,生吞活剝了。
“哈哈,你這是不敢了嗎?”
夜靈譏諷道。
蘇天辰就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前者,冷聲問道:“要是你輸了呢?”
“笑話,蘇天辰你不會是自信到在麵對我們三人的時候能贏吧?”
“還真的把自己當成人物了。”
蘇天辰沒有理會對方的話語,接著說道:“你要是有種就彆在場上認輸。”
“前天放你一條狗命,沒想到現在又要出來作死,既然想要找死,老子現在就成全你。”
“慢著,加我一個!”
就在這時突然人群中再次走出一人,來人身上殺意湧動,那股滔天的殺意沒有任何掩飾,隻想殺人。
他身穿一襲黑色衣袍,在胸口上繡著東瀛兩個醒目的大字,和之前蘇天辰一巴掌拍死的男子一模一樣,一眼便能看出他們是來自東瀛學院的人。
男子目光森然盯著蘇天辰咬牙切齒道:“蘇天辰......今天老子要讓你死。”
“讓你知道,你是怎麼把自己作死的。”
“要怪就怪你自己目中無人。”
“站在這裡的可都是天才妖孽,彆以為天底下隻有你一個是天才,其他人都是垃圾。”
“加上我,我們四人就不相信殺不了你?”
“老子也送你一句話,有種你就彆認輸。”
“切.....垃圾!”
蘇天辰異常的囂張,把無所謂的樣子演繹得淋漓儘致,讓彆人產生一種錯覺,仿佛也能感受到對方是垃圾廢物一般。
“還有嗎?”
“要是有都一起上吧,免得等會浪費我的時間。”
聞言,場上眾人一片嘩然,各種議論聲不斷。
當然其中也有些不一樣的聲音。
“嘖嘖嘖......之前隻聽說這個姓蘇的很囂張,目中無人,隻是沒想到會囂張到這種地步。”
“他逼裝是不是真的有些過了?”
“就算有龍國的保護,也不能如此恬不知恥吧?”
“老子倒是很好奇,等會要是他輸了怎麼下得了台?”
“嗬嗬,有意思!”
“這小子確實牛逼,但願他的戰鬥力能和他一樣的囂張,這樣無敵。”
“怎麼可能?”
“你們都眼瞎了?”
“難道沒有發現這四人是什麼人嗎?”
“前兩個可是閻家嫡係的天才妖孽,名叫閻雲和閻雨,如今都已經是三品真氣境,在外國可是很有名氣的。”
“嗬嗬,要是加上他們身上閻家的毒,恐怕四五品真氣境的人都有一戰之力。”
“他們上次在無儘沙漠中聽說聯合殺了一名八品真氣境,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草,這麼牛逼的嗎?”
“那其他三人呢?”
“他們的身份都不一般吧?”
一人很好奇的問道。
那名男子接著說道:“至於東瀛學院的那人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但夜靈我很清楚,是天武學院的佼佼者,是前五的存在。”
嘶
“這樣看來這個姓蘇的怕是今天要交代在這裡了。”
“要為他的囂張和瘋狂付出慘痛的代價。”
“哈哈......看來接下來有好戲看了。”
另一邊的林文蕊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手掌中全部是汗,目光熾熱,咬著紅唇無比的擔憂。
她很難理解蘇天辰為什麼好端端的要挑釁彆人?
要是他不了解蘇天辰,還以為他腦子多多少少有些毛病。
怎麼在他眼中彆的天才都成了垃圾廢物了?
哎......他怎麼是這種啊?
總是喜歡高調,裝.....裝逼!
另一邊的楊欣幾人倒是顯得異常的淡定,要不是她們經曆的多也不可能如此從容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