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子離開以後,趙誌豪跟欣然的訂婚繼續。
邢如意是什麼身份?兒子訂婚,場麵當然宏大。
酒店定在H市,四層樓全部清場。
賓客來了好幾百,不但有疙瘩嶺的高層,商業上的朋友,還有省裡跟市裡的領導。
包括公檢法司,全都過來捧場。
徐勇、趙豆子、小周跟二春他們忙壞了,招待所有客人。
“美國微軟公司派代表前來祝賀,願趙誌豪先生和新夫人百年好合,永結同心!”
“德國西門子公司總代理攜夫人前來祝賀!”
“法國湯姆遜公司總代理攜全家特來祝賀!”
“泰國金帝豪公司派人送來賀禮,金瑪瑙一百串!”
“老撾最大珠寶商送上玉珊瑚一座!”
“埃塞俄比亞最大珠寶商送來上等鑽石一百顆!”
邢如意都暈了,心說:這群貨都是誰啊?老子怎麼一個都不認識?
小周立刻解釋道:“董事長,您不知道,咱們的產品早就銷遍全世界。
他們這些人,全吃咱們的保鮮肉跟保鮮菜。
咱們國外的那些經理,跟他們都是朋友。
大少爺訂婚,他們來捧場,故意給您麵子。”
“喔!”邢如意隻能拱手。
他自己都不知道,麾下的經理早就跟各國的大公司攜手並肩。
所有人安排位置坐下,音樂聲響起,頻頻舉杯。
小周還特意安排了舞會,讓那些外國娘們兒翩翩起舞。
一個個都是肩膀滑溜,兩腿又細又白。
很快,宴會進入高超,兩位關鍵人物進場。
“緬北佤邦魏爺前來祝賀!祝趙誌豪跟新夫人新婚快樂,早生貴子!”
“撣邦孫爺前來祝賀!祝願邢董的公子跟兒媳婦舉案齊眉,永結同心!”
“臥槽!”
邢如意嚇一跳,想不到撣邦跟佤邦的人也從緬北趕了過來。
他立刻拉上徐勇,告訴他:“徐大哥,你去把撣邦的人跟佤邦的人分開。
今天是我兒子大喜的日子,這倆冤家對頭不能碰麵。
萬一他們打起來,攪了老子的場子,就不劃算了!”
“遵命!”
徐勇趕緊撲過去,拉上孫爺的手。
邢如意則撲向魏老大。
“哎呀!魏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恕我招待不周!”
魏老大哈哈大笑:“如意叔,您客氣了!誌豪是我兄弟,我弟弟今天訂婚,侄子咋能不來捧場?”
魏老大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麵,稱呼邢如意叔叔。
要知道,他都六十多了,邢如意還不到四十歲。
邢如意反而弄個大紅臉。
“魏爺,您比我大,應該是我的長輩。就算不是長輩,也應該是平輩,可不能這麼叫!”
魏老大還不樂意了,說:“您就是我叔!走到天邊也是我叔!我跟誌豪是結拜兄弟,咱們不能亂了輩分!”
邢如意隻能說:“行!隨您怎麼叫,請坐請坐!”
魏老大剛剛坐下,撣邦的孫爺過來了,同樣衝他拱手。
“如意兄弟,恕我不請自來,跟您討杯酒喝!”
“哪裡哪裡?孫爺千裡迢迢趕過來,這麼給我麵子,今天咱倆一醉方休!”
邢如意嘴巴裡客套,心裡卻很怕。
奶奶個腿的!撣邦跟佤邦可是仇敵啊。
十天前,兩家還打得豬腦子變成狗腦子。
油料倉庫那場血戰,雙方全都損兵折將。
佤邦最終不敵,被撣邦的人把倉庫奪走了。
今天他們一起趕到,真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邢如意好擔心他們把酒店給砸了,或者雙方火拚。
馬上讓徐勇戒備,從公司調來三百個保安。
酒店被重重守護。
好在老孫跟老魏沒坐在同一張桌子上。
邢如意端起酒杯說:“各位先生,各位女士,今天是犬子訂婚的好日子。
大家不遠千裡趕來祝賀,在下感激涕零。
啥都不說了,希望大家吃好喝好玩好!
誌豪!欣然!給各位長輩們敬酒!”
父親的話剛落,趙誌豪攜著欣然的手從後麵走出。
今天,倆孩子全都特意打扮一下。
趙誌豪一身西裝,戴了領帶,文質彬彬,氣質不凡。
欣然也身穿大紅衣服,美得好像一束玫瑰花。
他倆挨個給客人敬酒。
客人們紛紛站起來回敬,都誇他們是一對金童玉女,簡直是天作之合。
當敬到魏老大跟前的時候,老魏趕緊站起身。
“兄弟,你訂婚咋不跟我說一聲?眼睛裡沒我這個大哥啊。還好我得到消息,不請自來!”
趙誌豪隻能解釋:“大哥對不起,主要你路途遙遠啊,再說您公務纏身,擔心您離不開。
今天隻是訂婚,不是結婚。
我想結婚的時候再通知您!”
“好!哥哥乾了,欣然是個好妹子,你倆真是天生的一對!”
哧溜!魏老大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趙誌豪也喝一杯,拉拉他的袖子說:“哥,今天給我個麵子,不準跟撣邦的人鬨事!否則,彆怪我翻臉!”
魏老大冷冷一笑:“你放心,我再渾,也不會在你的訂婚宴上鬨事!”
說著,他使勁瞪撣邦那些人一眼。
“那就好,請!”趙誌豪拉著欣然,又去了另一桌。
在場的好多人,心全提到了嗓子眼上。
撣邦跟佤邦拚殺,死了幾百人,都上電視了。
半個地球的人都知道。
今天,一對仇家全來捧邢如意的場。
可見疙瘩嶺企業的麵子有多大?
邢如意牛逼啊!
此刻的他穩穩端著酒杯,眼睛死死盯著孫老大跟魏老大的臉。
老孫瞪著老魏練氣功,老魏也衝老孫不斷翻白眼。
雙方全都壓抑著怒火,因為忌憚邢如意的勢力,才沒掀桌子。
訂婚宴一直延續到深夜,足足喝倒幾百人。
曲終人散,遠路的,邢如意給安排了房間。
趙誌豪跟欣然是被一輛汽車接回疙瘩嶺的。
訂婚以後就是夫妻了,可以住在一塊。
麥花千叮嚀萬囑咐,告訴兒子夜裡輕點,可彆把娃兒搞流產了。
還囑咐欣然不要一直纏著丈夫,適可而止。
兩個人進去彆墅,裡麵的東西一應俱全。
趙誌豪隻是淡淡說一聲:“睡吧。”
然後解衣服上床。
暗夜裡,欣然洗完澡,穿一件透明睡衣,摸了過來。
她的呼吸很急促,聲音也柔情似水。
“誌豪哥哥,緬北那一晚,人家太緊張,沒嘗出啥滋味。
今天,俺要細細品,慢慢嘗,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說完,欣然紮進趙誌豪的懷裡,像蛇一樣把未婚夫纏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