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貝加的第一反應。
緊接著就道:“你迷惑我們?”
“什麼?”
這是什麼思維?
跳躍的讓人根本就跟不上。
貝加:“我可不相信,你一個臥di,基本的射擊都不會。”
唐酥:“!!!”
這玩意,還在懷疑自己呢?
不是,這……
說起唐酥是臥底這件事,貝加瞬間來了精神:“誒?你說,你和你母親這次都和黑門鬨掰了是不是?”
“要說掰,那也是該早就掰掉了,墨裡·達夫可不是個好東西。”
“根據信息顯示,他和現在的太太說是一兒雙女,可這怎麼看著,不像呢?”
唐酥:“!!”
“怎麼個不像法?”
“哎呀,總之黑門內部亂的跟雞窩一樣。”
說起黑門,那信息封鎖的,讓外界的人根本就很難探查到。
尤其是那黑門的現任掌權人。
貝加這邊總感覺,除去墨裡·達夫那個退位的,不止一個掌權人。
貝加:“其實你不用這麼迷惑我們的,隻要大哥相信你就是了,不過你最好不要對大哥有什麼危險的想法,否則我們一定會要了你的命。”
這幫人,對赫爾那也是真的忠心。
見貝家不繼續說黑門,唐酥直接甩了個白眼給貝加,“你教不教?”
“不是,我這……”
見貝加這一臉糾結,唐酥已經不想繼續搭理他,直接提步就往樓下去了。
她走路風風火火的,貝加見狀趕緊去追。
“誒?我說你真不用這樣的。”
唐酥腦殼有點痛。
直到,貝加將qiang塞到她手裡,她根本就不敢開的時候。
剛開始貝加還覺得她故意做作。
直到成功開出第一qiang,她也被震的qiang都拿不穩的時候。
貝加終於還是相信了!
看著唐酥那被震紅的虎口:“你,你真不會?”
唐酥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
貝加撓了撓頭:“咦?那黑門之前怎麼選中你這苗子的臥di的?難道是因為你聰明?”
“也是聰明的,這都要自立門戶了,確實很有野心。”
反正要說唐酥不是黑門派來赫爾身邊的臥di,貝加是不相信的。
至於他到底是用什麼樣的腦回路不相信的,這就沒人知道了。
赫爾從外麵回來的時候。
就看到唐酥那單薄的小身板,舉著qiang,對準不遠處的牌子開了qiang。
大概是手臂遭不住那震動,她的小臉都因為難受蹙成了一團。
然而就算那煙灰缸,她還是再鼓起勇氣繼續開qiang。
貝加:“你這現在開是敢開了,但是這準頭真不怎麼樣。”
“來來來,抬高一些,對就是這個高度,從這裡看前麵,記住這個位置。”
“這次再打不準,你直接放棄吧。”
貝加有些失去耐心了。
唐酥:“!!!”
什麼人啊?感覺他教的,自己就一句沒聽懂。
貝加交代完就退到後麵,讓唐酥繼續。
看到赫爾走來的時候,貝加麵色一僵,下意識就要喊大哥。
然而赫爾一個手勢,貝加趕緊閉嘴了。
赫爾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
貝加點頭,走了。
唐酥總覺得貝加說的這個位置,不夠準,因為她都看不到那個點。
就在她想調整一下的時候。
忽然,腰上傳來一股力道,男人一手握著她的腰,一手捏著她的手腕……
唐酥呼吸一沉,下意識就要避開。
然而耳邊傳來男人滿含情欲的聲線:“彆動。”
是赫爾。
男人溫色的呼吸,撲灑在她側邊的脖頸上,有些暖,更讓人心神不穩。
“抬高一些。”
唐酥:“這,這樣嗎?”
赫爾:“嗯,開qiang。”
話落,唐酥聽話的開了一qiang,這次果然正中黑心。
赫爾來之前,她已經和貝加練了一個小時了,從開始的完全不敢開qiang。
到後來的手臂被震疼。
意外的,這段時間在赫爾身邊尤其愛哭的唐酥,今天竟然堅持下來了。
此刻她的手臂和虎口處早就被震麻了。
可她依舊堅持著。
從最初的經曆,到現在的身份揭露,再到昨晚差點被綁走。
每一步都出現的那麼突然。
因此唐酥也知道,留給她的時間並不會多。
看著那正中靶心的洞口,赫爾捏著唐酥腰肢的力道也更重了些。
眼底,劃過一抹深邃:“怎麼突然想起要練qiang?是因為昨晚的事?”
唐酥‘嗯’了聲,而後說道:“我媽的事,現在隻是個開始。”
對,她自立門戶,隻是個開始。
當年的事兒根本就沒結束,也因為隻是個開始,所以在接下來麵對的東西有多殘酷和惡劣,那是完全無法想象的。
唐酥,其實一直都不是個矯情的人。
她接受起來還算快了,所以現在這份改變,其實也並不突然。
赫爾:“其實你不用這樣。”
身為他的女人,他會保護好她。
唐酥:“是因為你會保護好我嗎?”
赫爾:“不稀罕?”
“倒也不是。”
像葉子那種被保護著,就算是在刀光劍影中,依舊有著安穩的生活,誰不想?
唐酥,自然也是想的。
隻是就算葉子被保護的那麼好,三年前還不是被逼著離開了F國?
根據她之前說的,她要是沒那身功夫的話,在外麵遇到的那些事情,大概應付不了。
“被保護和融入,其實是一回事的。”
唐酥深吸一口氣說道。
她未來世界,必定也是在刀刃上,這一點已經改變不了。
如此,隻能融入了。
聽著她這話,男人嘴角上揚起一抹笑意,摸了下她的額頭:“不錯,內心還算強大。”
之前那哭哭唧唧的,真煩死了。
赫爾還在想,這女人到底要哭多久,沒想到這麼快就好了。
其實,之前那樣的哭,也不是不可以。
感覺不太一樣……
當然,她要是有想學一身本事也不是不可,至少在有意外的時候,她並非手無縛雞之力。
“現在黑門局勢複雜,你想幫你媽,大概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怎麼個複雜法?”
一聽到‘複雜’兩個字,唐酥心口都在突突的跳,總感覺事情隨時會失控。
更不敢去想,老媽又到底是經受著什麼樣的旋渦風波。
赫爾:“眼下看著事情不太對勁,似乎不止你媽和現任掌權人的爭鬥。”
唐酥:“!!!”
赫爾捏著唐酥的腰:“你父親墨裡·達夫和現任太太,似乎不止一個兒子。”
唐酥:“啊?”
不止一個兒子?
那女人到底是有多能生?生了一對雙胞胎,意思還有倆兒子?
赫爾:“他似乎還有另外一個兒子,在和現任掌權人也在爭權。”
唐酥:“!!!”
咋。那麼多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