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比起自己想象中的,都還要神秘得多!
雖然之前調查,他是來自東星大陸的聽雨書院下宗,但澹台婕感覺,楚劍秋背後的勢力,絕對不止東星大陸的聽雨書院下宗這麼簡單。
東星大陸的聽雨書院下宗,可拿不出,如此神妙的丹藥來。
不要說東星大陸的聽雨書院下宗了,哪怕是南天大陸的聽雨書院上宗,同樣也拿不出如此神妙而強大的丹藥,可以在如此短的時間內,把自己如此沉重的傷勢,都治愈大半。
“澹台姑娘,你想多了,我一個區區七劫境武者,哪裡有實力,傷得了上官鄣那樣的強者!”
麵對澹台婕的質問,楚劍秋自然是矢口否認。
他因為對澹台婕的錯判,已經落到這般地步了,哪裡還會犯同樣的錯誤。
他要是承認此事,澹台婕恐怕對他防範得更嚴重,他以後想找機會脫身,那更麻煩。
“哼,哪怕不是你傷的,也是你背後的人乾的!”
澹台婕聞言,哼了一聲說道。
“唉,早知道澹台姑娘對上官鄣如此情深義重,我當初就不該多管閒事。”白衣楚劍秋聞言,歎了口氣說道,“當初不知好歹,壞了澹台姑娘的好事,反而讓澹台姑娘,如今遷怒到我的頭上來,真是倒黴!”
“楚劍秋,你胡說八道些什麼,誰和上官鄣情深義重了!”澹台婕聞言,頓時怒道,“上官鄣那畜生,乘人之危,想對我乾出那等禽獸不如之事,我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
對於上官鄣當初乘人之危,趁著她重傷虛弱,對她圖謀不軌的事情,澹台婕心中尚自餘恨未消。
哪怕上官鄣沒有勾結暗魔族,這筆賬,她也不會就此算了!
“澹台姑娘不是在疼惜上官鄣受了傷,那為何如此關心他?”
白衣楚劍秋看著她問道。
“一派胡言,誰關心他了!”澹台婕聞言,怒道,“他的死活,我才懶得理會!”
自從上官鄣乾出那種事情後,她對上官鄣的印象,便非常差。
“呃……我還以為,澹台姑娘得知上官鄣受傷後,很是心疼呢!”
白衣楚劍秋笑著說道。
“你給我閉嘴!”
聽到這話,澹台婕氣得胸脯一陣起伏,怒聲喝道。
她自問脾氣不錯,但這混蛋所說的話,卻往往讓她忍不住暴走。
如果不是念在他救過自己,而且,還治好了自己的傷勢,她真恨不得把這混蛋暴揍一頓。
委實是這混蛋說話太欠揍了!
白衣楚劍秋聞言,也就不再出聲。
一時間,山洞中,陷入了一陣沉默。
“你怎麼不說話了?”
良久過後,澹台婕看著他問道。
“呃……不是你讓我閉嘴的麼!”
白衣楚劍秋聞言,不由一愣。
這娘們腦子有病吧,不是她讓自己閉嘴的麼,現在又問自己為什麼不說話。
“你……”
聽到這話,澹台婕氣得又是胸脯一陣起伏。
她感覺和這混蛋說話,簡直是把自己氣死。
她剛才隻是讓他不要再把自己和上官鄣聯係在一起而已,又不是讓他真的不說話。
澹台婕深深吸了口氣,努力控製住自己,不要出手揍他。
“你趕緊變化一番,跟我去和聽雨書院的同門彙合!”
澹台婕努力平息了一番自己的心情後,瞥了他一眼,冷然說道。
“呃……好吧!”
白衣楚劍秋聞言,頓時取出一道改容易貌符,把自己的容貌,變化了一番。
通過這番變化,他讓自己的容貌,變得平凡了許多。
原本一個玉樹臨風的翩翩美少年,經過這一番變化後,變成了一個隻是顯得稍微清秀的少年。
看著他的這番變化,澹台婕認真地打量了他一番。
結果發現,她居然看不出楚劍秋,半點變化的痕跡。
如果不是親眼見到他在自己麵前的變化,她還真想不到,眼前這少年,是經過變化之後的樣子,隻會以為,他本就是長的這般模樣。
這種神妙的靈符,簡直可以稱得上鬼斧神工,神秘莫測!
有了這種靈符,若是滲透進敵對勢力中,打聽情報的話,那簡直是無懈可擊。
“楚劍秋,你剛才使用的,是什麼靈符?”
澹台婕看著白衣楚劍秋問道。
“就一普通靈符,不足掛齒!”
白衣楚劍秋聞言,隨口敷衍道。
“你……”
澹台婕聞言,不由再次氣得胸脯一陣起伏。
和這混蛋相處久了,她都懷疑,自己會不會有一天,被活活氣死!
澹台婕深深吸了幾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
“既然準備好了,那就隨我來罷!”
澹台婕冷著臉說道。
她不想再去理會這混蛋了。
隨即,澹台婕身形一閃,離開了山洞,朝著遠處的天邊飛去。
白衣楚劍秋見狀,也隻好跟了上去。
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他被澹台婕種下了同心結,想要逃跑,那顯然是不現實的。
既然如此,那還不如順從一點,也免得吃苦頭。
跟在澹台婕的身邊,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至少,他可以進一步了解澹台婕的為人。
而且,澹台婕作為聽雨書院年輕一輩的代表人物,在聽雨書院身份很是不凡。
在她的身邊,也能夠更好地了解聽雨書院的情況。
兩道人影,一前一後,朝著天邊飛去。
這飛行的方向,正是之前澹台婕和畢鐵手戰鬥的地方。
當初聽雨書院的一眾弟子,在那裡和鐵手盜匪團的盜匪決戰,也是在那裡,開始四處追殺那些逃跑的盜匪。
現在既然要彙合,自然是要回到那個地方,也好方便那些聽雨書院的弟子,找到地方。
白衣楚劍秋跟著澹台婕,來到了之前和鐵手盜匪團大戰的地方,此時,已經有好幾名聽雨書院的弟子,在那裡聚集了。
“澹台師姐!”
見到澹台婕的到來,那幾名聽雨書院的弟子,紛紛上前,向澹台婕行了一禮。
“澹台師姐,上官師兄呢?他怎麼沒有和你一起?”
此時,一名身穿儒衫的青年,有些好奇地問道。
很顯然,他還不知道,上官鄣因為身受重創,已經逃回了聽雨書院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