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行動會比任何語言都有說服力。
舒漁還是打了楊梁一頓,用非常正當且合理的理由。
舒漁兼職的跆拳道館需要一名陪練,舒漁告訴楊梁,如果他願意去當陪練,她就勸肖雅和他複合,楊梁答應的很痛快。
當然,舒漁揍他揍的也非常痛快,幾個過肩摔回旋踢下去,楊梁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舒漁蹲在地上嘲諷地看著如過街老鼠的楊梁,“就你這樣還想跟肖雅複合?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你…說話不算數…”楊梁疼得冷汗直流。
“嘁…跟你這種人有什麼可說話算數的。這隻是個開始,分手了就好聚好散,破鏡重不了圓。再敢騷擾肖雅,我廢了你!”
慫如楊梁,真的停止了對肖雅的“騷擾”。
肖雅感動的痛哭流涕,繼對我千恩萬謝後,又恨不得對舒漁以身相許。
當然,彆說舒漁不同意,霍飛飛都得跟她乾架。
所以,所有的感謝都化成了肖雅豪氣的連請吃飯。
肖雅欠我的錢在年前就已經還清,不是靠做兼職,而是她家的拆遷款下來了。張肖雅同學在經曆了人生大落之後又經曆了大起,現在的她,美麗有錢又單身,簡直是人生巔峰。她自己都忍不住感慨:“老娘真TMD命好!”
其實我們大家心裡都清楚,楊梁所謂的求複合根本不是為感情,他要是真愛肖雅就不會在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劈那麼多腿。
無非是為錢……
肖雅家的事沒幾個人知道,但總能從她的周身變化看出些端倪。肖雅已經不是那個為愛委屈的傻姑娘,楊梁的如意算盤打的再響也沒有用。
“今天我們大家之所以歡聚在這裡,是為我們的好朋友張肖雅,慶祝她徹底恢複自由身。今天我們要敬我們的好朋友,感謝她,連續一周請我們吃飯,願意對我們分享她的喜怒哀樂。我也發自內心的祝願她,從此以後,和她期待的人生一樣,永遠真誠,始終熱烈,然後開始發紅!發紫!”我端起果汁杯,模仿著電影場景煞有介事地慷慨陳詞,贏得一片掌聲。
“哇哦~阿藺的文采真的好好哦…名不虛傳!”小婉露出星星眼。
我乾笑著,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文采好的不是我啦…”電影是上映過了,可這段台詞現在這個時候還沒有火…
我們勸過肖雅有錢不是這樣花的,可這位經常請吃飯的漂亮姐姐滿不在乎地說:“現在不花什麼時候花,等著我再被豬油蒙了心和那個渣男複合?趁我年輕又清醒,不揮霍太不值得了!”
好說歹說,才勸住她結束今天豐盛的晚餐就到此為止,不然我們也會於心不安。
肖雅開心,多喝了幾杯酒,喝到最後已經“人畜不分”。瑾軒和肖文架著她,“開心也不是這樣喝的啊~”瑾軒心疼地搖搖頭。
“要不是你,她估計也不會喝這麼多。”肖文說著,“一個星期沒見你,大家都很想你,特彆是的對鋪張肖雅同學,你再不回來啊,她就要鬱悶死了。”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城市的輪廓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清晰,美的讓人陶醉。
喝醉酒的肖雅十分不可控,瑾軒肖文兩個人都摟不住她,一個不留神肖雅就掙脫她們的懷抱,搖搖晃晃,跌跌撞撞,引吭高歌。
她在前麵跑,瑾軒和肖文在後麵追。
舒漁正拿著手機和她親愛的霍飛飛煲電話粥;寧菲也難得的在和她的那個他打電話說悄悄話;京雅和西西不知道聊到了什麼,嬉戲打鬨了起來,跑了個沒影兒。
獨留我和小婉走在最後麵,和她們拉開了一定距離。
影子輕躁地搖曳著,小婉拉著我的手說個不停。
“阿藺,我今天去逛街的時候看到新出了一款盲盒,特彆可愛,我本來想買給你的,可是沒有新的了,就剩零散的一兩盒,我已經在網上買了一套啦!估計後天就能到!”
“阿藺,你過年帶來的小甜糕特彆特彆好吃,可不可以讓弟弟再寄一些過來啊~”
“阿藺阿藺,我看中了一套衣服,可是有兩款顏色,我不知道哪個更適合我,明天你陪我去好不好啊?”
在我沒有成為她最好的朋友之前,我真的不知道林小婉能這麼話嘮。
果然,無論是小婉還是肖雅,離開渣男真的能讓人身心舒暢啊!
我笑著應她,手卻緊緊拉著她不放,腳步也越來越快。
從剛才開始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背後陰森森的,感覺有人在跟著我們。
吃飯的地方離學校有些距離,吃完飯大家商量好了走路消食,為了快點回去所以抄了近道,近是近,就是荒涼,除了我們,再沒有彆人。
本來大家一起走,可漸漸地我和小婉跟她們拉開了一些距離,再看,已經看不到人影了。
我拉著小婉快步走,另一隻手已經摸近挎包,夾層裡有一隻尖錐鑰匙扣,沒想到住院時宋晨陽買給我的那些防身用的東西如今又派上了用場。
“阿藺,怎麼走這麼快啊!”小婉被我拽著一路小跑,有點吃不消。
我顧不上回她的話,已經看到前麵人的身影,大喊一聲:“舒漁!等等我們!”
舒漁明顯聽到了我的喊聲,停下腳步回頭的那一刻瞬間露出驚恐的表情,“阿藺!”
已經來不及了…
身後一道高大的身影衝我和小婉壓過來,我看清來人,意識到他是衝著小婉來的,用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氣推開她,“快跑!”
下一秒,右臂傳來劇烈的疼痛,一把尖刀狠狠地紮在我的右臂上,雷功,那個欺騙了小婉的死渣男,正麵目猙獰地握著那把刀。
小婉已經被嚇傻了,想癱在地上意識恍惚,想要站起來身體根本不聽使喚,“阿藺…”
今天天氣很好,穿的衣服並不多,吃完飯又是大汗淋漓,脫了外套,身上隻穿著一件襯衣,那是我最喜歡的一件襯衣,如今右臂卻已經被鮮血染紅。
我聽的到舒漁她們朝這邊跑來的聲音,還有喊叫聲,“阿藺!”
雷功並沒有因為人多害怕,他發了瘋般的拔出那把尖刀,目的很明確,就是地上的小婉。
左手已經摸到尖錐,使勁全身力氣朝他臉上紮去,無奈身高懸殊太大,他拔出刀的那一刻又讓我痛的快要昏死過去,我這一紮對他幾乎毫無傷害…
拚儘全力想要護住小婉,肩膀上又挨了他一刀,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把刀已經刺向了小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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