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悅白沒辦法,隻能先安撫了醫護,叫他們看著大哥。
然後帶上人還有哭的快要暈厥過去的柳錦月,趕到南山市的市立醫院。。
王選是在嶺南市出事的。
因為重傷在身,柳錦月不想回去南山市叫王家其他族人笑話。
便讓王選在這裡養病。
王猛則是在南山市偷襲的陸凡,反被陸凡重傷。現在人還在那裡。
王悅白想著王選的傷勢起碼平穩了下來。王猛那裡的情況則是更緊急和糟糕一點。
柳錦月慌得六神無主,王悅白則好像“一四零”是忘記了,可以打電話回去王家,叫他們照料王猛。
不過。
王悅白也知道,就算她現在提出來,說可以借用王家的勢力。
柳錦月都是不會肯的。
她早就恨上了王家的所有人,覺得所有人都害了她和王七應。
就像是恨著陸凡一樣!
對柳錦月來說,王家不是家人,而是仇人。王悅白攙扶著柳錦月來到急救室外。
沒顧上安撫她,便先趕去詢問王猛的狀況。
等她回來後,柳錦月慌得渾身都在發抖:
“他們有說你二哥怎麼樣了嗎,他的手呢,他的手是不是殘廢了?”
王悅白一臉的苦楚:
“媽媽你先坐下來,我慢慢給你說,二哥現在的狀況很不好,渾身多處骨組織粉碎性骨折,手……”
“手是被活生生從手腕上切下去的,現場找不到,我再派人過去。”
柳錦月眼前一黑,人就往地上栽去:
“完了,全完了,你爸爸一走所有人都在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
王悅白抿唇,臉色有些蒼白:
“媽媽,會沒事的,現在是二哥要緊。”
柳錦月已經徹底慌了神:
“是姓陸的乾的吧?他怎麼這麼心狠手辣?”
“對,他就是這麼的心狠手辣,不然王家怎麼會在他手裡次次都討不到便宜呢。”
王悅白歎口氣,讓保鏢守著柳錦月,又去吩咐人到出事的現場尋找王猛失蹤的手。
有王七應從前的親信趕來醫院這邊,看到柳錦月已經哭成了淚人,完全支應不起來了,便找上了王悅白。
王悅白是女的,還是王七應的私生女,一般親信都把她當成個透明人。
然而現在?
王七應已經沒了,王選、王猛倆兒子都進了醫院,不知道以後如何呢。
柳錦月作為遺孀,本來是最有發言權的,但現在就跟瘋了一樣。
親信甘叔也隻能把王悅白當成個可以說話的對象:
“四爺之前接手的那批貨,如今正等著交割呢,現如今出了這麼多狀況……要不還是跟老爺子那邊說一說,這攤子生意就到此為止,王家人誰想接手就來接手?”
說實話,甘叔說出這些話來,也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當初他跟著王七應,是拚死拚活才從王家其他人手上,把這攤暴利的生意給接手過來的。
如今王七應父子接連出事,外頭的私生柳錦月肯定不認。
甘叔也沒有辦法。
如果現在不交出去,以後王家也就更沒他的容身之地了。
從前跟著王七應的人現在都在自謀出路。
四房這裡亂象頻出。
虧得甘叔之前還覺得柳錦月、王選、王猛母子三個人呢,總能把攤子給支應起來。
結果呢?
甘叔搖了搖頭。
他心灰意懶的準備回去,也跟彆人一樣自謀出路去。
“甘叔,讓我去吧。”
甘叔一愣,回頭看向了王悅白:“你?”
王悅白抿唇而笑,歪著頭很是天真的看著他:
“對啊,我!怎麼,在甘叔眼裡,我不是父親的女兒嗎?”
柳錦月哭夠了,王悅白才回來,她不樂意的說道:
“你倆哥哥都出事了,你還忙什麼去?”
王悅白語氣很輕的說道:
“媽媽,我想過了,兩個哥哥這次出了這樣的意外,咱們不能就這麼放過那個姓陸的。”
“隻是那個人太強了,咱們得好好想個法子。”“剛剛甘叔過來了,跟我說家裡亂的很,又有生意,又有……我4。3跟他說,先讓我接手,等哥哥們醒過來,再把事情交出去。”
“這攤子生意,不能給王家其他人接手,不然哥哥們就完了。”
柳錦月渾身發冷:“對,你說的對!叫他們知道了阿選、阿猛的事,肯定要鬨起來把生意搶走的。”
“你爸爸已經出事了,這攤子事我們要是拿不下來,可就真的保不住四房的富貴了。”
王悅白把柳錦月摟抱在懷中,輕聲說道:
“是啊媽媽,要是被搶走了,哥哥們會怪你的。”王選在嶺南市,王猛在南山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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