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孟,這個你就不用為我擔心了,我現在的傷勢已經完全恢複,對這荒棗的需求,也沒有那麼緊迫了!”
玄泰道人笑著說道。
玄曦那丫頭的手中,應該還有不少的荒棗。
她上次離開的時候,都已經說了,如果自己以後還需要這荒棗的話,再聯係她。
這代表,她手頭上的荒棗,並不止這麼一些。
隻要他手頭上,擁有足夠的錢財,就能夠從玄曦那裡,購買更多的荒棗。
而且,即使玄曦那裡,已經沒有荒棗了,他也依然還是會把這些荒棗,賣給孟誠的。
他吃了十二顆荒棗後,非但傷勢已經痊愈,而且,還實力大漲。
而孟誠的傷勢,卻還非常嚴重。
孟誠比他,更需要這些荒棗。
無論是從他和孟誠之間的交情出發,還是從對整個南天域的局勢來說,把這四顆荒棗交給孟誠,都是最好的選擇。
孟誠作為聽雨書院的院長,實力在南天域的一眾玄虛境強者中,算得上是最為頂尖的那一撥強者,而且,還和他一樣,是南天域最為堅定的主戰派。
孟誠的傷勢如果恢複的話,對南天域來說,無疑是非常有利的。
如此一來,他也多了一個得力的盟友。
“好吧!”
聽到玄泰道人這話,孟誠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他又取出了三百億不朽神晶,交給了玄泰道人的神念分身。
“老孟,你就使用這些荒棗,好好地恢複傷勢罷,我就不打擾你了!”
在得到了這些不朽神晶後,玄泰道人也沒有在這裡多呆,隨即向孟誠告辭道。
“道兄慢走!”
孟誠聞言,也起身相送。
此時,聽雨書院的天空中,驟然裂開一道空間裂縫,玄泰道人的神念分身身形一閃,進入這道空間裂縫中,返回了長生劍宗。
在玄泰道人的神念分身離開後,孟誠也開始使用那些荒棗修煉起來。
感受到這荒棗中,那精純而神妙的能量,孟誠隱隱感覺到,這荒棗的這股神妙的能量,和楚劍秋提供的不朽丹,有幾分相似。
隻不過,這荒棗的能量之精純和強大,卻遠非楚劍秋提供的不朽丹可比。
也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係?
算了,無論這兩者之間,有沒有聯係,反正對聽雨書院和南天域來說,都是一件好事,自己又何必去追究太多!
孟誠沒有繼續去想此事,開始專心使用這些荒棗,恢複自己的傷勢。
……
天武大陸。
煉器坊。
嗡!
一道耀眼無比的光芒衝天而起。
煉器坊中,一具散發著強大無比波動的金甲巨人,威武無比地矗立著。
這具金甲巨人,身上那具巨大無比的金甲上,遍布著層層的鱗片。
這些鱗片,散發著閃閃光芒,恍若一張張龍鱗一般。
“成了,我們成功了!”
見到這一幕,己耀臉上露出狂喜無比的神色,他激動無比地大叫道,“師父,我們終於煉製出這具聽雨戰龍甲兵了!”
“哈哈哈,終於成功了,不枉我們耗費了如此巨大的心血!”
淳於時看著眼前這具散發著強大波動的金甲巨人戰陣甲兵,也不由激動得哈哈大笑道。
“淳於老哥,你們研製出聽雨甲兵了?”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在煉器坊中響起。
聽到這話,眾人連忙朝著那邊望去,卻見到,一名金衣少年,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煉器坊中。
“楚兄弟!”
淳於時見狀,連忙迎了上去。
“公子!”
“參見公子!”
……
其他煉器師,見到楚劍秋的到來,也連忙紛紛恭敬地行禮道。
“諸位不必多禮!”
楚劍秋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煉器坊這邊爆發的動靜,十分驚人,他這具正在府邸中,閉關修煉的金龍分身,自然也注意到了這邊爆發的動靜,所以,便立即趕過來,察看情況。
而當他的金龍分身趕過來的時候,便見到了,在煉器坊中,矗立的那具威武無比的金甲巨人。
“咦,淳於老哥,這戰陣甲兵,貌似和聽雨甲兵,有點不一樣!”
楚劍秋的金龍分身,環繞著那具金甲巨人打量了一番,有些驚訝地說道。
這具金甲巨人,雖然有點像聽雨書院的聽雨甲兵,但和聽雨書院的聽雨甲兵,又有不同之處。
這具戰陣甲兵,比起聽雨書院同階的聽雨甲兵,貌似都還要更勝一籌。
“楚兄弟,這具戰陣甲兵,我是根據你之前給我的煉器典籍中所記載的一種叫做戰龍甲兵的戰陣甲兵,以及聽雨書院的聽雨甲兵,兩者糅合在一起,研製出來的一種戰陣甲兵,我把它命名為聽雨戰龍甲兵!我沒有按照楚兄弟吩咐的去做,研製聽雨書院的聽雨甲兵,而是自作主張,研製這種新的戰陣甲兵,還請楚兄弟處罰!”
聽到楚劍秋這話,淳於時頓時向楚劍秋請罪道。
“淳於老哥言重了!”楚劍秋聞言,連忙扶起他,說道,“我之前讓淳於老哥,嘗試研製聽雨甲兵,本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研製一種威力更加強大的戰陣甲兵。隻要淳於老哥能夠研製得出來,無論是否是聽雨書院的聽雨甲兵,這都無所謂。對於煉器方麵,淳於老哥比我更擅長,究竟應該如何研製新的戰陣甲兵,淳於老哥自己抓主張即可!”
對於煉器坊的事務,他是全權交給淳於時來管理的,他平時極少插手煉器坊的事務。
這些年來,在淳於時的管理下,煉器坊也的確沒有讓他失望。
煉器坊煉製出來的各種強大的戰陣甲兵,在玄劍宗對外作戰的過程中,起到了極其巨大的作用。
對於煉器坊究竟應該如何研製戰陣甲兵或者戰爭兵器,楚劍秋向來都不會插手,而是完全讓淳於時和煉器坊的煉器師,自由發揮。
楚劍秋雖然也觀看過不少的煉器典籍,在煉器方麵的水平,也不低。
但他平時畢竟極少花心思在這上麵,對於這方麵的專業性,他還是比不上淳於時的。
既然如此,他何必去乾擾淳於時的思路,限製煉器坊的手腳呢!
“多謝楚兄弟體諒!”
淳於時聞言,感激無比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