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到了。
風紀廳剛上班,結果那些風紀隊員全懵了。
一個漂亮的女人居然拎著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大男人來到了風紀廳。
一名風紀隊員小心地說:“你好,你叫什麼名字?另外,你難道是進化者?”
蕭雨對風紀隊員很客氣,微笑著說:“我叫蕭雨,是進化者,這個男人是我男友,我希望求見你們的隊長或者更高職位的領導,我有要事彙報。”
就在這時,吳老二恰好走了進來,他隻聽到了後半段,於是隨口問道:“什麼事要找領導?”
一眾風紀隊員連忙敬禮道:“吳廳長!”
蕭雨也禮貌地問好:“吳廳長,早上好。”
吳老二朝自己下屬微笑著點點頭,看到蕭雨,他愣住了。
作為消息靈通的八卦王,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蕭雨!
這位,可是蘇夫人唯一下屬!
資曆老的可怕!
要不是她自己不願意晉升,現在絕對也是個中高層乾部!
甚至連她當時犯的錯,吳老二都知道什麼情況。
吳老二隻是暗暗瞥了眼那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又笑嗬嗬地和蕭雨說:“蕭妹子,快,裡麵請!有什麼事我們慢慢說!”
來到最近的一間接待室,吳老二問道:“蕭妹子,是有什麼事?”
蕭雨指了指蹲在地上的王尊,認真地說:“吳廳長,這是我前男友,昨天晚上他和我說了一些話,居然在質疑......”
“......我認為這個現象非常不好,甚至可以說很可惡!吳廳長,您是風紀廳廳長,我覺得您最好能查一查這些話的源頭......”
聽完蕭雨的話,吳老二明白了什麼情況。
他心中暗暗吃驚。
這個蕭雨是真狠啊,上一秒剛完事,就因為她男友說了那些話,她居然就直接恩斷義絕,並且綁來了風紀廳。
真學到了!
吳老二一臉認真地說:“蕭妹子,你也是基地老人,資曆比我還老,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徹查到底。”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吳廳長,審計部丁部長有事見您。”
吳老二喊道:“好!我這就來!”
話音剛落,門開了,丁成德哈哈大笑道:“吳廳長,不用麻煩你了,我就說幾句話,然後就走。”
見到蕭雨,丁成德又微笑著說:“蕭雨,你也在啊。”
蕭雨微笑著說:“丁哥,早上好。”
丁成德點了點頭,將門一關,和吳老二認真說道:“吳廳長,昨晚上我女友跟我說......”
聽完丁成德的話,吳老二忍不住雙手豎起大拇指道:“我這剛上班,你們兩位就給我帶來這麼多線索,厲害。”
丁成德看向蕭雨笑道:“原來蕭雨妹子也是來說這個的。”
吳老二指了指地上蜷縮著的王尊,說道:“那位昨天還是蕭雨妹子的男友,直接被蕭雨妹子抓來了,蕭雨妹子對首領的忠誠,真是沒得說。”
蕭雨絲毫沒有了昨晚麵對王尊的狠辣,而是微笑著說:“換做你們,也會這麼做的,沒有首領,就沒有我們,任何詆毀首領的人,都是我們的敵人!”
吳老二和丁成德忍不住讚同的點頭。
時間流逝。
10月20號。
銅城外,已經開始修建臨時工事。
天空之上,兩隻巨大的金色巨鳥在盤旋。
鳥背上,薑武望著銅城內的一切,眉頭緊鎖,眼神中透著深深的憂慮。
放眼望去,城內除了肆意生長、形態怪異的變異植物,便是漫無目的遊蕩的喪屍,看不到一點活人的跡象,甚至連變異昆蟲都看不到。
這些變異植物的厲害之處遠超想象,它們幾乎將整個城市弄得看不出文明的絲毫跡象。
原本平坦的路麵如今高低起伏,布滿了盤根錯節的巨大根係,原本的水泥地麵此刻已經被它們弄得千瘡百孔。
一些變異植物根莖粗壯無比,蜿蜒著爬上高樓,將牆體撐裂,將整個建築籠罩。
高聳入雲的變異植物遮天蔽日,陽光艱難地透過茂密枝葉的縫隙灑下,星星點點,讓城內仿若置身於詭異的綠色幽境。
還有些巨大的藤蔓相互纏繞,在城市的半空編織成一道道天然的“屏障”。
放眼四周,目之所及皆是變異植物,各種奇形怪狀的植物瘋狂生長,枝葉繁茂得讓人窒息,幾乎完全掩蓋了城市本來的顏色。
看起來宛如異世界一般。
也就隻有那些未被變異植物完全覆蓋的高樓大廈,才能讓薑武看出這裡曾經的繁華。
除了這些變異植物,滿城的喪屍,更是讓這座城市宛如人間地獄。
它們穿梭在這綠色的迷宮之中,衣衫襤褸。
經過一年多的日曬雨淋,這些喪屍已經變得有些乾癟,皮膚呈現一種青白色,可沒有絲毫腐爛的跡象。
它們空洞的眼眶裡沒有一絲神采,卻散發著嗜血的光芒,嘴裡不時發出低沉、沙啞的嘶吼,在寂靜的城中回蕩。
這才過去一年多,一座百萬人口級彆的大城市,已經變成如此的境地。
也許再過個一兩年,那些沒有人類維護的城市,將會徹底成為曆史,被變異植物所吞沒。
“小染,能感受到這座城市裡高級N型喪屍的所在麼?”薑武隨口問道。
血女睜開了眼睛,搖頭道:“不行,這裡的N型喪屍似乎全都躲到地下很深的地方,感應很微弱,也有可能是這些變異植物的原因。”
薑武望著宛如蛛網一般橫跨在大廈之間的巨大藤蔓,上麵有不少M型喪屍在那像猴子般來回攀爬著。
時不時有那麼幾隻M型喪屍從破碎的窗戶竄入高樓之類,似乎在尋找著活物的跡象,薑武不由輕歎道:“真不知道再過個幾年,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
血女沉思了片刻,認真地說:“老公,這座城市的喪屍有些不對勁,我不僅感覺不到地麵上有N型喪屍存在的痕跡,就連這些普通喪屍,都完全沒有N型喪屍去控製,任它們自由活動,這很不正常。”
薑武微微一愣,好奇問道:“有什麼地方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