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了公爵的領地之後,她更累了。
剛開始總有一些不懷好意地人接近她,就是想要奪走她的一切。
但是,她身邊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很多人一有不好的想法,就被她身邊的人無聲無息的解決了。
慢慢的,為了領地的安全,她的修為越來越高,接近她的人也越來越少,敢娶她的人更是幾乎沒有了。
比她實力高的看不上她,比她實力低的不敢看她。
奶牛夫人感覺自己被架在了一個高架上,上不去,下不來,她好像要注孤生了。
而且,你以為坐上公爵之位她就輕鬆了嗎?
欲戴王冠,必受其重。老公爵的領地又有多少人覬覦,奶牛夫人能不知道嗎?不說外人,就一些老公爵八竿子打不著的親緣關係的其他貴族,都想要接手老公爵的一切,但是礙於奶牛夫人的實力,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內憂外患,奶牛夫人一個人扛了那麼多年,她累了!她有時候想要卸任這些不做了,但是……不行!
有時候,一入江湖,身不由己,君不見,多少黑道大哥,一旦有了退隱江湖,洗手不乾的念頭,等他放下了手中的刀槍時,就是他慘死之日。能全身而退的人,能有多少?
更何況奶牛夫人這個女人還長得那麼漂亮。
若是她退一步,那麼,等待她的極有可能是萬劫不複。
所以,奶牛夫人心中想要找一個寄托的時候,其實隻有兩種選擇,要麼,找一能夠被她掌控的小白臉,要麼,找一個強大到不會在乎奶牛夫人所有的一切的男人。
前者能夠緩解她內心的孤寂,讓她將其養在城堡裡當個金絲雀,後者則是可以讓為她遮風擋雨,讓她卸下重擔,能夠輕鬆的活下去。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愛德華這個前者出現了。就在奶牛夫人都做好金屋藏嬌包了這個小白臉的時候。這個愛情騙子他喵的不講武德,他騙錢不要感情!
就在奶牛夫人深陷在能和他結婚的美夢時,這小子卷了錢就跑了。
而且他喵的還就卷了幾千斤黃金而已!
她奶牛夫人就那麼不值錢嗎?
“我就想找個依靠怎麼就那麼難呢!”奶牛夫人哭泣道:“我又不要你做什麼,我已經很久連個說心裡話的人都沒有了,你既然不想和我在一起,當時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
有時候,高處不勝寒!
為何皇帝總是稱孤道寡,因為那個位置,隻能坐一個人。
“唉!”看著奶牛夫人那哭泣的模樣,愛德華臉上閃過了一抹糾結,然後抬起頭對大傻春說道:“春哥,給我點時間好嗎。我解決一下這裡的事情。”
“嗯。”大傻春點了點頭:“你快點,我們不能讓九哥等太久。”
“好!”愛德華說著,拉起奶牛夫人的手向著樓上的一間房走去。
奶牛夫人眼角含淚地被愛德華拉進了房間,整個人都像是要燒起來一般,臉都紅紅的。
這……這是要做啥?
這麼快的嗎?我都還沒準備好?
“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拒絕你嗎?”愛德華看著奶牛夫人問道。
“不知道。”奶牛夫人搖了搖頭。
愛德華歎了口氣,脫去了自己的衣服。
奶牛夫人的臉色頓時一紅,但是等她看到愛德華的身體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
“你……你這是……”奶牛夫人看著愛德華那光滑的身體,眼中滿是震驚。
“我的身體構造和你們不一樣。”愛德華展示著自己的身體說道,他的身體就像是櫥窗裡的穿衣石膏模型。下麵沒有生殖器官。
“我們這個種族有著自己的天賦能力,我們可以裝成男人,也可以裝成女人。”愛德華說道:“因為我們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我們的性彆是處於搖擺之中的。”
“可,可你們怎麼繁衍?”奶牛夫人問道。
“當我們的身體成熟之後,若想要產生後代,可以如鳥雀一般,在體內自發孕育出一枚蛋來,然後,我們的蛋會從喉嚨裡吐出來。孩子吸收完蛋裡的營養,自然會破殼而出。”愛德華無奈地說道:“所以,夫人,你現在應該明白,為什麼,我說我們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了吧。我給不了你想要的。”
他愛德華是一個騙錢也騙感情的混蛋,他騙男人,也騙女人,他的身份可以不斷變換,若不是因為有這一具非男非女的身體,但凡他有堅定地性彆認知,他又怎麼能夠做到毫無心理壓力的男女通吃呢。
“所以,我又被騙了?”奶牛夫人看著愛德華神色有些淒然。
“還請夫人能夠為我保守這個秘密。”愛德華說道,畢竟,他這種人,在宇宙之中也是很稀少的存在,若是暴露了出去,會被人當成異類的。
所以,他才會一直裝作正常人的樣子,甚至在外麵和人吹牛逼說自己的戰績,當查爾斯懷疑他嫉妒他的時候,他一點也不會解釋。
“你走吧。”奶牛夫人對愛德華說道,她閉上了眼睛,一大滴淚珠在她閉眼的瞬間被擠壓了出來,落在了地上,撞擊的粉碎。
“多謝!”愛德華說道,穿上衣服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咦?那麼快的嗎?”樓下,查爾斯看著不到一分鐘就從房間裡出來的愛德華問道。
“我們什麼都沒做,隻是開誠布公的聊了聊而已。”愛德華瞪了查爾斯一眼說道。
而在愛德華身後,神色淒然的奶牛夫人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放他們離開吧。”
奶牛夫人對門外把守的那些手下說道。
“是,夫人!”
看著大門緩緩打開,一團巨大的火球卻是從門外衝了進來,直接砸向了三人。
“轟!”
查爾斯和愛德華皆是向著一旁躲閃而去,而大傻春則是馬步一紮,雙手交叉護在胸前,硬是將那巨大的火球給接了下來。
紅色的火焰在大傻春身上慢慢消散,大傻春的眼中浮現出一抹怒意來,他看著門外緩緩走進來的一群人,握緊了拳頭。
是敵?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