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好何大慶的腦疾,他便有可能恢複記憶,他一旦恢複記憶,那二丫三丫還能從何家脫籍嗎?
自已倒是不怕,雖然尚未落戶,但已經從何家消戶了。可二丫三丫的戶籍還在何家,要是何大慶這個當爹的不同意,就沒辦法離開何家。
離不開何家,那就仍得受何家人拿捏。
彆說許諾送二丫三丫讀書,就是將來二丫三丫的親事,都說不定是個火坑,她可不認為重男輕女的何大慶,會真心實意為二丫三丫著想。
想到這裡,何洛洛表現出一臉為難的樣子。
“周員外,你的頭疾因受傷而起,又時日已久,想治愈怕是有點困難。不過你的頭痛之症,倒是有藥可以緩解。”
何大慶此刻頭疾突然發作,正捧著腦袋痛不欲生,聽說有藥可以緩解,當即回答說。
“隻要能緩解就好,沒法治愈也無礙,駱大夫,還請馬上給我開藥,我此刻頭疼欲裂。”
周氏見何大慶疼得額頭上都滲出冷汗來了,也趕緊道,“駱大夫,多少診金你說就是,隻要藥有效,銀子不成問題。”
何洛洛掏出一粒包了黑色糖衣的去痛片,舉到何大慶麵前。
“我這藥丸,由幾十種珍稀藥材熬製,頭疼時溫水服下,可立即止痛。”
接著又掏出一隻裝滿這種藥丸的瓷瓶,“當然,價格也不便宜,這一瓶共有九十粒,價格三百兩銀子。”
九十粒藥丸就要三百兩,實在是貴得嚇人了,不過何大慶的頭疾,一天也隻發作一兩次,三百兩買兩三個月的安寧,哪裡不舍得呢?
畢竟痛起來實在扛不住,都想拿頭去撞牆的。
“好,這藥我買了。”何大慶痛得說話都沒力氣了,迫不及待地拿過何洛洛手裡的藥瓶,倒了一粒放進嘴裡,就著茶水吞咽了下去。
周氏則擔心藥沒有效果,拿了一百五十兩銀票,準備交給馬大夫。
“那個,駱大夫,按照慣例,也是先給一半診金,若是有效,再給另外一半診金,這樣行吧?”
何洛洛卻是搖頭,“抱歉啊周夫人,我這是藥,一瓶三百兩,專門售賣的,沒有先給一半錢的說法。”
見周氏臉色沉了下去,何洛洛又笑著補充,“我這藥,服下後片刻便能止痛,若是周員外服了藥,沒有效果,那也不必浪費銀子來買我的藥了。”
這話說得也是合情合理。
畢竟這藥,又不是服用三五天才能見效,一粒就可以,且效果還那麼快,故而哪會存在欺騙等問題呢?
有效你就買,沒效不買就是,自然不存在先給一半診金的說法了。
周氏於是便訕笑著,把馬大夫尚未接的銀票又收了回來。
“行,那等等看吧,藥是真能止痛,我們便購買。”
說完俯身給何大慶抹額頭上的冷汗。
何大慶服下藥後,閉著眼睛靠在圈椅上,捧著腦袋,痛苦地皺著眉頭。
“還痛嗎?”周氏焦急地詢問。
“痛,痛死我了!”何大慶用力捶打著腦袋,腦子裡像是無數鋼針在紮一樣,痛得冷汗直冒。
周氏無奈地搖頭,“看來駱大夫這藥,對我夫君怕是沒有效。”
尋思這駱大夫的醫術,恐怕也是彆人吹出來的,又興許隻會治那幾種疑難病,也不是什麼病都懂醫的。
連馬大夫心裡都咯噔了一下,這臭小子,可彆把話說滿了,世間有什麼藥見效這麼快?服下片刻就能止痛?
除非麻沸散,可麻沸散雖然能止痛,服下後人也會跟著暈的,這臭小子,還能有即能止痛,又能不讓人暈厥的藥物不成?
他行醫這麼多年,可是從未聽說過。
可彆名聲剛打出去,又鬨這麼一出,親手砸了自已的招牌啊。
治不好直接就說治不好,沒有藥就說沒有藥,反倒不會有人怪罪,可你大包大攬,地吹噓自已的藥多有效,到頭來卻半點效果沒有,那可不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已的腳了。
何洛洛倒一臉淡然,笑了笑,道,“周夫人彆急,雖說是片刻功夫,但也沒那麼快,藥丸吞進去之後,也得有個時間融化吸收啊。”
“嗯,這倒是。”馬大夫讚同地點頭,“這藥丸,比湯藥見效到底是慢一些的。”
周氏聽了這話,也恢複了耐心,在何大慶旁邊坐了,幫他抹著冒出來的冷汗。
抹著抹著,突然何大慶腦門上的冷汗就不冒了,何大慶痛苦的呻吟也消失了。
何大慶放下捧著腦袋的手,臉上的痛苦消失不見,整個人顯見都輕鬆了起來。
“天呐,駱大夫這藥,可真是神了!”
何大慶狂喜地甩了兩下頭,“我這腦袋裡的痛症,就好像突然被拿掉了一樣,居然一點兒都不疼了!”
邊說邊激動地抓何洛洛的手,“駱大夫,你可真是神醫,我的病,竟然被你醫好了。”
周氏也歡喜地起身,摸了摸何大慶的腦袋。
“真的不疼了?真的嗎?折磨了你這麼久的頭疾,真的好了嗎?”
“這藥隻能鎮痛,沒法醫治。”何洛洛笑著糾正,“不過周員外周夫人放心,我會依照周員外的病情,給他研製出可以治愈他疾病的藥物的。”
“好好好,有勞了,有勞了。”何大慶那個高興啊,拉著何洛洛的手,激動得雙手打抖。
他瞧了多少大夫,花了多少銀子,沒一人能減輕他的痛苦,如今駱大夫不僅有藥給他止痛,還答應研製藥物治愈他,他有多感激就不用說了。
仿佛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畢竟這腦袋,痛起來是真讓人生不如死。
“抱歉啊,駱大夫,方才是我失禮了。”周氏為剛才對何洛洛的不信任,感到抱歉,她掏出三張一百兩的銀票,放到桌上,“這銀子,是購買藥物的錢。”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