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趙誌豪遇到的那個女孩真的是櫻子。
他們進入的城市正是Q市。
櫻子五月份剛剛畢業,沒有考上大學。
於是就來Q市打工,在這座大廈的一家公司當服務員。
可做夢也想不到會遇到劫匪。
當時,她嚇壞了,覺得自己會被槍殺。
眼瞅著萬念俱灰,趙誌豪帶著人馬快速趕到。
心上人離開後,姑娘馬上乘坐火車來到疙瘩嶺。
邢如意辦公室的門被忽然推開。
“如意叔叔!你告訴我,誌豪到底去了哪裡?”
姑娘氣喘籲籲,小臉蛋通紅。
邢如意微微一笑:“他出國了啊,去了美洲。”
“不是!你騙我,誌豪沒有出國,我看到了他!”女孩子竭力辯解。
“在哪兒?”邢如意微微一愣。
“在Q市!我們公司開宴會,裡麵混進去一夥劫匪。
劫匪殺死了好多人,是誌豪帶人把他們殲滅的!”
櫻子的樣子特彆焦急。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個月看不到趙誌豪,她好像經曆了幾個世紀。
“丫頭,你看錯了吧?”邢如意趕緊為兒子打圓場。
“如意叔,彆人我能看錯,怎麼能看錯誌豪?他是我男朋友啊,而且俺倆已經有了……肌膚之親!”
“你說啥?你是誌豪的人了?”邢如意嚇一跳。
“嗯。”姑娘的臉紅了,一下紅到耳朵根。
“這臭小子,竟然不守規矩!”
邢如意有點哭笑不得。
櫻子把身體給了誌豪,那就是他兒媳婦了。
自己成了公爹。
要不要繼續騙她?要不要把實情告訴她?
邢如意糾結不已。
明知道兒子被少誌爺爺帶走,參加了特戰隊。
說實話,就等於泄露機密。
他隻能笑笑:“櫻子,你多半看錯了,那個人不是誌豪。我昨天才給他打過電話,他在美國的學校裡上課!”
“如意叔叔,我不信!你告訴我,誌豪在哪兒?我要出國去找他!”櫻子哭了,再也禁不住相思之苦。
邢如意趕緊阻攔:“彆!你暫時不能打擾他,會影響他學習的。”
“可三個月了,他為啥不給我打電話?一封信也沒寫過?他是不是有了彆的女人?”櫻子有點魂不守舍,手足無措。
她太愛趙誌豪了。
邢如意抬手,輕輕拍拍女孩的肩膀繼續安慰:“怎麼會呢?他要是有彆的女人,我一定會打斷他的腿!
放心,既然你跟他好了,那就是我兒媳婦,如意叔叔為你做主。
等到他畢業,學成歸來,我就給你倆辦婚禮,好不好?”
櫻子聞聽,竟然笑了,抬手擦擦眼淚:“真的?”
“當然是真的!他敢不答應,我就不認他這個兒子,滿意了吧?”
“謝謝如意叔叔。”櫻子這才衝他鞠一躬,蹦蹦跳跳離開。
瞧著姑娘俏麗的身影,邢如意思緒萬千。
他好像看到了當年的麥花跟風鈴。
二十年前,兩個女人也跟櫻子一樣,天真爛漫,俊俏可愛。
眼瞅著天黑了,到了下班時間。
邢如意立刻收拾東西回家。
從工廠出來,他去了麥花居住的土窯。
麥花跟桂花每月輪流擁有男人。
這個月,邢如意住在麥花這裡。
走上土窯,女人已經做好飯,係著圍裙,將飯菜端上餐桌。
“老公,吃飯了!”
麥花的樣子還是那麼俏麗。
她三十六歲了,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女人早就剪去長發,換上一頭清爽的短發,顯得更加利索。
一雙黑多白少的大眼睛溫柔如水。
邢如意洗完手,從後麵抱住她的腰,兩手不由自主抓住女人的胸。
“老婆,你辛苦了。”
“切,為自己男人做飯,有啥辛苦不辛苦的?”
“麥花,對不起,不能天天守在你身邊,你……怪不怪我?”
麥花微微一笑,勾上他的脖子:“你是大老板,農民企業家,本來就不是我一個人的,我哪敢天天占有你?”
“麥花,你真賢惠。”邢如意親她、吻她。
麥花將他越抱越緊。
“那下輩子,你還娶不娶我當老婆?”
“當然娶!不但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我還娶你當老婆。”
“這話當真?”
“千真萬確!”
“怎麼證明?”
“摸摸噠啊,棒棒噠!”
“好!”
麥花一下倒在他懷裡。
邢如意彎腰將她抱起,大步流星走進臥室。
他將女人放在炕上繼續親吻,兩手也沒閒著,解開她的衣扣。
麥花的扣子被一個個拉開,顯出潔白飽滿的胸脯。
女人的身體還是那麼白、那麼細、那麼緊繃有彈性。
邢如意愛不釋手,快速將她按在身下。
土炕上發出麥花細細的呢喃,土窯裡不安穩起來,炕席子吱吱啦啦亂響。
麥花的叫聲穿過土窯的窗戶,在山穀裡回蕩。
山村的炊煙嫋嫋升起,家家戶戶都在做飯。
所有人都聽到了,但沒人大驚小怪。
喊炕本就是疙瘩嶺千百年的風俗。
作為喊炕大隊的總隊長,邢如意一天不喊,大家反而不習慣。
足足喊了兩個小時,土窯裡安靜了。
麥花額頭和胸口掛滿汗珠,身體微微起伏。
邢如意抱著她,仍舊意猶未儘。
幾分鐘後,麥花忽然問:“老公,你真把兒子送到國外了?”
邢如意點頭:“是!他必須出國。第一為了深造,將來接管公司;第二,他打傷縣一把手兒子,還把老鴉嘴村長的兒子閹了,出去等於避難。”
“那國外苦不苦?他吃得好、穿得暖嗎?”
“嗬嗬,咱們國外公司有好幾個經理照顧他,絕對沒事!”邢如意也對麥花撒了謊。
有些事情不能讓女人知道——難道要告訴她,兒子在當,天天開槍殺人?
還被少誌爺爺送到緬北打仗?媳婦不嚇死才怪!
“老公,我想兒子啊!好幾年沒見他了。那小混蛋臨走也不來看看老娘,白養他那麼大!”麥花責怪兒子與自己疏遠。
邢如意繼續安撫她:“兒子大了該單飛,彆牽掛。說不定幾年後,他能帶個洋媳婦回來。”
“我不要洋兒媳婦!趁著我還能生,咱要個閨女吧?我稀罕閨女,有個女兒就不孤單了!”女人的聲音裡帶著哀求。
邢如意點點頭:“簡單!我馬上播種,讓你生女兒,實在不行就加班加點!”
說完,他又把麥花壓在身下。
土窯裡的嚎叫聲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